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的私人别墅在半山,落地窗外是整面的LED屏,循环播放着雾黛在综艺上的坠落片段——准确来说,是陆承砚抱着雾黛坠落的片段,每到陆承砚低头吻雾黛发顶的瞬间,屏幕就会放慢十倍。
“喜欢吗?”顾淮之的指尖划过雾黛后颈胎记,他不知何时换上了家居服,领口敞到锁骨,露出里面纹着的、雾黛三年前随手画的蝴蝶,“这是我让人用8K镜头截的图,你的睫毛在发抖,他的睫毛在发烫——多完美的‘双向救赎’画面。”
雾黛攥紧沙发上的抱枕,指尖触到绣着的“Dai”字——连抱枕都是按照雾黛的身高定制的,凹陷处刚好能卡住雾黛腰侧的疤痕。系统提示在雾黛脑海里闪烁:“世界核心人物顾淮之好感度突破50%,触发‘规则腐蚀’效应。” 雾黛这才注意到落地窗外的夜景在扭曲,本该璀璨的城市灯光,此刻像融化的蜡油般流淌,边缘泛着诡异的紫色——那是世界规则开始崩塌的前兆。
“饿了吗?”顾淮之忽然端来一碗汤,瓷碗边缘印着雾黛的Q版画像,“海带排骨汤,加了你的最爱——”顾淮之忽然用汤匙舀起一块萝卜,上面刻着雾黛的名字,“我让人把你所有采访视频逐帧截下来,连你三年前在便利店说‘萝卜要雕成蝴蝶形’的话,都记在了备忘录里。”
汤匙触到雾黛唇瓣的瞬间,别墅的大门被撞开。陆承砚穿着皱巴巴的西装闯进来,领口还沾着雾黛的口红印,看见顾淮之喂雾黛喝汤,忽然笑了,笑得偏执:“顾总倒是快,连首播结束后的庆功宴都没参加。”陆承砚忽然扯开领带,缠在雾黛手腕上,“但你忘了吗?在镜头前,他先牵的是我的手。”
顾淮之的指尖碾过雾黛唇瓣,擦掉沾着的汤渍:“镜头前的东西能信?”顾淮之忽然掏出手机,相册里全是雾黛的偷拍——在剧组吃泡面、在出租屋画蝶、甚至在浴室门口露出的半只脚踝,“我这儿有一万种他没见过的雾黛,比如三年前替我包扎时,会紧张到把创可贴贴歪的雾黛。”
陆承砚的瞳孔骤缩,忽然拽过雾黛手腕,低头吻在顾淮之碰过的地方:“那又如何?现在他手腕上缠着我的领带,眉心沾着我的口红,连身上的味道——”陆承砚忽然蹭过雾黛颈侧,“都是混着我香水的雪松味。”
别墅的灯光忽然闪烁,LED屏上的画面变成了雪花屏,却在雪花中隐隐透出雾黛的倒影——眉心的朱砂痣在发光,像被无数道视线灼烤着。雾黛听见楼下传来粉丝的尖叫,抬头看见上百盏无人机悬在半空,每盏灯上都印着雾黛的照片,组成巨大的“雾黛专属”字样。
“他们来了。”顾淮之忽然按了按墙上的按钮,别墅周围升起电网,“从今天起,你的粉丝、你的同事、甚至你的家人——”顾淮之忽然低头咬住雾黛耳垂,“都只能通过屏幕看见你,而能触碰到你的人……”顾淮之指腹划过雾黛唇瓣,“只有我,和他。”
陆承砚忽然把雾黛按在沙发上,西装裤蹭过雾黛小腿,指尖挑开雾黛衬衫纽扣:“还记得综艺里的高空挑战吗?”陆承砚忽然低头吻在雾黛锁骨下方的胎记上,胡茬蹭得雾黛发痒,“你发抖时,这里的印记会变粉——像在喊我名字。”陆承砚忽然抬头,眼底映着雾黛发烫的脸,“说句实话,是不是更喜欢被我抱着,胜过在镜头前假笑?”
雾黛想反驳,却被顾淮之捏住下巴转过脸。顾淮之指尖夹着枚银戒,正是综艺里出现过的那枚,此刻正缓缓套上雾黛无名指:“三年前你替我挡刀时,我就想把这枚戒指戴在你手上——”顾淮之忽然笑了,笑得温柔却疯狂,“上面刻着‘Dai’s owner’,翻译过来是‘雾黛的所有者’,喜欢吗?”
系统的警报声变成了长鸣,雾黛看见窗外的无人机开始坠落,粉丝们的灯牌在地上摔成碎片,却依然亮着雾黛的照片。陆承砚的领带缠在雾黛手腕上,顾淮之的银戒卡在雾黛无名指根,两人的体温从左右两侧袭来,像在给雾黛铸一座钢铁牢笼。
“该洗澡了。”顾淮之忽然抱起雾黛,走向二楼浴室,“浴室的玻璃是单向透视的,你可以看见外面的夜景,外面的人却只能看见雾气——”顾淮之忽然低头吻了吻雾黛发顶,“但我装了360度无死角摄像头,会把你每滴水珠的落点,都记录在硬盘里。”
陆承砚跟在身后,忽然扯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雾黛身上:“别用他的沐浴露,用我的——”陆承砚忽然凑近雾黛耳畔,“雪松味的,这样你洗完澡,身上就只会有我的味道,和他的占有欲。”
浴室的水温刚好40度,是顾淮之提前调试好的。雾黛站在花洒下,看见玻璃上渐渐凝出雾气,却在雾气里看见陆承砚和顾淮之的影子——他们坐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像两头守着幼崽的兽,连眨眼都怕错过雾黛的某个动作。
“雾黛,”顾淮之忽然递来一块印着雾黛画像的浴巾,“擦干头发,别感冒了——”顾淮之忽然笑了,“要是病了,陆老师会怪我没把你养好。”
陆承砚忽然伸手,替雾黛拧干发尾的水:“他总爱做这些自以为温柔的事,却不知道……”陆承砚忽然低头咬住雾黛指尖,“我更喜欢看你头发滴水的样子,像刚破茧的蝶,脆弱得让人想揉进怀里。”
吹风机的声音混着两人的呼吸,在浴室里形成暧昧的白噪音。雾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心的朱砂痣比平时更红,眼尾泛着被吻过的粉,无名指的银戒、腕间的领带、后颈的指尖触碰痕迹,组成了最华丽的“囚禁勋章”。
窗外的城市灯光彻底扭曲,变成流动的紫色光带,像在为这场“囚心盛宴”伴舞。雾黛听见顾淮之的手机在响,是助理打来的工作电话,却被顾淮之首接挂断,备注改成“勿扰,雾黛在吹头发”;陆承砚的经纪人发来消息,说“首播热度破百亿”,陆承砚却回“关我屁事,我在看雾黛的睫毛”。
当吹风机的热风停住时,顾淮之忽然把雾黛抱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套钻石首饰——项链是蝶形的,耳环是泪滴形的,戒指上嵌着雾黛的照片:“明天有场红毯,陆老师会和你一起走——”顾淮之忽然替雾黛戴上项链,吊坠刚好落在锁骨下方的胎记上,“但在那之前,我们要先给你换身衣服,让全世界看看……”顾淮之忽然笑了,笑得疯魔,“什么叫‘被顶流与资本同时宠爱的万人迷’。”
陆承砚忽然从背后环住雾黛,指尖蹭过雾黛耳垂:“不用换衣服,就穿我的衬衫——”陆承砚忽然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上面绣着雾黛昨天画的蝴蝶,“你瞧,我连内衣都换成你喜欢的款式了,你怎么能让我失望?”
系统的倒计时归零的瞬间,雾黛听见窗外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不是别墅的玻璃,而是更遥远的、世界规则的“玻璃”。顾淮之的指尖划过雾黛眉心,陆承砚的嘴唇擦过雾黛发顶,而雾黛,终于在这窒息的温柔里,闭上了眼——
原来比起镜头前的星光,更让雾黛心悸的,是这两个男人眼里,比星光更炽热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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