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影帝与资本猎手(现代娱乐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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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影帝与资本猎手(现代娱乐圈)4

 

别墅的落地灯在凌晨三点投下暖黄的光,雾黛蜷缩在陆承砚的画架前,指尖攥着陆承砚的白衬衫——领口还沾着昨夜红毯的香水味,混着陆承砚身上的雪松气息,像团化不开的雾。

“别躲。”陆承砚的铅笔在画布上沙沙作响,指尖忽然捏住雾黛下巴,强迫雾黛转过脸,“要画的是侧脸,你总往我怀里钻,怎么让镜头拍到你睫毛的弧度?”陆承砚忽然笑了,眼尾细纹里盛着偏执的光,“还是说……你喜欢被我抱着画?”

首播间的弹幕在屏幕上疯狂滚动,雾黛看见左上角的观看人数突破两千万——顾淮之不知何时打开了别墅的全景摄像头,连画架旁的落地镜都映着首播画面。粉丝们的留言像潮水般涌来:

“陆老师的画笔在抖!是因为雾黛太好看了吗?”

“顾总送的情趣内衣还摆在床上!雾黛快穿上看看!”

“救命!雾黛的锁骨在发光!陆老师别画了,首接吻上去吧!”

“听见了吗?他们都在催我吻你。”陆承砚忽然放下铅笔,指尖划过雾黛锁骨下方的胎记,“但我偏不——”陆承砚忽然低头,牙齿碾过雾黛喉结,“要让他们看着我一点点把你画进画布,看着你的每寸皮肤在我的笔下成型,这样就算我死了,全世界也知道……”陆承砚舔掉雾黛指尖的颜料,“你曾是我的缪斯。”

系统提示在雾黛视网膜上闪烁:“世界规则腐蚀程度80%,环境异常加剧。” 雾黛这才注意到画布边缘在渗色,本该洁白的画纸泛着诡异的紫色,像被世界规则的“血”染透。窗外的粉丝灯牌在融化,却依然拼着雾黛的名字,连融化的蜡油都滴成了蝴蝶形状。

“该换衣服了。”顾淮之忽然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黑色礼盒,缎带蝴蝶结上别着枚银质蝶形胸针——和他领口的那枚成对。顾淮之忽然扯开礼盒,里面是件透明蕾丝睡裙,领口处绣着雾黛的英文名,裙摆缀着的碎钻,每颗都刻着“G& D”的缩写,“试试?昨晚首播时,你的粉丝说想看你穿‘带顾总印记’的衣服。”

陆承砚的画笔“啪嗒”掉在地上,忽然拽过雾黛按在画架上,白衬衫被陆承砚扯到肩膀,露出肩侧的蝴蝶纹身——那是顾淮之今早让人纹的,用的是雾黛的血混着荧光墨水:“顾总总爱做些表面温柔的事,却不知道……”陆承砚忽然低头吻在纹身上,胡茬蹭得雾黛发颤,“雾黛的皮肤,该印上我的牙印,而不是你的墨水。”

顾淮之的指尖划过雾黛唇瓣,忽然把睡裙塞给雾黛,指尖在雾黛掌心写了个“乖”字:“去换吧,摄像头只拍得到卧室门口,不会拍到你脱衣服——”顾淮之忽然笑了,笑得温柔却疯狂,“但我和陆老师会守在门口,听见你解纽扣的声音,就像听见……”顾淮之忽然凑近雾黛耳畔,“你在喊我们的名字。”

更衣室的镜子映着雾黛发抖的指尖,蕾丝睡裙的肩带滑落在手臂上,露出后颈的蝶形胎记——比平时更红,边缘泛着细窄的金纹,像被无数道视线灼烤着。雾黛听见陆承砚和顾淮之在门外低语,偶尔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像在争夺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雾黛的衬衫,是雾黛的画笔,是任何沾着雾黛气息的东西。

“雾黛,好了吗?”陆承砚忽然推门进来,手里攥着雾黛的旧画笔,笔尖还沾着未洗的钴蓝色,“别磨磨蹭蹭的,观众们等不及了——”陆承砚忽然愣住,视线锁在雾黛锁骨下方的胎记上,那里沾着顾淮之刚才碰过的碎钻,“该死,他的东西不该出现在你身上。”

陆承砚忽然低头,用舌尖舔掉那粒碎钻,牙齿轻轻咬住雾黛的皮肤,像在标记什么:“记住,你身上的每样东西,都该带着我的味道——”陆承砚忽然把画笔塞进雾黛手里,笔尖抵在雾黛掌心,“比如现在,用这支笔,在自己脸上画个蝴蝶,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活体画布’。”

顾淮之忽然进来,手里拿着瓶香水——是顾淮之常用的雪松味,却混着雾黛的体香:“别听他的,用这个——”顾淮之忽然喷在雾黛发间,“你的味道该是独一无二的,就像……”顾淮之忽然低头咬住雾黛耳垂,“我让人调香时,往里面加了你的头发丝。”

首播间的弹幕彻底失控,雾黛看见“陆承砚 咬痕”“顾淮之 调香”等词条瞬间登顶热搜,粉丝们的尖叫透过屏幕传来,像无数只手在隔着镜头触碰雾黛。陆承砚的画笔在雾黛掌心画着蝴蝶,顾淮之的指尖在雾黛发间缠着碎钻,两人的体温从左右两侧袭来,让雾黛分不清到底是画布在发烫,还是自己的皮肤在发烫。

“系统提示:世界意识启动‘角色代偿’机制,核心人物开始共享宿主感官。”机械音带着警示,雾黛忽然看见陆承砚的指尖在发抖——和自己握笔的手同步颤抖;顾淮之的喉结滚动——和自己吞咽的频率一致。原来随着世界规则崩塌,他们开始“感受雾黛的感受”,无论是疼痛、恐惧,还是……隐秘的心动。

“雾黛,疼吗?”陆承砚忽然抬头,指尖擦过雾黛掌心的笔痕,“我好像能感觉到你掌心的痒,就像你咬我嘴唇时,我舌尖的麻。”他忽然笑了,笑得疯魔,“原来这就是‘共生’的感觉,早知道该早点让世界崩塌,这样就能和你共享所有感受了。”

顾淮之忽然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里的监控画面——是雾黛昨夜在浴室的偷拍,此刻正被他设成屏保:“雾黛,你看,连我的手机都在替我想你——”他忽然把手机贴在雾黛耳边,“听,里面有你洗澡时的水流声,和我心跳的声音,是不是很配?”

别墅的灯光忽然熄灭,只剩下首播的补光灯亮着。雾黛看见陆承砚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像两头蓄势待发的兽;顾淮之的银戒在补光灯下反光,像枚永远摘不掉的镣铐。首播间的观众们在疯狂刷着“开灯”,却不知道,黑暗中的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更疯狂的“标记仪式”。

“该画完了。”陆承砚忽然把画布转过来,上面是雾黛的侧脸,眉心的朱砂痣被他画成了滴血的蝶,“好看吗?我在你的泪腺处加了碎钻,这样你每次流泪,都会像在掉星星——”他忽然低头吻掉雾黛眼角的泪,“但我更喜欢看你笑,因为你笑时,梨涡里会盛着我的名字。”

顾淮之忽然抱起雾黛,走向卧室,蕾丝睡裙的裙摆扫过地面的画纸:“该睡了,明天还有场首播——”他忽然低头吻在雾黛无名指的银戒上,“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所有者’,顺便让陆老师看看,什么叫‘资本的浪漫’。”

陆承砚跟在身后,忽然扯下自己的衬衫,裹在雾黛身上:“别穿他的睡裙,穿我的衬衫——”他忽然凑近雾黛耳畔,“上面有我的体温,能让你睡得安稳,就像三年前你在巷口替我包扎时,把自己的围巾给我围上一样。”

卧室的床上,顾淮之送的情趣内衣还摆在床头,蕾丝边缘沾着他的指纹;陆承砚的画笔散落在地毯上,每支笔杆上都刻着雾黛的名字。雾黛躺在床上,被两人夹在中间,左边是陆承砚的画笔痕,右边是顾淮之的碎钻印,头顶的摄像头在转动,像无数只眼睛在盯着他——原来所谓“首播素描”,从来不是艺术创作,而是一场公开的、占有欲的宣示。

世界规则在黑暗中发出最后的呻吟,雾黛听见窗外的粉丝们在哭喊自己的名字,看见陆承砚和顾淮之的影子在墙上重叠,形成一只巨大的蝴蝶——那是用他的恐惧、他们的偏执、粉丝的执念,共同织成的“囚心之网”。

而雾黛,终将在这满是镜头与颜料的牢笼里,明白一个道理:当“被爱”成为一场24小时首播的盛宴,连疼痛都成了观众的狂欢,那么唯一的解脱——就是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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