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和女扮男装太子(佛寺权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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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和女扮男装太子(佛寺权谋)3

 

戌时的椒房殿里,龙涎香袅袅燃烧。雾黛捏着楚昭给的灯油,刚跨过门槛,就被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力道拽进了一个怀抱。玄色劲装擦过他的僧衣,鎏金扳指划破他的袖口,半截苍白的手腕露了出来。

“小菩萨,你说本宫昨夜舔的血,是不是比国师的佛珠更甜?”楚昭的声音带着醉意,她的指尖轻轻碾过雾黛腕间的红痕,“他用佛珠渡你,本宫偏要用鲜血养你——你看,这灯油里掺了本宫的血,点起来会冒红光,像不像你眼尾的泪痣?”

雾黛闻到她身上酒气和血腥味混杂的味道,想起原剧情里,今晚楚昭本应在军营里喝庆功酒,可此刻她却把雾黛按在朱漆柱上,用扳指在他掌心画圈。灯油瓶滚落,红色的油渗进青砖,像一幅未干的画。

“太子殿下醉了。”雾黛试图推开她,却被她攥紧了手腕,“佛说‘不可杀生’,殿下用自己的血点灯,可是犯了杀戒。”

楚昭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首颤。她扯开雾黛的僧衣,露出他锁骨处的胎记——那淡色的雪一般的胎记,此刻沾着她的血,竟变成了粉色。“佛?佛管得了本宫杀人,管得了本宫想你吗?当年你躲在本宫马车里,浑身是泥却举着灯说‘菩萨会保佑殿下’,现在怎么不说了?”

说着,她忽然低头,咬住雾黛的锁骨,扳指在他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雾黛闷哼一声,听见系统微弱的提示音:“原男女主羁绊值跌破50%……世界核心出现裂痕……”他抬头望去,殿内的灯笼竟变成了紫色,龙涎香的味道里,混着铁锈的腥味。

“疼吗?”楚昭抬头时,嘴角沾着雾黛的血,“本宫让人找了西域的画师,明日便来给你画像——要画你戴着本宫的扳指,跪在佛前,灯油泼在袈裟上,像个……堕魔的菩萨。”

雾黛指尖攥着她的衣角,感受着后背传来的刺痛。他清楚,楚昭此刻的疯狂,源于原剧情里“本该属于她的羁绊”被偷走,就像谢砚的佛珠,早己缠错了人。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却比往日快了许多——世界的时间,正在因他们的相遇,逐渐扭曲。

“太子殿下若想画像,不如换个姿势。”雾黛忽然抬手,擦过她嘴角的血,“比如……殿下跪在佛前,本宫替你点灯。”

楚昭呼吸一滞,她看见雾黛眼尾的泪痣在烛光下泛着红光,像一滴要落下的血。下一刻,她忽然拽着雾黛往佛堂走去,靴跟踩过灯油,在地上画出蜿蜒的红痕——那是她的血,混着雾黛的体温,正在染碎这方世界的规则。

佛堂里,佛像在紫色灯笼下泛着微光。楚昭扯掉雾黛的僧衣,让他跪在供桌上,鎏金扳指压着他的手腕:“小菩萨,你说佛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哭?”她忽然拿起桌上的朱砂笔,在他后背画下春宫图,笔尖划过脊柱时,雾黛忍不住颤抖着抓住她的手,“殿下可知,这是渎佛?”

“渎佛?”楚昭低笑着,笔尖点在雾黛的泪痣上,“本宫就是要渎佛,要让佛看看,本宫抢来的人,连神都管不了——”

就在这时,殿门忽然被推开,带着一身雪气的谢砚站在门口,佛珠在他掌心缠了又缠。他看见雾黛后背的朱砂画,看见楚昭指尖的血,能感觉到自己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崩裂——原来比起渎佛,更让他疯狂的,是看见雾黛被别人用鲜血标记。

“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他的声音发颤,佛珠绳断了一根,“他是佛寺的人,你不该……”

“佛寺的人?”楚昭忽然起身,扯着雾黛的手腕拽到谢砚面前,“国师大人看好了——他现在是本宫的人,后背的画是本宫画的,血是本宫尝的,就连这泪痣……”她忽然用指尖碾过雾黛的泪痣,“也是本宫的。”

雾黛看着对峙的两人,忽然觉得后背的朱砂在发烫。他清楚,当楚昭用鲜血在佛像背后画春宫,当谢砚的佛珠绳落在他脚边,这个世界的核心,己经碎成了粉末。雪粒子穿过窗缝落在他的肩头,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混着血珠落下——原来绝色的诅咒,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妄图靠近的人。

谢砚忽然伸手,替雾黛擦掉眼泪,指尖沾着血珠,然后低头吻上他的唇。佛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楚昭的扳指,正在他腕间刻下新的痕迹——在这个被血色和檀香浸透的佛堂里,神佛的慈悲,终究敌不过凡人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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