菜陆续上齐，三个人吃了几口菜，两杯酒很快喝了下去。
刘星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首在街口招揽生意的关达打来的电话。
刘星云急忙起身去接了电话。
关达在电话里兴奋地说：“有客人。”
“在哪？”刘星云问。
“就在附近。”关达回答。
“啥价？”刘星云问。
“这位老板问咱们啥价？要不您首接和老板谈谈。”关达说着，把电话递给了另外一个人。
“你好，哥们儿。”刘星云向电话里的陌生人打了声招呼。
“她正点吗？”陌生男人开口便问。
“肯定正点，男朋友都没有，正规院校的大学生，学生证和身份证都有，给钱你随时可以验证。”刘星云贴着手机话筒说。
“多少钱？”对方问。
“一万。”刘星云回价道。
“太贵，八千，如果不是那种……．一千。”陌生男人说。
“九千。”刘星云不想再往下让价。
电话里双方都沉默了，大约过了近一分钟，陌生男人说：“好，现在可以么？”
“随时，你把电话给关……”
刘星云挂断电话急忙回到餐桌旁，张沙子与程尚好第二杯酒己经喝尽一多半。他不无兴奋地把每个人的酒杯再次倒满，举起杯，说：“谢谢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气，刚才我接的电话是另外一个客户打来的，非要和我们签个大单，客户正要往这来，我可能失陪一下。这当然也有我们程助理的功劳，今晚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大单，来，我们共同干一杯，隆重庆祝一下。”
程尚好本想推辞，见其它两个人都很高兴，只好硬着头皮举起杯，跟着一饮而尽。她己经喝下至少半斤白酒。
“你们继续，我回公司接待一下客户。”
刘星同发吃了几口涮好的肉肉，起身要走。程尚好也站了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说：“你得陪好任总，我先一个人回去。”
“可是，我们己经喝得挺多。”程尚好摇晃了下身体。她把手中写有“救命”的纸巾拿起，借口去洗手间，起身离开，在经过一名服务员身边时，塞给了对方……
刘星云没再理睬程尚好，转头对张沙子说：“侯总一定要喝好，喝好后把程助理送回去，我们还有生意。”
刘星云赶回十字小区所住的单元，关达和那个陌生男人己经等在单元门口。
关达并没有楼房钥匙，只好领着焦躁的陌生男人在单元门口等着。
三个人开门走了进去，关达把灯打开，却被陌生男人关掉。
刘星云没说什么，把陌生男人领进卧室，低声说：“哥们咱先把费用交了。”
“多少？”陌生男人在黑暗中问
“九千。”刘星云借着窗户投进来的微弱光线向对方伸出九个手指头。
“贷不好怎么办呢？”陌生男人摇了摇头。
“这有学生证和身份证。”刘星云说着把下午刚见面时朝程尚好要来的身份证和学生证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了陌生男人。
“就在这里吗？”陌生男人指了指卧室里的床问。
“就在这。”刘星云点了点头，说：“如果你同意，现在就调人。”
陌生男人把手中的身份证和学生证拿到窗前背对着刘星云，用手机上的电筒照着看了看，点了下头。从腋下的包中掏出一沓钱数出十张重新放回包，把数剩下的钱连同身份证和学生证递给刘星云说：“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你信得过，就抓紧把人送进来。”
刘星云接过钱和证件，说：“马上。”
张沙子接到刘星云电话，看了看己经喝醉趴在酒桌上的程尚好得意地笑了。他匆匆忙忙结了账，背起程尚好，带上她的包便向十字小区院内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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