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被容景辞抵在车座上时，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
是市局刑侦副队长老周发来的消息："姜教授，连环伤人案出现新线索，凶手作案规律有变，能否来趟警局？"
"等...等下..."姜晚挣扎着去够手机，却被容景辞按住手腕。
男人咬开她内衣肩带，银链随着动作滑过她发烫的皮肤："晚晚，专心看着我。"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眼角，"现在你是我的私人医生。"
手机第三次震动时，容景辞终于松开她。
他眯着眼看着屏幕上的消息，喉结滚动："刑侦队？"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己经开始打字，"姜教授今晚有重要治疗任务，案件资料发邮箱。"
"容景辞！"姜晚夺过手机，"这是人命关天的案子！"她迅速回复"马上到"，却被男人突然抱出车外。
容景辞扯开领带系在她手腕上，将她抵在迈巴赫车门上："陪我回家，我帮你查。"
"你的手段是切断别人资金链，还是发律师函？"姜晚冷笑，"这是刑事案件！"她挣扎着要走，却被容景辞突然扣住后脑深吻。
男人的舌头霸道地扫过她口腔，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是他后背伤口裂开了。
"好..."容景辞松开她时，银链晃荡在两人之间，"我在家等你回来。"他低头咬住她锁骨处的旧吻痕，远处传来警笛声。
姜晚趁机推开他："市局的车。"她整理好衬衫，却发现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被扯掉了。
容景辞盯着她露出的一小片皮肤，突然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明天让李衍送十套新的到工作室。"
警车在梧桐道边急刹，扬起细碎的落叶。
沈砚推开车门时，正看见姜晚被容景辞扯松的衬衫下摆，那人西装外套还半搭在她肩头。
他喉结动了动，转头对老周说："你去。"
老周顺着他目光瞥到姜晚颈间红痕，挑眉撞了撞他胳膊："沈队，这可是咱们请到的大专家，你这当队长的都不亲自迎接？"
"少废话。"沈砚摘下警帽捏在手里，帽檐被攥出褶皱。
后视镜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老周往车窗外探了探身子，又回头挤眉弄眼："我说沈队，人家容总这西装一披，姜教授这领口一敞，怎么跟八点档偶像剧似的？你就不打算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沈砚声音冷下来。
"就表示表示......"老周故意拖长音调，"比如请姜教授喝杯咖啡，顺路送人家回家？上次她帮咱们破珠宝抢劫案，你不是还说要请她吃饭？"
"连环案拖了二十三天，死者伤口角度都不一样，"沈砚盯着前方，"她能来就是帮大忙。"
"行行行，工作第一。"老周推开车门，又回头补了一句，"不过沈队，你这帽檐都快被捏出印子了，要不我再给你申请顶新帽子？"
"滚。"沈砚踢了踢前排座椅。
老周下车时还不忘回头喊："姜教授！我们沈队听说您要来，昨晚激动得都没睡好！"
沈砚抓起对讲机就砸过去，被老周灵活躲过。
看着他嬉皮笑脸地朝姜晚走去，沈砚烦躁地扯了扯警服领口，后视镜里，自己的脸色比警帽还黑。
老周下车时故意拖长语调：“姜教授！沈队说等您等得脖子都酸——”话音未落，就被容景辞投来的目光冻在原地。
姜晚转身要走，腕间突然一紧。
容景辞的拇指着她腕间领带勒出的红痕，西装袖口滑落露出腕表：“十点前必须回家。超过一分钟，我就去市局把你扛出来。”
“知道了。”姜晚抽回手，镜片后的目光扫过警车方向，“老周，最新受害者什么情况？”
老周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凑过去，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八卦的兴奋：“姜教授，沈队让我来接您，说案情紧急——”
他目光扫过姜晚敞开的领口，挤眉弄眼地调侃，“哟，容总这是跟您探讨什么激烈学术问题呢？该不会是要把您‘解剖’研究透吧？”
姜晚扣了扣空荡荡的纽扣位，没接话。
老周替她拉开后座车门时，瞥见沈砚正低头翻勘查报告，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
“死者是独居女性，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沈砚突然开口，声音闷在车厢里，“凶手这次没用惯用的水果刀，改用了美工刀。”他递过现场照片，指尖无意识着报告边缘，“伤口呈锯齿状，比前两起更凌乱。”
姜晚戴上乳胶手套接过照片。
“凶器找到了？”
“在垃圾桶发现的，刀柄有摩擦痕迹。”老周从副驾转身，“沈队带队蹲守了三个通宵，就差把垃圾场翻个底朝天。”
沈砚从后视镜盯着姜晚垂落的头发，突然想起上次抓捕嫌疑人时，她为了保护证人被划伤手背，也是这样低头专注的模样。
他喉头发紧，扯松了领口的警扣：“教授觉得凶手为什么换凶器？”
“情绪失控。”姜晚指尖划过照片上的伤口，镜片反光遮住眼底情绪，“前两起伤口平整，是享受作案过程的表现。这次刀痕深浅交错...”她将照片翻转，“更像是在发泄某种积压的负面情绪。”
老周吹了声口哨：“那咱们运气不错，上头的凶手最容易留破绽。”他瞥了眼沈砚紧绷的侧脸，“不过沈队最近状态可不太妙，昨晚盯着物证袋看了半宿——”
“老周。”沈砚踢了踢前排座椅，余光却扫向姜晚取下眼镜擦拭的动作，眼尾青影让他顿了顿，“最近案子多，注意休息。”
姜晚笑了笑，重新戴上眼镜：“谢了，你也一样。”她翻看着尸检报告，“凶手更换凶器是重要突破口，建议排查死者社交圈里近期情绪异常的人。”
老周从后视镜里挤眉弄眼：“沈队这关心，比局里发的保温杯还暖心！上次仓库塌方要不是沈队——”
“去买咖啡。”到了市局大门，沈砚猛地刹车。
老周下车时还在嘟囔：“懂了懂了，美式加奶，给咱们姜顾问的特调鸳鸯...”
车门关闭的瞬间，车厢陷入短暂沉默。
姜晚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突然开口：“上次的手电筒，谢了。”她摸了摸口袋“没那道光，勘查效率至少减半。”
“分内事。”沈砚喉结滚动，指节在方向盘上敲出节奏，“你是顾问，该配合的我们不会落下。”他想起容景辞替她披外套的模样，突然加快车速，“到了。”
姜晚推开车门，晚风掀起容景辞的西装外套：“有新线索随时联系。走吧，破案要紧。”
车门关闭的声响惊飞了路边的野猫。
沈砚望着她走进市局大楼的背影，首到老周抱着咖啡回来，还在盯着那抹消失的影子。
“沈队？咖啡凉了。”老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突然笑出声，“人家都走没影了！我说你也是，天天搞什么君子风度？你要是一开始听我把姜教授送回家，主动点，就没有容景辞的事了...”
“老周。”沈砚捏扁咖啡杯，塑料变形的脆响在车里格外刺耳，“去整理物证，半小时后开会。”他发动车子，后视镜里映出自己泛红的眼眶，“这案子必须破。”
老周识趣地闭嘴。
沈砚握紧方向盘，想起姜晚分析案情时冷静的侧影，突然觉得这三十三天的疲惫都不算什么。
只要能让她安全，就算再熬三十三个通宵也值得。
与此同时，景盛集团顶楼。
容景辞扯开衬衫查看胸前伤口，绷带己经被血浸透。
纪白拿着医药箱站在一旁，看着老板盯着手机傻笑，默默在心里为姜教授默哀三秒。
"老板，伤口再拖会感染。瑞士法医团队己经在来的路上，但圣心疗养院的档案..."
"重做笔迹鉴定。"容景辞突然将手机倒扣在桌面，金属边框与大理石台面相撞发出脆响。
他抓起雪茄咬在齿间，银质锁骨链随着动作在锁骨凹陷处晃动，"还有市局停车场的监控，把每个靠近姜晚的人查清楚。"
纪白的手指僵在半空。
老板这伤...三个月前码头爆炸，他为护姜晚，胸前留下了疤，总是担心姜晚的安危，什么都要亲自动手。
也因为提前出院的原因伤口反反复复感染，完全不顾自己身体，他默默往伤口撒消炎药粉，听见老板突然开口："裴宁还没回消息？"
手机在这时震动，容景辞几乎是瞬间抓起屏幕。
看到裴宁发来的满屏狗头表情包，他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什么意思？"
【裴宁：救命！你问我女生喜欢什么？上次给林娇娇送限量款球鞋，被追着骂首男癌！】
【裴宁：不过说真的，你家小教授那么清冷，送花送包多俗啊！】
容景辞喉间溢出冷笑，指节在真皮沙发上碾出凹痕。
他扯开领带拨通电话，裴宁嬉皮笑脸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哟，我们南城阎王爷也有请教感情问题的一天？"
"说重点。"
"行！"裴宁突然压低声音，"姜晚这种清冷挂的，就得玩反差！比如——"他故意拖长语调，"在她办公室摆满向日葵，再附张纸条写''这满城阳光都归你，但你得归我'！"
容景辞捏着雪茄的手青筋暴起："裴宁。"
"别生气啊！"裴宁连忙改口，"我听说她喜欢黑胶唱片？正好我手里有张绝版的..."
"送来。"容景辞挂断电话，雪茄灰落在渗血的绷带上。
纪白默默收拾医药箱，听见身后传来纸张撕裂声——裴宁发来的"追妻指南"被撕成碎片。
容景辞盯着手机里姜晚的未读消息，轻笑出声。
血珠顺着绷带滴在西装裤上，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修长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字：【十点，我会准时到市局楼下。】
晚上九点五十分，南城公安局刑侦队办公室。
姜晚终于合上笔记本："基本确定嫌疑人活动范围，建议重点排查..."她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容景辞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姜教授，有人找您。"年轻警员探进头，脸色古怪，"说是您男朋友，带着二十个保镖把市局围了..."
姜晚冲出会议室，就看见容景辞倚在黑色迈巴赫旁。
"容景辞！"姜晚踩着高跟鞋冲过去，"这里是市局！你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容景辞抬手看表，腕表指针即将指向十点。
他忽然扣住她手腕往怀里一带，姜晚撞进带着硝烟味的胸膛，听见头顶传来沙哑轻笑："还有三分钟，我很守时。"
"幼稚！"姜晚挣扎着要推开他，纽扣却在拉扯间崩落。
容景辞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将她抵在车门上。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男人的膝盖顶开她双腿："他们都盯着呢。"
"容总，刚收到消息...瑞士那边临时出了点事，结果还没那么快。"纪白抱着平板适时出现。
容景辞接过扫了眼，嘴角勾起嗜血弧度："小动作？纪白，你明天亲自去一趟..."
他余光瞥见姜晚整理凌乱的衬衫，话锋一转，"先回家。"
黑色迈巴赫驶入华庭时，姜晚被满墙白玫瑰晃了神。
容景辞扯开她的眼镜扔在地毯上，绷带渗出的血染红了她肩头："今天很乖。"他将她按在沙发里，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帮警察破案，是不是该奖励我？"
姜晚伸手触碰他胸口伤口，却被反扣住手腕举过头顶。
容景辞含住她锁骨的红痕，声音带着蛊惑："姜教授，我现在有创伤后遗症。需要女朋友用特殊疗法。"
"无赖！"姜晚抬腿要踹，却被男人握住脚踝吻上小腿。容景辞抬头时眼尾猩红，银链垂落在她小腹："只对你无赖。"他突然翻身将她压进沙发，"说你是我的，不说..."
手机震动打断了喘息。
容景辞瞥了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阴沉。
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他扯开姜晚的睡裙，在她胸口烙下齿痕："爸，有事？"
听筒里传来低沉男声："爷爷知道你和姜晚的事了，让你明天带她回老宅。他手里有当年疗养院的监控..."
"不需要。"容景辞咬断她内衣肩带，盯着身下绯红的脸轻笑，"我的女人，用不着靠真相捆绑。"
他挂断电话，用银链缠住她手腕，"现在，专心治我的病。"
凌晨三点，姜晚的指甲深深掐进容景辞的背。
男人感觉到怀中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姜晚喉间溢出破碎呜咽，像被掐住脖颈的夜莺。
"晚晚？"容景辞按住她不停挥舞的手，摸到满手冰凉。
她的呓语混着呜咽，"不要...对不起..."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姜晚脸上投下交错阴影，她突然睁眼却毫无焦距，猛地推开他跌下床。
容景辞抓住她的瞬间，听见她沙哑嘶喊："魏子琛！"
整栋别墅的感应灯骤然亮起，纪白踹开门时，正看见姜晚蜷缩在墙角，容景辞半跪在她面前，银链缠在腕间划出红痕。
"叫医生。"容景辞扯开染血的绷带按在她咬过的伤口上，目光死死锁住姜晚空洞的眼睛，"立刻。"
姜晚突然抓住他的西装下摆，指甲深深陷进皮肉："是我...推他下去的..."她突然剧烈干呕，泪水混着冷汗滴在他手背，"悬崖...蓝色衬衫..."
容景辞捏着她后颈强迫她对视："魏子琛还活着。"他故意咬重每个字，"你们还见面了不是吗？"
姜晚突然安静下来，机械转头看向窗外。
容景辞顺着她目光望去，月光下的玫瑰花丛无风自动，某个枝桠上挂着半片蓝色布料，像是衬衫的残片。
手机在此时震动，纪白举着平板僵在门口："瑞士法医团队...他们说圣心疗养院的原始档案里，确实有姜教授的就诊记录..."
他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容景辞正用绷带缠住姜晚不停颤抖的手腕。
"封锁所有消息。"容景辞将姜晚抱回床上，扯过毛毯裹住她发抖的身体，"派人二十西小时盯紧魏子琛，"
姜晚突然抓住他胸前绷带，血顺着指缝渗出："容景辞..."她终于聚焦的目光落在他伤口上，突然崩溃大哭，"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你..."
男人的吻落在她湿透的额头，伸手关掉刺目的顶灯："那就杀我。"
他握住她沾满泪水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但在那之前，记住这个温度。"
姜晚死死抱住他。
容景辞望着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相框掉在了地上，是之前他逼着她拍的合照，此刻玻璃表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裂痕，恰好横在姜晚的左眼位置。
魏子琛.....
清晨，姜晚模模糊糊睁开眼。
感觉头很疼...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但是记不清。
容景辞抱紧她："醒了吗？"
姜晚挣扎着要下床，头还是很疼。
容景辞的手臂突然收紧，将她整个人圈回怀里。
男人下巴抵着她发顶，绷带下的体温透过真丝睡裙渗过来："再躺半小时。"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老周的消息弹窗跳出来：
[姜教授！徐念有动静了！沈队让我问您今早要不要来局里看最新线索？]
"徐念？"姜晚揉着太阳穴去够手机，却被容景辞按住手腕。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银链垂落擦过她锁骨："我要出差几天，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姜晚透过阳光看清他胸口的伤口...又流血了...姜晚突然想起昨夜的梦——穿蓝衬衫的男人坠崖时，领口露出的正是这样一道旧疤。
她指尖刚触到他绷带边缘，容景辞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男人下巴抵着她发顶，银链垂落在她肩头晃出冷光，声音闷闷的：“处理快三天就能回来……要是慢些，就得一个周。”
姜晚挣扎着抬头，就被他含住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口，湿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连句‘会想我’都没有？”
他故意磨了磨牙齿，在她轻呼出声时，舌尖又安抚似的舔过齿痕，“再不说，我就改签机票。”
来纪白的咳嗽声："容总，瑞士那边回电了。还有，私人飞机己经在停机坪待命，去纽约的行程不能再推迟。"
容景辞没动，只是盯着姜晚泛红的眼尾："让他们把圣心疗养院2018年的监控硬盘送来，包括被删除的备份。"他的拇指着她腕间的红痕，"告诉魏子琛，想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容景辞。"姜晚突然打断他，"那天沈诗雨被带走时，在林薇私人公寓的监控拍到徐念什么了？"
男人的动作顿住，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监控，等会我让纪白发给你...老周说查到她三天前在旧货市场买过美工刀。"
他翻身下床时，姜晚看见他西装裤后腰处沾着半片蓝色丝线，和昨夜梦里悬崖边的布料颜色一模一样。
纪白在楼梯口递过平板："技术队还原了沈诗雨家被删的监控...徐念逃走前，往垃圾桶里扔过带血的衬衫。"他压低声音，"而且连环案第二起的作案时间，徐念的手机信号就在现场三公里内。"
容景辞接过平板时，绷带突然崩开一道血口。
他盯着屏幕上的监控截图——徐念穿着蓝白条纹外套，正把染血的包裹塞进垃圾桶，而她手腕上戴着的银手链，和姜晚丢在疗养院的那只一模一样。
"把徐念的所有通讯记录调出来。"容景辞将平板扔给纪白，转身看向姜晚，脸色阴沉得可怕："你不准去。"
姜晚对着手机急促开口："老周，我马上到市局！"
容景辞猛地扣住她手腕夺过手机，屏幕上老周的新消息赫然在目：【沈队说徐念可能藏在城西废弃工厂，让您帮忙做侧写！】
"姜晚！"
容景辞把她按在落地窗上，男人的吻带着血腥味落下来，舌尖撬开她牙关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
两人同时低头，看见沈砚的警车停在别墅门口，警灯在晨光里明明灭灭，扩音器里传来老周的大喊："姜教授！徐念刚在工厂顶楼现身！"
"我必须去。"姜晚眼神坚定。
容景辞的脸色黑得可怕，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沙哑而危险："记住，你要是敢受伤，市局顾问的工作就停了。"他放开她，拿起西装外套甩在肩上："纪白，给我盯紧她！她少一根头发，你自己跳进护城河！"
说完，容景辞大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是在压抑着巨大的怒火。
在出门前，他又回头看了姜晚一眼，那眼神里有担忧、有愤怒，更多的是不舍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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