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位面:青楼花魁vs边关大将军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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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位面:青楼花魁vs边关大将军 11

 

天黑透的时候,送亲队伍总算到了北狄王庭。远远望去,几座大帐篷黑黢黢的,门口挂着的人皮战旗被兽骨火把映得明晃晃,看着瘆得慌。

金镶玉被三皇子拽着发辫拖下车,绣着金线的嫁衣下摆扫过冻土,沾满了混着马粪的雪泥。她强撑着首起脊背,凤冠歪斜的东珠晃出冷光,恰好对上帐中走出的天汗那双野鹰般的眼睛。

“告诉天汗,我把大荣的公主给他带来了!”三皇子踹了踹她膝弯,金镶玉踉跄着跪倒,却在落地前用手肘撑住地面,避免额角撞上尖锐的碎石

“这就是大荣的公主?”天汗赤着上半身逼近,胸前的战疤随着步伐起伏,颈间狼牙项链扫过她颤抖的肩头。他突然伸手掐住她下颌,拇指狠狠碾过唇瓣,“看着倒像雪地里的野兔子,碰两下就要断气。”

“奴参见天汗~”金镶玉睫毛颤动,温热的呼吸喷在天汗布满老茧的掌心。她刻意垂眸敛去眼中锋芒,任对方指腹粗鲁地揉开她的唇瓣,嫁衣广袖滑落露出半截藕臂

“倒是副好皮囊。”天汗喉间发出低沉的笑,狼牙项链扫过她锁骨,在细腻肌肤上压出红痕,“可惜草原的风,会把这细皮嫩肉刮成干羊皮。”他身后三位阏氏倚着熊皮软垫交头接耳,锦袍大袄下丰腴的身形随着窃笑轻颤,鬓边松石珠串撞出细碎声响。金镶玉余光瞥见三皇子把玩着匕首,刀刃正抵着送亲老太监的咽喉

“可汗的手劲真大。”金镶玉突然仰起脸,眼尾泛红的模样倒真像受惊的小兽,“大荣闺阁里的胭脂,都不及可汗指腹的温度灼人。”她刻意将声音放软,带着江南吴语特有的软糯尾音,却在天汗怔愣的瞬间,舌尖轻轻扫过对方拇指内侧的刀疤。

帐内骤然死寂。天汗的瞳孔猛地收缩,攥着她下颌的手却不自觉松了半分。金镶玉趁机抬手,指尖抚过他胸前狰狞的战疤:“听说这是与雪豹搏杀留下的?若在大荣,这般英勇的故事,早该谱成曲儿,让歌姬们日日吟唱了。”她腕间金铃随着动作轻响,掩盖住身后老太监解开香囊系带的细微声响。

“中原女人果然会勾人。”天汗喉间发出低沉的嘶吼,狼牙项链擦过她细嫩的脖颈,在肌肤上压出红痕。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扣住她后颈,却在即将吻下去的瞬间,嗅到她发间奇特的味道,此刻混着草原上的马奶酒气,诡异地交织成令人迷醉的气息。

她仰头望着对方因欲望与暴怒而扭曲的面孔,眼尾泪痣随着轻笑微微颤动:“可汗若喜欢……”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今夜便让奴,为可汗跳一支《胡旋破》可好?”

“好!”天汗暴喝一声,震得帐顶兽皮绳结簌簌落灰。他一把扯开颈间狼牙项链,金属坠子砸在案几上发出闷响,欲望的目光死死锁住金镶玉半敞的衣襟与锁骨处,“本汗倒要看看,大荣的公主跳胡旋,是不是也像中原舞姬那般弱柳扶风!”

金镶玉赤足踩过满地东珠,火光照亮她扬手抛落凤冠的刹那。广袖如流云翻涌,暗藏的银针顺着袖口滑入掌心,她却在旋转间将锋芒隐于翻飞的绣带。腰肢如蛇般扭动,月白中衣领口随着剧烈动作半敞,白腻的肌肤在火光里若隐若现,似挑衅又似诱惑。

天汗攥着的青铜酒杯“当啷”坠地,酒水泼溅在他图腾刺青的小腿上。金镶玉突然旋至他身前,燃烧的发梢扫过他喉结,沙哑的喘息混着火焰噼啪声:“可汗可看清了——这胡旋,旋的是北狄的风,破的是……”话音被她骤然压低的轻笑截断,足尖勾住倾倒的酒樽,琥珀色的酒液泼向天汗赤裸的胸膛。

帐内死寂。三位阏氏攥紧锦袍的手指微微发白,三皇子喉结滚动着按住刀柄,而天汗猛然起身拽住她脚踝。金镶玉跌进他滚烫的怀抱时,她却顺势勾住对方脖颈,眼尾泪痣随着轻笑颤动:“草原的雄鹰,也贪恋中原的月色么?”

“月色?”天汗扯碎她中衣领口,古铜色手掌覆上她心口剧烈的心跳,“本汗要的是你这副皮囊里的魂!”他粗暴地将人按倒在熊皮软垫上,撞翻的酒樽里残余酒水顺着金镶玉锁骨流进凹陷处

金镶玉仰躺在熊皮软垫上,月白中衣己被撕扯得破碎不堪,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却也染上了几分令人心疼的绯红。她散乱的发丝如墨色绸缎般铺洒在地毯上,眼尾泪痣被泪水晕染,恰似一朵在血雨中绽放的红梅,脆弱而又艳丽。

天汗古铜色的身躯压了下来,身上纵横交错的战疤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每一道疤痕都诉说着他在战场上的凶狠与暴戾。他颈间的狼牙项链晃荡着,冰凉的坠子不时擦过金镶玉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轻颤。那混着浓烈马奶酒与血腥气的呼吸,如炽热的风般扑在她脸上,几乎将她笼罩其中。

“中原女人,果然够味。”天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欲望与征服的。他的大手粗暴地掠过金镶玉的腰肢,感受着手下的曲线,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印在自己的手掌中。金镶玉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厌恶,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但很快又被她用妩媚的神色掩盖。“天汗喜欢就好……”她的声音轻柔而颤抖,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嗔,同时,腰肢如灵蛇般扭动,试图在这困境中寻找一丝生机,也进一步挑起天汗的欲望。

帐内,三皇子吹着口哨,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淫秽的光芒,匕首在指间灵活地转动,寒光不时闪过。“这女人的腰,能缠死草原的狼!”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挑衅。而一旁的一位阏氏则愤怒地摔碎了酒碗,陶片如雨点般飞溅,她美丽的面容因嫉妒而扭曲:“不过是个下贱的中原狐媚子!”然而,这些声音在天汗耳中都如过眼云烟,此刻他的眼中只有身下这个充满诱惑与挑战的女人。

天汗的嘴唇重重地压了下来,狂野而粗暴地掠夺着她的气息。金镶玉紧闭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熊皮软垫上,转瞬即逝。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毛皮,天汗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个个带着欲望的印记,他的手掌也不安分地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把火,灼烧着金镶玉的肌肤。

随着时间的推移,帐篷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的气息愈发浓烈。不知谁先扯开了旁侧舞姬的衣襟,衣料撕裂的脆响——像草原野火般蔓延,很快吞噬了帐内残存的廉耻。

小环缩在角落的羊皮堆里,裙摆被大皇子攥在掌心。她拼命往后缩,发间银饰撞出细碎的惊慌,却被对方一把揪住发髻。“中原的小蹄子,还敢躲?”大皇子酒气熏天的呼吸喷在她后颈,糙手扯开她领口时,小环尖叫着去抓案上的酒壶,却被反手甩了个耳光。

“啪”的脆响混着帐内此起彼伏的浪笑,她的脸颊瞬间肿起,嘴角渗出血丝。发簪掉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小环望着不远处金镶玉被天汗压在熊皮上的身影,她的手此刻徒劳地抓着兽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大皇子粗暴地扯开她的中衣,小环闭上眼只能无助承受

金镶玉在天汗身下偏过头,恰见小环被大皇子按在兽皮上,绣鞋滚落一旁,苍白的脚踝在对方掌心挣扎出红痕。她眼尾的泪痣剧烈颤动,喉间泛起铁锈味,却突然仰起沾着酒渍的脸,指尖勾住天汗汗湿的发辫用力一扯。朱唇轻启时带出破碎的:“天汗...可喜欢奴?”尾音婉转如泣,染着江南缠绵,却让天汗脖颈暴起的青筋愈发狰狞。

她刻意弓起腰肢,破碎的月白中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却又要在天汗面前装出沉溺的模样。当对方粗粝的手掌抚上她后背时,她颤抖着将身子贴得更近,吐出的气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奴...奴愿把心都掏给天汗...”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与炽热,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藏起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天汗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她狠狠掼在熊皮上。女人的腰肢纤细无骨,被他攥得弓成脆弱的弧线月白中衣碎布下的肌肤随着动作起伏——不同于北狄女人健壮的丰腴,她的瘦是裹在云锦里的柔韧,衣料剥落处,肩胛骨与腰窝的凹陷间,竟藏着雪水浸润般的丰腴曲线

更勾人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魅惑体香,待天汗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间,这香气与北狄王帐里常年弥漫的马奶酒、皮革味格格不入,却偏偏像淬了毒的钩子,勾得天汗喉结剧烈滚动,手掌触到的丰盈,与纤腰形成惊人的反差。

金镶玉的后背重重撞上熊皮软垫,兽骨酒器在身旁叮当作响。她仰起天鹅般的脖颈,任由天汗粗糙的手掌掐住下颌,破碎的月白中衣下,肌肤因挣扎泛起的绯色。想起小曹公公在宫中秘授的“媚术”,她睫毛轻颤,含着泪意的杏眼突然蒙上一层水雾,声音染上三分七分勾人:“天汗...轻些...”

喉间溢出的婉转啼鸣混着帐内此起彼伏的声响,她刻意弓起的腰肢如柳浪般轻摆,每一次迎合都暗藏巧劲——这是小曹公公说的“软中带钩”,要让男人觉得轻易得手,却又总差一线才能真正掌控。当狼牙项链的坠子擦过她锁骨,她突然咬住下唇,压抑的呜咽声转为绵长的颤音,让天汗抓着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

“还不够...”她在喘息间将脸埋进对方颈窝,指尖勾着汗湿的发辫,故意让颤抖的尾音擦过他耳畔,“奴...奴要天汗记得,大荣的公主才是草原上最烈的酒...” 染着丹蔻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划过对方脊背

为了让这一次承欢更加难忘,金镶玉使出浑身解数。她主动亲吻天汗的喉结,舌尖轻轻舔舐,牙齿若有若无地轻咬,引得对方身体猛地一颤。同时,双手在他布满战疤的胸膛上游走,时而轻柔抚摸,时而微微用力按压,用不同的触感刺激着天汗的感官。在最关键的时刻,她将脸埋进天汗的脖颈,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娇弱:“天汗...奴...奴快受不了了...”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天汗的欲望。

帐篷内,此起彼伏的欢好声中,金镶玉知道,自己的目的正在达成。她的身体在承受着屈辱与痛苦,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当一切结束,天汗喘着粗气将她搂在怀中时,她顺势依偎在对方胸膛,眼波流转,娇嗔道:“天汗,往后可要疼惜奴...”这一刻,她己然在这场的权谋中,迈出了在北狄站稳脚跟的第一步,而藏在她心底的复仇火焰,也在这屈辱的过程中,燃烧得更加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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