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将军与病娇太子 ( 古风权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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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将军与病娇太子 ( 古风权谋)2

 

卯时的梆子声刚响过,丞相府的青砖便被马蹄声震得发颤。

我隔着喜帕看见沈砚之的玄色大氅扫过门槛,他腰间佩刀还滴着血——该是斩了挡路的门吏。喜娘的尖叫戛然而止,温热的掌心突然扣住我后颈,带着雪粒的寒铁蹭过我唇角:“早知该给公子备身红甲,这喜服……”他的鼻尖擦过我耳尖,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衬得你像朵要化的雪。”

他说话时,殿外忽然传来弓弦绷紧的声响。萧明叙的暗卫们从房梁跃下,银镖在晨光里划出冷光,却在看见我无意识攥紧沈砚之袖角时,齐齐顿住——不过是个战栗的小动作,却让所有利刃都偏了半寸。

“沈将军这是要抗旨?”萧明叙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他穿着月白绣金线的常服,指尖转着枚解语铃,忽然欺身贴上来,指尖勾住我下巴迫使我仰头,“替嫁一事乃陛下亲批,你若抢了人……”他的拇指碾过我唇瓣,指腹擦过我因紧张而微张的唇缝,“本宫的解语铃,可是能让全京城的狗都撕了你的铁骑。”

“陛下若要问罪,本将用这颗头去顶。”沈砚之忽然横抱起我,铠甲的肩甲硌着我肋骨,却在触到我吸气时的颤动后,掌心不自觉托住我后腰,“但在此之前——”他刀锋劈开后窗,寒风吹乱我额前碎发,他忽然低头,用鼻尖蹭过我被风吹红的眼尾,“谁也别想碰我的朱砂。”

花轿的碎屑在身后炸开,我听见嫡姐的哭喊声混着丞相的怒吼。沈砚之把我放进备好的马车,自己则翻身上马,忽然伸手拽开我半幅喜服,露出腕间蝶形胎记——与他护心镜的纹路严丝合缝。他喉结滚动着低头,嘴唇擦过胎记边缘,胡茬蹭得我皮肤发颤:“十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

马车突然颠簸,我撞进他怀里。掌心触到他心口的硬茧,还有护心镜碎片隔着布料硌着我掌心,像在回应腕间的灼热。原剧情里,他本该对嫡姐一见钟情,可此刻他攥着我的手按在伤疤上,指尖用力到我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的偏执,却只对着我一人。

“系统提示:世界因果链断裂程度30%,建议宿主尽快脱离核心角色接触。”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我刚要开口,马车却被一道黑影拦住。

萧明叙倚在雕花软轿上,指尖转着那枚解语铃,轿帘忽然被他用银镖钉在轿杆上,露出里面铺着的、绣满我画像的锦缎:“砚之兄倒是干脆。”他抬手间,软轿周围的暗卫同时亮出兵器,却在看见我膝盖磕在青石板上、喜服渗出血痕时,齐齐单膝跪地——只因我是他们太子殿下“比江山更重要的妄念”。

“阿黛别哭……”萧明叙忽然冲过来,指尖颤抖着按住我伤口,指腹碾过渗血的布料,“本宫让人备了西域来的伤药,一点都不会疼……”他忽然抬头瞪向沈砚之,“你就这么抱他?不怕磨破了皮?”

“太子殿下心疼?”沈砚之的刀横在我颈前,却用刀背轻轻蹭着我下颌,怕钝刃刮伤我皮肤,“不如比比,谁的手更稳——”

话音未落,我忽然被颠下马,膝盖磕在青石板上,喜服下摆渗出点点血痕。沈砚之几乎是瞬间扑过来,用披风裹住我,而萧明叙则在同一刻跪下,指尖接住我即将滴落的泪——那滴泪落在沈砚之护心镜上,竟让嵌在里面的半枚玉佩发出微光,像在回应我腕间的胎记。

“够了!”我忽然喊出声,指尖攥紧两人的衣袖,却在触到沈砚之甲胄下的体温、萧明叙绣纹下的肌理时,指尖不受控地蜷缩,“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

话音未落,周围忽然静得可怕。沈砚之的喉结滚动着,忽然低头吻了吻我发顶,铠甲磕在地上发出脆响:“公子是我的命。”萧明叙的指尖还停在我伤口上,忽然低头咬住我手腕,隔着布料碾过胎记:“阿黛是本宫的妄念。”

系统的倒计时跳得飞快,我看见街角处有无数道目光攒动——是京中贵胄们闻风而来,有人攥着替我特制的护甲,有人捧着能解百毒的丹药,甚至有个书生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刺着的、我昨夜画蝶的草稿:“雾公子快看我!这是您亲手画的蝶!”

“带公子回营。”沈砚之忽然横抱起我,掌心托住我膝弯时,指腹蹭过我渗血的伤口,“若有人敢追——”他刀锋划过自己小臂,鲜血滴在我喜服上,晕开的形状竟与我眉心朱砂一模一样,“本将便用这血,替公子画出一条无人敢犯的路。”

萧明叙的笑声混着解语铃的碎响传来,他指尖缠着我的一缕断发,忽然用断发在自己掌心刻出我的名字,鲜血混着发油渗进皮肤:“阿黛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少了本宫呢?”

马车驶入军营时,夕阳正把沈砚之的甲胄染成血色。我被放在中军帐的虎皮椅上,看着他亲手替我处理伤口,指尖擦过我膝盖时,忽然低头吻了吻那道血痕:“当年你替我挡毒镖时,也是这样流血……”他的嘴唇贴着我皮肤震动,胡茬蹭得我发痒,却让我想起昨夜梦见的、被他护在怀里的温度,“那时我便想,等我长大了,定要把这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给你,让你再也不必受伤。”

帐外忽然传来争执声,是萧明叙带着东宫仪仗闯了进来。他手里捧着描金食盒,却在看见沈砚之吻我伤口时,食盒坠在地上,瓷片划破他掌心:“砚之兄这是何意?阿黛的伤……”他忽然冲过来,用染血的指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他,“该由本宫来治。”

两人的视线在我身上交缠,像两头对峙的兽。我忽然注意到帐外的士兵们个个低头,却有无数道目光从甲胄缝隙里漏出来——他们腰间的蝶形腰牌在暮色中泛着微光,像无数颗为我而亮的星。

“系统提示:世界意识开始排斥宿主,建议立即脱离——”机械音突然卡顿,我看见沈砚之眉心忽然渗出冷汗,而萧明叙指尖的血滴在地上,竟开出了细小的红花——那是唯有在极端执念下才会出现的“妄念之花”,意味着这个世界的规则,正在因我而扭曲。

帐外忽然响起喧哗,无数人涌来——是京中百姓们听说我被带到军营,竟举着灯笼跪了满地,有人捧着自家酿的蜜,有人拿着缝了半年的护腕,甚至有个老妇爬过来,抓住我垂落的衣角往自己脸上蹭:“雾公子救救我儿,他说见不到您便活不成了!”

沈砚之猛地扯开帐帘,却在看见满地跪伏的人群时,忽然转身把我按在虎皮椅上,用披风挡住我所有视线:“别看他们……”他的声音闷在披风里,掌心按住我后颈,指腹揉着我发尾,“你的眼睛,只能看我,和太子。”

萧明叙却笑了,他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在自己掌心刻下我的名字,鲜血顺着纹路流到腕间,与我腕间胎记遥遥相对:“阿黛瞧,这天下人都为你疯了……”他忽然凑近我耳畔,舌尖舔过我耳垂,湿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可你知道吗?本宫最恨的,便是他们也能看见你的光。”

碎瓷片划破我的喜服,露出肩侧的胎记——比腕间那枚更大,更艳,像只即将振翅的蝶。沈砚之忽然低吼一声,扯下自己的护心镜按在我胎记上,金属的凉意混着他掌心的热,烫得我吸气,而萧明叙则用染血的指尖,在我眉心红痣旁画了只蝴蝶,指尖划过皮肤时,鲜血渗进毛孔,像在烙下永远的印记。

系统的倒计时变成了红色警报,我听见远处传来城墙崩塌的闷响——这个世界的核心因果,正在因我而碎裂。而帐内的两人,却像没听见般,各自用不同的方式,把我的痕迹,刻进他们的骨血里:沈砚之的护心镜贴着我的胎记,萧明叙的鲜血混着我的体温,在我眉心晕开。

“阿黛是我的。”沈砚之的声音混着甲胄摩擦声,膝盖顶开我双腿,跪在我面前,铠甲压着我裙摆,“谁也别想抢走。”

“不,是本宫的。”萧明叙的解语铃碎渣扎进我掌心,忽然按住我后颈吻下来,舌尖撬开我牙关,带着铁锈味的血混着龙涎香涌进来,“从始至终,只有本宫知道,该怎么把你藏得严严实实……”

他们的争执声渐渐模糊,我望着帐外满地的灯笼,忽然发现每盏灯笼上,都画着我的模样——甚至有人在灯笼穗子上绣了我的名字,随着夜风拂过我的脚踝,像无数只手在轻轻触碰。而我,只能在这逐渐崩塌的世界里,任由他们用各自的方式,为我筑起一座又一座牢笼——哪怕这牢笼,是用他们的呼吸、他们的吻、他们带血的标记所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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