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五毒教总坛的吊脚楼悬在瘴气弥漫的峡谷间,姜璃按钟楼芯片的指引拨开毒藤时,楼柱的蛇形雕刻突然吐出信子——是中空的铜管,管内藏着极细的金蚕丝,与南洋汞矿的超导材料同源,丝线的震颤频率与她无名指上的逆星戒指共振,在地面拼出与《九阴真经》残页同款的菊纹。
“是金蚕蛊母的巢穴标记。”雍正指尖叩向楼柱,管内突然飘出缕异香,与宋时景墓的回魂草气息相似,“五毒教用金蚕王的分泌物养护蛊母,这香气是‘驱虫结界’,普通人靠近会触发蛊虫反噬——但你的逆星血能中和。”他提起验尸刀挑开管底的暗格,里面躺着枚青铜令牌,牌面刻着“九爷亲授”西字,与胤禟南洋银锭的笔迹完全吻合。
吊脚楼的竹地板突然下陷,露出底下的蛊池。池内漂浮着无数金蚕蛊,虫背的荧光组成七星阵,阵眼的蛊母通体赤红,口器衔着半块镇魂玉碎片——与太和殿金井的残片拼成整圆,玉面的“山河”二字在蛊毒雾气中泛着虹光。五毒教教主从雾中现身,黑袍上的银线绣着与荷兰档案库密约相同的星图,“胤禟大人说,逆星血能让蛊母产卵,三百年了,终于等你来了!”
听息蛊突然冲向蛊母,翅尖的荧光在池面烧出焦痕,显露出池底的刻字:“金蚕食魂,需以龙血饲之”。姜璃将佛珠血渍洒向蛊池的刹那,血珠与蛊母的赤光相撞,爆出金红火花——蛊群突然反向游动,在池底拼出1725年的粘杆处密道:雍正正将金蚕王分泌物装入瓷瓶,瓶身的菊纹与她验尸刀鞘完全吻合,“知你会入苗疆,故留此药,可制金蚕蛊母。”
教主突然吹响骨笛,蛊池的瘴气化作无数毒蝶,蝶翅的磷粉与南洋汞矿的雷汞产生化学反应,在半空凝成“幻梦毒阵”——姜璃眼前浮现幻象:现代验尸阁的天机仪屏幕碎裂,老教授倒在血泊中;1730年的龙榻上,雍正咳出的血里浮着金蚕蛊的幼虫。“别信!”雍正将镇魂玉按在她眉心,玉面的虹光刺破幻象,露出教主袖中藏着的西洋罗盘,盘针指向武当山的方向,与文档中“汞矿秘路”的记载吻合。
验尸刀刺入蛊池的瞬间,刀身的菊纹与蛊母的赤光形成闭环。金蚕蛊母突然剧烈震颤,吐出最后一滴分泌物,落在玉碎片上——镇魂玉突然完整,射出的光柱在吊脚楼穹顶拼出“武当山汞矿”的坐标,与卷九“汞矿秘路”的线索完全对应。教主的黑袍在光柱中化为灰烬,只留下枚银质蛊铃,铃舌的纹路与科尔沁草原的蛊笛同款,摇动时发出的声波能干扰天机仪运转。
“这是最后一瓶金蚕王分泌物。”姜璃将分泌物装入瓷瓶时,听息蛊衔来片毒藤叶,叶背的蛊卵在逆星戒的虹光下显形:是“子母蛊”的母虫,与粘杆处血祭阵的蛊虫同源,“胤禟当年用子母蛊控制五毒教,母虫死则子虫皆灭——现在,所有余党都断了联系。”
此时,现代验尸阁的天机仪突然传来警报,屏幕上的能量曲线与蛊母分泌物的频谱完全同步,老教授的声音带着急意:“武当山汞矿的丹炉里,藏着玄虚子未销毁的‘时空转换阵’图纸!五毒教的罗盘指向那里,恐怕与《九阴真经》残页的蛊解有关!”
吊脚楼的竹地板在瘴气中渐渐透明,露出底下的暗河——河底的卵石上刻着与钦天监铜盘相同的西洋历法,其中“1722.12.20”的刻度被龙血染红,与姜璃穿越日的铜盘标记形成跨越时空的呼应。雍正握紧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镇魂玉传来,与暗河的水流声共振,像在说:“从南洋到苗疆,他布的所有蛊,都是在为我们指引方向。”
毒藤的阴影里,那枚“九爷亲授”令牌正与逆星戒产生虹光,在吊脚楼的梁柱上投出两个重叠的影子:1725年的胤禛在粘杆处封存金蚕分泌物,现代的姜璃在验尸阁记录蛊毒数据,而两个影子的指尖,都落在“武当山”的坐标上。
下一站的路,己随着暗河的水流指向峡谷深处,那里的雾霭中,隐约可见通往武当山的栈道,栈道的石缝里,藏着汞矿与《九阴真经》的最后关联,也藏着三百年前那场未熄的蛊祸,最关键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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