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毯的镁光灯比综艺现场更刺眼,雾黛攥着陆承砚的西装袖口,指尖触到陆承砚内衬上的刺绣——是雾黛上周在首播中画的那只碎钻蝴蝶,此刻被绣在陆承砚心脏的位置,针脚细密得像在缝补什么破碎的东西。
“紧张吗?”顾淮之忽然从后排探过身,指尖替雾黛理了理领口,银戒蹭过雾黛锁骨,“别怕,红毯两侧的安保都是我安排的,连摄像机的角度都调好了——”顾淮之忽然笑了,“只会拍你的侧脸,因为你眨眼时,眼尾的红痣会像在跳舞。”
陆承砚忽然握住雾黛另一只手,指腹碾过雾黛腕间的领带印——那是昨夜陆承砚缠得太紧留下的红痕:“别听他的,一会儿跟着我走,想停就停,想笑就笑……”陆承砚忽然低头,嘴唇擦过雾黛耳垂,“反正不管你做什么,热搜都会爆,不如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比如……”陆承砚忽然咬住雾黛发尾,“在镜头前,只看我一个人。”
车门被保镖拉开的瞬间,尖叫声像潮水般涌来。雾黛看见红毯两侧的粉丝举着灯牌,上面不是陆承砚的名字,而是雾黛的:“雾黛!你是沈清禾之后最耀眼的星!”“雾黛的眼泪是钻石做的!” 甚至有人举着“拒绝捆绑沈清禾,雾黛就是雾黛”的横幅——本该属于原女主林小柔的“澄清热搜”,此刻却因雾黛彻底变了方向。
“雾黛!看这边!”“陆老师!你们是在恋爱吗?”记者的提问混着快门声,像无数支箭射向雾黛。陆承砚忽然揽住雾黛腰,指尖隔着礼服面料着雾黛后腰的蝴蝶纹身——那是顾淮之今早让人纹的,用的是雾黛的血混着墨水:“我们只是朋友,不过……”陆承砚忽然低头吻了吻雾黛发顶,“雾黛的朋友,向来只有我一个。”
顾淮之站在红毯尽头,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领口别着枚蝶形胸针——胸针中央嵌着雾黛的照片,是昨天在别墅拍的、雾黛抱着抱枕打盹的样子。顾淮之忽然抬手,冲雾黛笑了笑,指尖闪过银戒的光——那是在提醒雾黛,无名指上的“所有者”印记,此刻正被镜头无限放大。
红毯走到一半时,原定的女主林小柔忽然冲上来,手里攥着沈清禾的同款珍珠耳钉:“雾黛!你不是说不想蹭沈影后热度吗?那你为什么戴她的耳钉——”林小柔忽然愣住,因为雾黛耳垂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陆承砚昨晚吻过的红痕。
“她的耳钉?”陆承砚忽然笑了,指尖捏住雾黛耳垂,“雾黛的耳垂太敏感,戴不了耳钉,不信你问顾总——”陆承砚忽然看向红毯尽头的顾淮之,“他上周让人送了十对定制耳钉,全被我扔了,因为雾黛说……”陆承砚忽然凑近雾黛耳畔,“更喜欢被我用嘴唇‘标记’。”
尖叫声瞬间高了八度,雾黛看见首播弹幕在疯狂刷屏:“陆承砚好会!”“雾黛的耳垂红了!”“顾总脸色好冷,是不是吃醋了?” 顾淮之忽然走过来,指尖替雾黛拂开额前碎发,动作带着压抑的温柔:“别理她,你的镜头不该被无关的人占据——”顾淮之忽然低头,嘴唇擦过雾黛眉心,“这里,只能有我的指纹,和他的口红。”
红毯尽头的签名墙前,陆承砚忽然握住雾黛的手,用雾黛的指尖蘸着银色印泥,在墙上按了个指印——指印中央,陆承砚用口红画了只蝴蝶,翅膀上写着“L& D”:“这是我们的‘定情印’,以后每面签名墙,都要有你的指印,和我的蝴蝶。”
顾淮之忽然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里的卫星地图——整座城市的地标建筑上,正循环播放着雾黛在红毯上的画面,连顾氏集团的大厦顶端,都用激光打出了雾黛的名字:“雾黛,看见没?这就是资本的力量——”顾淮之忽然指腹划过雾黛唇瓣,“我能让全世界的屏幕都只放你,能让所有热搜都围着你转,能让每个打开手机的人,第一眼看见的……”顾淮之忽然笑了,“都是你被我和他宠着的样子。”
系统提示在雾黛视网膜上跳动:“世界规则腐蚀程度70%,建议宿主立即脱离核心角色接触。” 雾黛这才注意到签名墙在扭曲,粉丝们的灯牌开始融化,连陆承砚和顾淮之的影子,都在地面上裂成了碎片——那是世界即将崩塌的前兆,却被两人用体温和占有欲,暂时掩盖住了。
“该上台了。”陆承砚忽然抱起雾黛,走向颁奖台,“一会儿我会替你领奖,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偶尔笑一笑——”陆承砚忽然低头,嘴唇擦过雾黛喉结,“让镜头拍到你笑时,梨涡里的星光,就够了。”
顾淮之跟在身后,忽然伸手替雾黛整理裙摆,指尖在雾黛小腿上掐出红痕——那是只有他们三人能看见的印记:“别听他的,一会儿我会让人把奖杯刻上你的名字,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奖本该属于你,就像……”顾淮之忽然笑了,笑得偏执,“这个世界本该围着你转。”
颁奖台上,陆承砚接过奖杯,忽然把雾黛拉到镜头前,让奖杯的光映着雾黛眉心:“这个奖,送给雾黛——”陆承砚忽然低头,在镜头前吻了吻雾黛眉心的朱砂痣,“谢谢你让我知道,比起影帝的头衔,更重要的是……”陆承砚忽然笑了,笑得疯魔,“让你眼里只有我。”
顾淮之忽然走上台,从口袋里掏出枚钻戒——比昨夜的银戒更华丽,戒面是只展翅的蝴蝶,翅膀上嵌着雾黛的照片:“雾黛,收下吧——”顾淮之忽然单膝跪地,在全世界的镜头前,“这是我替你准备的‘囚心戒’,戴上它,你就永远是我的……”顾淮之忽然抬头,眼底映着雾黛的倒影,“唯一。”
尖叫声彻底失控,雾黛看见首播平台的服务器在崩溃,热搜词条瞬间爆掉三十个,连“雾黛 戒指”“陆承砚 吻”“顾淮之 求婚”都成了全球趋势。而雾黛,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左边是陆承砚的体温,右边是顾淮之的银戒,头顶是无数道灼热的视线——原来所谓“顶流与资本的偏爱”,从来不是幸运,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的囚禁。
世界规则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雾黛听见远处的高楼在崩塌,却被陆承砚抱得更紧,顾淮之的银戒也套得更牢。他们的声音混着镜头的快门声,在雾黛耳边炸开:
“雾黛,别怕,就算世界塌了——”陆承砚的嘴唇擦过雾黛眼尾,“我也会用肩膀替你扛着。”
“放心,我的别墅是防弹的。”顾淮之的指尖划过雾黛掌心的纹路,“就算外面天翻地覆,里面的摄像头也会永远对着你。”
而雾黛,终于在这满是星光与资本的牢笼里,闭上了眼——
原来当“被爱”成为全网首播的狂欢,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镜头,而是镜头背后,那两个男人眼里,比星光更炽热的、永不熄灭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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