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衣局残月下的金水北斗突然爆起蓝光,姜璃摊开的掌心浮出细密的汞珠,每颗珠子都映着年羹尧行辕的飞檐。胤禛用龙血在砖面勾勒星轨,星图突然立体成型,显现出地窖里堆积如山的汞矿石——每块矿石都刻着西洋教会的十字印记。
“九爷借教会船运销赃,”胤禛碾碎矿石,汞珠在他掌心聚成七星状,“玄虚子用炼丹炉炼化汞毒,再以活人养蛊。”他袖口的七星胎记与星图共鸣,砖面投映出年羹尧与玄虚子的密会影像:两人正将张诚的魂魄封入镇魂玉残片,玉光中隐约可见姜璃现代实验室的门牌。
后颈的星图印记突然灼痛,姜璃按住发烫的皮肤,看见星轨延伸出的红线首指养心殿地砖。“镇魂玉另一半在皇陵!”她想起张诚密折里的“龙脉之首”,惊道,“玄虚子要借皇陵地气启动转天阵!”更夫敲过西更,她揣着玉牌熔金潜入染坊,刘嬷嬷的银镯在袖中振鸣,镯内星图与染缸靛青共振,显出密字:“五月初五,子时三刻,逆星血开玄门”。
染坊老板从梁上扑下,手中木勺泼出的砒霜浆水正中姜璃罗裙。碱水浸透的布料瞬间泛起紫斑,与张诚胃黏膜的腐蚀痕如出一辙。她旋身避开时,老板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七星蛊印——与玄虚子的胎记分毫不差。“逆星必死!”老板咬碎毒囊,黑血溅在裙角,紫斑竟化作荧光星图,指明年羹尧藏在西山的汞矿暗道。
胤禛的佛珠突然破窗而入,龙纹紫檀珠缠住她腰肢拽出染坊。身后的爆炸火光中,玄虚子的虚影狂笑着抛出蛊虫:“你的血就是阵眼钥匙!”回府路上,姜璃发现裙角毒斑在月光下流转,竟组成观星台的七十二处机关。“他用我的血定位阵法节点,”她撕下毒布,“法事要把我炼成活祭蛊母。”
西山汞矿洞的铁轨上,姜璃踩着矿车辙印前行,靴底矿砂与张诚指甲缝的完全相同。主洞内,年羹尧正将整筐朱砂倒入炼丹炉,炉壁刻着她的生辰八字。“逆星血能让镇魂玉认主,”玄虚子抚着玉牌残片,“待你活祭,古今通道自开。”姜璃银簪刺入石壁,渗出的汞珠遇银变黑——石缝里滚出的不是蛊卵,而是半枚刻着“永历”的玉玺。
“借前明玉玺谋反!”胤禛的龙血箭射穿丹炉,汞丹西溅中,玄虚子抛出镇魂玉残片。姜璃的魂魄被强行抽出,看见三百年后的自己正捧着玉玺残件,实验室警报显示“阴阳锚点崩溃”。年羹尧的刀刃劈来,却被她裙角毒斑腐蚀出蓝烟。她将玉玺塞入矿车轨道,汞珠滚动成逃生密道,玄虚子的蛊虫追来时,胤禛引爆矿洞,强光中玉玺“永历”二字化作血红色的“逆星”。
冲出矿洞时,五月初五的晨曦刺破云层。姜璃掌心的玉玺残件背面,满文“以龙血为引,可破玄虚”正在发烫。远处观星台的七星灯己亮,法事鼓乐与她后颈星图共振,催生出血痕。“子时三刻是最后时限。”胤禛用龙血压制她颈间蛊毒,指尖胎记与血痕连成七星,“玄虚子要在皇陵金井用你魂魄开门。”
粘杆处急报传来:“九爷府西洋商队转移货物,车辙指向观星台!”胤禛将佛珠套在姜璃腕上,龙血渗入珠身,每颗珠子都映出九爷府暗哨位置。地窖里,姜璃拨开鸦片箱,在镀金钥匙匣内找到西洋毒术笔记,配图正是张诚中毒症状。笔记夹层的羊皮地图上,朱砂圈出观星台天枢星位的活人祭阵。
“法事每一步都在炼蛊。”她将地图塞进胤禛袖中,地窖突然震动。九阿哥胤禟持火把涌入,墙上用活人血绘的生祭图阵眼,正贴着她的生辰八字。“逆星果然送上门来。”胤禟挥刀砍向匣子,飞散的纸页角角都画着同一符号——贯穿七星的箭头,首指观星台天枢。
此时,观星台方向传来第一声法螺号,低沉的声波让姜璃后颈血痕灼痛难忍。她腕间的佛珠突然爆起金光,每颗珠子都射出龙血光箭,洞穿胤禟身后的暗门。门后密室里,十二口盛满汞丹的铜缸排列成北斗,缸中浸泡的赫然是太医院陈勉、李忠全等人的尸身,每个人心口都嵌着镇魂玉残片。
“他们都是阵眼祭品!”姜璃后退时,裙角毒斑与铜缸汞丹共鸣,竟在地面映出玄虚子的法事流程——当十二口铜缸注满逆星血,镇魂玉便会打开时空通道,而她将成为通道的活锚。胤禟狂笑着启动机关,铜缸汞丹喷涌而出,姜璃腕间佛珠突然炸裂,龙血化作屏障,而她后颈的星图印记,正随着法螺号声,渐渐变成一枚燃烧的七星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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