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琳琳曾向我告白,说我是君子,这是我人生中得到过最高的人格评价。
说实话,作为一个学历普通、摸爬滚打三十年的底层人,我对 “君子” 二字并没有清晰的概念。
在我的三观里,为人处世最看重的就是真诚。
那些圆滑世故、八面玲珑的处世之道,即便我明白它们在社会上有多重要,心里却始终抵触。
我生性倔强,始终坚信真诚才是与人相处的根本。
和琳琳相处时,我不过是发自内心地想对她好。
只要认定一个人,我就会毫无保留地付出真诚。
起初我并没有把她往伴侣的方向去想,只是把它当做妹妹,仅此而己。
但没想到,这份真诚竟打动了这个 20 岁的女大学生。现在的她于我而言,就是生命中最珍贵的光。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是在说服自己。
如今在这座荒无人烟的海岛上,我和相爱的琳琳孤男寡女,面对的现实问题避无可避 —— 那就是性。
我只是个“君子”,并非清心寡欲的和尚,但却一首克制着本能。
毕竟琳琳才 20 岁,我害怕意外怀孕让她在这医疗匮乏的海岛遭遇生产危险。
可有时她想搞,而我反倒瞻前顾后。
思来想去,顺应自然或许才是正理。从今天起,我不再刻意压抑情感,该搞就搞!
但更重要的是,我要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 亲手搭建一座坚固的房子,打造实用的木质家具。
无论何时能离开这里,我都要扛起对未来的责任。
若琳琳真的怀孕,我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往后教孩子勇敢,琳琳教他知识,哪怕困在这荒岛,我们也能把日子过出希望。
……
“欧 —— 欧 ——” 海鸥的叫声划破寂静,将我从沉睡中唤醒。朦胧睁眼,琳琳正倚着木窗凝望远方。
我撑着坐起,动静惊动了她。
“赵哥,你醒啦?” 她转身时眼波流转,带着笑意。
我眯着眼点头,声音还带着困意:
“琳琳不错嘛,今天比我起得早。”
她走到我身旁坐下,发梢蹭过我的肩膀:
“早醒好久啦,都正午了!”
指尖轻轻戳向窗外,阳光透过她的手掌,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这两天累坏了,总算睡了个好觉。饿不饿?”
她歪着头,睫毛忽闪:
“还不饿…… 就是想去洗文胸,可你没醒,我不敢一个人去。” 她声音低下去,“沙滩上那艘舰艇,看着总觉得心慌。”
“傻丫头。”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有我在,怕什么?有事就别自己忍着,喊醒我就行。”
她轻轻摇头,脸颊蹭着我的手背:
“你太累了,我就想让你多睡会儿。”
听到这话我心口突然发烫,手臂揽过她的肩膀,在她发旋上落下一吻。
海风穿过窗棂,卷起她的发丝,带着阳光和海水的气息,温柔得像她眼里的星光。
沙滩上,琳琳蹲在礁石边搓洗衣物。
我百无聊赖地盯着不远处锈迹斑斑的鬼子导弹艇,随手抄起一颗鹅卵石狠狠砸了过去。
“咚 ——” 沉闷的声响惊起一片海鸟,琳琳也吓得惊呼一声,半个身子险些栽进浪花里。
“赵哥!你干嘛呀!” 她杏眼圆睁,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处,“差点把我魂都吓飞了!”
我赶忙赔笑,小跑着凑过去:
“就想试试里面还有没有活物,万一藏着危险……”
话没说完,她突然捧起一汪海水泼在我脸上,清凉的海水把我泼了个激灵。
“就你爱欺负人家!” 她噗嗤笑出声,指尖还沾着沙粒,“损样!”
我抹了抹脸上的海水,憨憨笑着:
“那么这位海岛西施,午餐打算吃熊肉呢还是蟹肉呢?或者鸟肉?”
她瞥了我一眼:“都要!”
我转身回木屋,打算取来突击步枪,琳琳却冲我喊道:
“赵哥你别走呀,等我洗好了再一起回去嘛。”
我没停下脚步,边走边说:
“大白天的怕啥?也就隔个三五十米,我去拿步枪打只海鸟给你吃。”
……
木屋前,火堆余温还在蒸腾。琳琳捧着个烤得金黄的大鸟腿坐在火堆旁,腮帮鼓得像只小仓鼠,油汁顺着指缝往下滴。
我握着刀背敲椰子蟹壳,“咔嗒” 一声撬出雪白蟹肉,抬头时阳光正晃得人眯眼:
“我打算建个更加牢固的房屋。”
她猛地停下咀嚼,睫毛扑棱棱抖:
“昨天不是说今天修缮一下就可以了吗?”
鸟骨头悬在嘴边,碎屑掉在裙上。
我用袖口蹭了蹭汗,这大太阳晒得我满头大汗:
“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离开这座岛,得造更牢固的。”
火堆里的炭块 “噼啪” 响了声,惊飞两只停在木屋顶棚的海鸟,
“琳琳,我爱你。”
她皱着眉头歪头看我,正午的阳光把她耳尖晒得通红:
“赵哥今天怎么肉麻兮兮的?”
我转头和她对视,阳光在她瞳孔里碎成金箔:
“等咱们新家盖好了,我再打套木质家具……” 故意压低声线挑挑眉,“到时候想干嘛就干嘛 ——你懂的。”
“坏蛋!” 她粉拳捶在我肩膀上,鸟腿油蹭了我一胳膊。
远处海浪声裹着热风卷过来,她发梢沾着的烤鸟的香气,比椰子蟹肉还让人垂涎。
自从在鬼子导弹艇里搜刮到一波装备,其中鬼子的步枪带有刺刀,利用这刺刀我算是真正有了像样的工具。
这种三棱刺刀比军刀更锋利,刀身硬度足够 ——装在枪上能防身,拆下来也能当凿子使,正是搭建木屋的关键。
之前搭建这个木屋最大的难题是木材加工。
光靠尼泊尔军刀砍树还行,但要在碗口粗的原木上打孔、做榫头,刀刃根本吃不消。
现在有了刺刀,我可以先用刀尖在木头上刻出标记,再用石块当锤子砸刀柄,一点点凿出深孔。
虽然我没学过木工,但早年在工地搬过砖,看老师傅做过门窗,知道榫卯分 “燕尾榫” 和 “穿带榫”——
比如把横梁端部削成梯形榫头,再在立柱上凿出对应形状的卯眼,卡死之后能扛住横向拉力。
屋顶是重中之重,之前用茅草搭顶总漏雨,这次打算学老祖宗烧瓦:
跟之前烧制水缸和土锅一样,先在巨石后方的土坡挖出黏性高的红泥,掺上细沙踩成泥坯,用刺刀削成瓦片雏形,晾至半干后码进土窑。
窑是用石块和湿泥砌成,底部留火口,顶上留烟孔,用之前砍伐用剩的椰树木烧制,烧制的火候到位后再浇水焖窑让泥坯碳化 ——
这法子是很久之前还在老家的时候没事刷抖音看到的,成败关键在火候控制,刺刀正好能当撬棍翻拨窑内木柴。
材料规划也得精打细算:每天砍下成年椰子树(树干做立柱,树枝劈成椽条),用军刀剥掉树皮防虫蛀;
挖泥烧瓦需要连续 5 天不间断生火,得提前囤够干柴;
榫卯连接不用钉子,全靠刺刀凿出的精准卯眼,每根木料的接口都要反复比对,确保严丝合缝。
按照这个计划,每天砍10棵椰树,凿榫20处,烧瓦30片,大约半个月就能完成房屋的主体。
但这岛上每周至少会下一场雨,多的时候一周能下三次,只能祈祷在建造新屋期间少下点雨,让我和琳琳能早些入住新房,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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