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无脑爽文,脑子寄存处。
第一人称视角,角色图片自行代入,如果不喜欢作者的主角图片,可自行幻想哦~嘿嘿!
男万人迷,非固定cp,万人追捧,强取豪夺,男女老少都爱我!读者大大,不喜勿入,谨慎选择。
请不要给差评,不然你的脑子我就不还给你咯!不要养书,容易扑街!
正文;
丞相府的晨露还凝在青竹梢头,我指尖刚沾上案头的朱砂笔,窗外便传来婢女们压抑的争执声。
“昨夜替公子暖床的炭盆该是我备的!”春桃的绢帕绞出褶皱,“公子晨起时夸我添的龙涎香好闻。”
“公子昨儿把新得的玉扳指赏了我。”夏荷扬起下颌,腕间金铃随动作轻响,“你们没见他替我别发簪时,眼尾红痣都跟着弯了弯。”
雕花窗棂漏进的晨光里,我的倒影映在砚台墨水里——月白襕衫领口微敞,眉间朱砂痣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红,像落在雪地里的一片桃花。这具身体的原主,丞相府幺子雾黛,自小被相士断言“贵不可言,却克天下情”,偏生得一副连佛祖见了都要动凡心的模样。
“公子,徐相府的小公子送了新制的雪锦缎来。”小厮阿福抱着锦盒踉跄进门,耳尖红得比盒上金丝还要艳,“说是特意按着您的身量织的,连边缘的云纹都绣了您眉间痣的形状……”
话音未落,窗纸忽然发出极轻的“噗”声。我抬眸时,正撞见墙外掠过一道月白色人影,袖角沾着半片未褪的夜色——是昨日在街角偶遇的那位书生,当时他捧着书卷撞进我怀里,指尖蹭到我掌心的薄茧,竟红着眼说要替我抄十遍《诗经》。
“又有人翻墙了?”我搁下毛笔,指尖无意识地着砚台边缘。这己是本月第七个试图潜入丞相府的“访客”,从京中贵胄到江湖游侠,个个都带着自以为隐秘的觊觎,却不知府里每棵梧桐树上都缠着太子殿下亲赐的银丝铃铛,稍有动静便会叮咚作响。
阿福挠着头退下,临出门前又回头望了我一眼,喉结滚动着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本该是嫡姐出阁的吉日,偏生昨夜替嫁的庚帖被人换了,红纸上端端正正写着我的名字。
“雾公子。”清冽如松的嗓音突然从梁上传来,我抬眼便看见一袭玄色劲装的男子倒挂在横梁上,腰间玉佩坠着半枚残缺的蝶形纹——是太子萧明叙的暗卫首领,昨夜刚替我挡下刺客的那一剑。他指尖捻着枚银镖,镖头缠着我的一缕碎发,“殿下说,今日的晨露适合磨徽墨,不知公子可否赏脸,让卑职替您研墨?”
他说话时,檐角铜铃忽然急促地响了三声。我听见前院传来马蹄声,夹杂着甲胄碰撞的脆响——铁血将军沈砚之的玄色大氅掠过月洞门时,带起的风掀乱了我案头的《平戎策》,纸上未干的墨痕在他靴尖晕开,像朵夭折的墨梅。
“丞相说,替嫁之人今日便要送往边塞。”沈砚之摘下单边护腕,露出小臂上狰狞的剑疤——那是三日前我替他包扎时留下的印记,“可本将瞧着……”他忽然俯身,指腹几乎要贴上我眉间红痣,“这颗朱砂,倒像是从本将心口剜下来的。”
后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该是嫡姐摔了茶盏。原剧情里,沈砚之本该对她一见钟情,可此刻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却只映着我惊惶后退的模样。我撞翻了身后的花架,青瓷花盆碎在青砖上,露出底下藏着的半封书信——是三日前某个蒙面人塞进我窗缝的,字迹狂放如狂草:雾黛,藏好你的光,否则我便用血替你染透这天地。
“将军当心墨渍。”我攥紧袖口后退,却被沈砚之握住手腕。他铠甲上的寒铁硌着我皮肤,却在触及我腕间胎记时骤然松力——那是朵半开的蝶形胎记,与他常年佩戴的护心镜纹样分毫不差。“公子的血……”他喉结滚动着凑近,呼吸掠过我耳垂,“是不是比朱砂还要烫?”
梁上的暗卫忽然坠下,银镖擦着沈砚之耳畔钉入立柱。萧明叙的笑声混着环佩声从游廊传来,他穿着月白绣金纹的常服,指尖转着枚鎏金铃铛——正是能止住丞相府所有机关的“解语铃”。
“砚之兄来得好早。”萧明叙指尖划过我被沈砚之攥红的手腕,忽然倾身替我拂开额前碎发,“阿黛可知,昨夜有人在本宫寝殿外刻了满墙蝴蝶?”他指尖停在我唇瓣上,“他们说,这世间唯有你的笑,能让铁树开花,顽石点头。”
我后知后觉发现,当这两人同时靠近时,院角的玉兰花竟提前开了三朵。花瓣落在沈砚之甲胄上,又被萧明叙用指尖接住,碾成汁液点在我眉间红痣旁——像只试图停驻的蝶。
“系统提示:世界核心人物沈砚之、萧明叙好感度突破临界值,倒计时72小时开始。”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开时,我看见沈砚之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而萧明叙指间的玉兰花汁,正顺着我的眉心往下淌,在衣领处洇出暗红的印子,像朵正在绽放的血花。
前院忽然传来喧哗,无数道目光透过漏窗攒射而来——是京中贵女们结伴来送嫁,却在看见我的瞬间,纷纷攥紧了帕子。镇北侯之女任瑶瑶踉跄着撞开月洞门,发间的玉簪掉在地上,却顾不上捡:“雾公子……我昨夜梦见菩萨说,您是现世谪仙,唯有我手中的……”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沈砚之的剑己经横在她颈间。铁血将军的铠甲挡住我所有视线,却在我发间玉坠轻晃时,忽然侧过身——原来任瑶瑶掌心攥着的,是串用我半月前随手丢弃的碎发编就的平安绳。
“都滚。”萧明叙的声音骤然冷下来,解语铃被他捏得发颤,“阿黛的眼睛,不该看这些腌臜东西。”他抬手间,银铃声响彻整座丞相府,所有婢女小厮纷纷伏地,唯有沈砚之的剑,还指着任瑶瑶颤抖的眉心。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沈砚之忽然笑了,指尖擦过我发尾,“难不成您也想藏起这颗朱砂?可本将听说……”他忽然凑近我耳畔,“昨夜东宫的琉璃瓦上,落满了为公子折寿的祈愿灯。”
任瑶瑶忽然尖叫着晕倒,鬓间金钗滚到我脚边。我弯腰去捡,却看见钗头刻着细小的“雾”字——原来早在我不知晓的时候,这京城里的每个人,都己把我的名字,刻进了各自的执念里。
系统的倒计时在脑海里跳动,像根逐渐绷紧的弦。我望着沈砚之甲胄上的蝶形纹,又望着萧明叙指尖未干的玉兰花汁,忽然明白相士那句“克天下情”的真正含义——不是我克人,而是这天下人,都想把我藏进各自的执念里,哪怕用血,用命,用这世界的崩塌来换。
暮色漫上檐角时,我在妆奁里发现了新的东西——支缠满银丝的玉簪,簪头是朵半开的朱砂梅,花蕊处嵌着粒暗红的珠子,像极了我眉间的痣。簪尾刻着行小字,笔画间带着未干的血痕:阿黛藏好,明日卯时,我来接你。
不知是沈砚之,还是萧明叙。又或者……是某个藏在暗处,我尚未遇见的人。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丞相府的朱漆大门外,隐约有无数道影子攒动——他们带着各自的觊觎,像饿极的兽,盯着窗纸上我晃动的剪影。而我指尖攥着那支玉簪,忽然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说:雾黛,你本就是不该存在的妄念,又何必怕这世界为你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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