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将军与病娇太子(古风权谋)囚蝶,完美结局篇

字体:     护眼 关灯

铁血将军与病娇太子(古风权谋)囚蝶,完美结局篇

 

军帐深处的密室门被沈砚之的靴尖踹开时,腐木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我被他横抱在怀里,发尾扫过他甲胄上的蝶形纹章——那是昨夜他用自己的血,亲手替我纹在军旗上的图案。

“公子别怕,这里除了本将和太子,没人能进来。”沈砚之的掌心隔着喜服揉了揉我腰侧,胡茬蹭过我额头时,我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当年本将在这里关过二十七个试图抢你的人……现在轮到他们关别人了。”

密室中央摆着张雕花楠木床,床头挂着的玄铁锁链上,刻满了“沈砚之”与“雾黛”的名字。萧明叙倚在床柱旁,指尖转着枚新的银镖——镖头嵌着我的碎发,尾端系着解语铃残片:“阿黛瞧,本宫让人把你的头发和本宫的铃铛熔在一起了。”他忽然抬手,银镖擦着我耳畔钉入床头,“以后你每次翻身,都会听见‘萧明叙’在喊你。”

我刚要开口,沈砚之忽然将我按在床沿,甲胄膝盖顶开我双腿。他指尖挑开我喜服领口,露出肩侧的胎记——比昨日更红,边缘泛着细窄的金纹,像被人用针尖描过:“太子殿下的朱砂,本将的护心镜,还有……”他忽然低头,牙齿碾过胎记边缘,“公子自己的血,是不是该凑个‘三命共生’?”

喉间泛起惊呼,却被萧明叙的指尖堵住嘴唇。他不知何时欺身过来,指尖缠着我的发尾绕在手腕上,像在打结:“砚之兄总爱用蛮力。”他的拇指碾过我唇瓣,指腹带着白天替我补朱砂时留下的细粉,“阿黛的胎记,该用本宫的吻来‘开光’才对。”

话音未落,他忽然低头含住我腕间胎记。湿热的触感混着龙涎香涌来,我猛地攥紧沈砚之的甲胄,却触到他心口同样发烫的印记——那是半枚护心镜碎片,此刻正隔着布料,与我肩侧的胎记共振。

“系统提示:核心角色亲密接触触发‘因果共振’,世界崩塌速度加快至每分钟10%。”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开时,我看见密室顶部的青砖正在渗出光斑,像被戳破的宣纸,露出背后的纯白虚空。

“别管什么系统。”沈砚之忽然扯开我被碎瓷片划破的袖口,指尖蘸着自己小臂的血,在我掌心画了柄小剑,“公子只需要记住——”他忽然抬头,瞳孔里映着摇曳的烛火,“本将的剑,永远只砍想抢你的人;本将的血,永远只流给你一个人。”

萧明叙笑了,他掏出银针取了自己指尖的血,滴在我眉心朱砂上:“阿黛的朱砂该是混着我们两人的血才对。”他忽然咬住我耳垂,舌尖舔过我因紧张而发烫的皮肤,“你瞧,砚之兄的血是冷的,本宫的血是热的,合在一起……刚好能把你泡在不冷不热的牢笼里。”

指尖的血珠忽然发烫,我看见沈砚之掌心的剑纹、萧明叙眉心的朱砂,与我腕间的胎记同时发亮。密室的木门忽然被撞开,楚墨背着剑匣闯进来,后颈的蝶形印记还在渗血:“雾公子,江湖人说你被关在这里……”他忽然看见我领口露出的胎记,瞳孔骤缩,“在下的剑……可以替你劈开任何牢笼。”

“劈开?”萧明叙忽然甩响解语铃残片,暗卫们瞬间架起弓箭对准楚墨,“你该知道,阿黛的牢笼,只能由我们来建——”他忽然抬手,银镖擦过楚墨后颈,钉在墙上的“雾黛”画像眉心,“就像这幅画,本宫让人用你的血勾的边,砚之兄用铁骑拓的印,而你……”他忽然笑了,笑得偏执,“只能站在画里,看着我们。”

楚墨忽然单膝跪地,剑匣磕在青砖上发出脆响:“在下不想劈开牢笼,只想成为牢笼的一根钉子——”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新纹的、沈砚之剑与萧明叙铃交织的图案,“这样不管公子被藏在哪儿,在下都能跟着印记找到你。”

系统的警报声变成了长鸣,我看见楚墨心口的图案正在渗血,与沈砚之、萧明叙指尖的血珠遥相呼应。密室的地面忽然裂开细缝,“妄念之花”从缝里钻出来,花瓣上凝结着三人的血泪,却在触到我裙摆时,自动蜷成蝶形。

“阿黛累了吧?”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将我放在铺满沈绣的床榻上,“本将让人炖了加自己血的莲子羹,喝了便睡——”他忽然低头,嘴唇擦过我眼尾,“等你醒来,说不定……”

“说不定本宫己经用解语铃残片,在你脚踝上串了‘萧明叙专属’的脚链。”萧明叙接过楚墨递来的药膏,亲自替我处理膝盖的伤口,指尖划过结痂的血痕时,忽然低头吻了上去,“疼吗?疼就喊本宫的名字,别喊别人。”

楚墨站在床尾,默默解下剑穗缠在我手腕上:“在下的剑穗,以后便是公子的‘醒木’——您若怕了,扯一扯,在下的剑便会替您斩开所有阴影。”

密室的烛火忽然熄灭,月光透过裂缝照进来,映着三人眼中的光。沈砚之的甲胄落在地上,萧明叙的解语铃残片硌着我的掌心,楚墨的剑穗缠在我腕间,像三条不同的锁链,将我牢牢困在中间。

“系统提示:宿主‘妄念之躯’初步成型,可感知观测者跨维度触碰——”机械音戛然而止,我忽然看见虚空裂缝里伸出一只手,带着现代世界的烟草味;另一只手,带着星际世界的机械光泽——是前几个世界的“观测者”,他们在跨世界追逐我。

“别瞧他们。”沈砚之忽然按住我后颈,让我埋进他怀里,“你的眼睛,只能看现在的我们——”他忽然翻身压住我,甲胄的寒铁蹭过我皮肤,“就像现在这样,哪儿也别想逃。”

萧明叙的指尖缠上我发尾,在我耳边低笑:“阿黛知道吗?本宫让人在密室顶部开了小孔,每天卯时的第一缕阳光,会刚好照在你眉心朱砂上——”他忽然咬了咬我耳垂,“这样你每次醒来,都会想起,是本宫和砚之兄,替你抓住了阳光。”

楚墨忽然将剑横在床沿,自己则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在下替公子守夜……若有任何人靠近,剑刃会先斩了自己,再斩敌人。”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沈砚之的体温、萧明叙的呼吸、楚墨的剑意,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竟与他们的呼吸频率渐渐同步——那是被囚禁的妄念,在疯魔的牢笼里,长出的第一根“依赖”的根须。

密室之外,军营的号角声忽然变得遥远。我听见“妄念之花”在裂缝里生长的声音,听见沈砚之偷偷在我发间别了朵朱砂梅,听见萧明叙用解语铃残片在墙上刻下新的“雾黛”——每一笔,都带着他的血。

而我,终将在这窒息的温柔里,渐渐明白:所谓“被强取豪夺”的痛,从来不是来自锁链与刀剑,而是来自内心深处,那个渴望被“独一无二”爱着的、疯狂的自己。


    (http://www.00ksz.com/book/b0afgf-7.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00ksz.com
零点看书 我的书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