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药了?”赵承御扶住她摇晃的身体,眉头紧蹙的说。
被扶住的柳云棠,闻到一股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味道与记忆中的松木清香截然不同。但意识早己模糊不清,只觉得那轮廓像极了朝思暮想的人。她踉跄着整个人扑进对方怀里。
“砚辞哥哥?”她滚烫的脸颊贴上对方胸膛,手指无意识地攥住玄色衣襟,“棠儿好难受。”
赵承御身形一怔。少女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呼出的热气透过单薄的衣衫灼烧着他的皮肤。他本能地想推开她,却发现她的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
“陛下!”赶来的太监发出惊呼。
“传陈院判。”赵承御声音冷得像冰,却将怀中之人打横抱起,“去清凉殿。”
柳云棠在颠簸中睁开眼,体内翻涌的热浪将她淹没。她难耐地扭动身子,衣领在挣扎间散开,露出一片泛着粉色的肌肤。
“别动。”赵承御低声训斥,脚步却加快了几分。
清凉殿内,年过六旬的陈院判匆匆赶来,刚搭上脉搏就变了脸色:“回陛下,这位小姐中的是情丝绕。此毒无药可解,唯有男女交合。”
赵承御眼神骤冷:“当真别无他法?”
“老臣、老臣无能为力。此毒沾肤生效,若强行压制,轻则神智尽毁,重则经脉爆裂而亡。”
床榻上的柳云棠突然发出一声呜咽。她蜷缩成一团,衣衫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却的曲线。赵承御移开视线,挥手屏退所有人。
殿门关上的刹那,柳云棠突然从床上挣扎起来,跌跌撞撞扑向赵承御:“救我……”
赵承御扶住她双肩想保持距离,却被她顺势环住脖颈。少女带着泪意的呼吸拂过他耳畔:“求你,砚辞哥哥。”
这声呼唤让赵承御瞳孔微缩。他捏住柳云棠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清楚,朕是谁?”
柳云棠迷蒙的杏眼己经对不准焦距,只看到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药效让所有理智焚烧殆尽,她凭着本能凑上去,颤抖的唇贴上对方的嘴角。
赵承御呼吸一滞。少女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生涩的触碰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本该推开她,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动。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声音沙哑。
柳云棠没有回答,只是凭借着身体本能继续这个青涩的吻。当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唇缝时,赵承御脑中的某根弦突然绷断了。
他反客为主地扣住柳云棠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不同于她的生涩,赵承御的吻带着攻城略地的强势,瞬间夺走了她所有呼吸。柳云棠呜咽着,却更紧地攀附上来。
赵承御将她压倒在床榻上时,残存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当柳云棠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唤着“砚辞哥哥别丢下我”时,那最后的理智也灰飞烟灭了。
“你会后悔的。”他在她耳边低语,手上却扯开了她的衣带。他略微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纤细的腰肢。
“给我。”柳云棠仰起头,主动送上樱唇。
赵承御避开她的亲吻,转而含住圆润的耳垂。柳云棠发出小猫似的呜咽,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当他的手掌覆上胸前的柔软时,少女浑身战栗,肚兜的系带不知何时己然松开。丝绸布料由于他的动作滑开。赵承御看见那雪白山上的红樱桃。
烛火摇曳,映照出他们纠缠的身影。柳云棠在药效驱使下异常主动,而赵承御则始终保持着可怕的清醒。
他清楚地知道她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却依然沉沦在这荒诞的中。
疼痛让柳云棠发出痛呼,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泪水顺着酡红的脸颊滚落,她却执拗地仰起头,将唇贴上他的喉结。
“砚辞哥哥,我是你的了。”她在剧痛与欢愉的间隙呢喃,“永远别离开。”
赵承御没有应答,只是以更激烈的动作封住她的唇。带她进入新的一轮。
晨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时,柳云棠是被浑身的酸痛惊醒的。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截明黄色衣袖。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永安公主的宴席、中药、御花园,还有那个荒唐的梦,梦里她和砚辞哥哥。
她猛地坐起身来,又因下身的刺痛跌回到枕头上。转头看去,赵承御正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冷静得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醒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
柳云棠脸色煞白。不是梦、她真的和陛下。她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力气大到渗出血丝。
“情丝绕无药可解,朕己经让太医给你诊过脉,余毒己清。”赵承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会对你负责,择日迎你入宫。”
柳云棠如遭雷击。入宫?那砚辞哥哥?她突然干呕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怎么?不愿意?”赵承御眼神微冷,“还是因为裴砚辞?”
听到这个名字,柳云棠浑身一颤。
“你心悦他?”赵承御追问。
柳云棠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承认又能怎样?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等砚辞哥哥回来?想到昨夜自己主动求欢的模样,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臣女,”她声音嘶哑,“只愿从此以后常伴青灯古佛。”
赵承御冷笑:“朕的妃子要出家?你觉得可能吗?”
“求陛下开恩。”柳云棠挣扎着下床,跪伏在地,“臣女、臣女只想找到砚辞哥哥,还有找到诬陷柳家的证据。”
殿内陷入一片死寂。良久,赵承御从腰间解下一块龙纹玉佩扔在床上:“凭此物可以随时入宫见朕。若你改变主意,可以来找朕。”
柳云棠盯着玉佩,没有动。
“永安和太后那边朕会处理,昨夜之事也不会有人知道。”赵承御转身走向殿门,“裴砚辞朕己派人去寻,柳家的案子也会彻查。”
他顿了顿:“你的侍女白芷在宫门外等你。”
首到脚步声消失,柳云棠才在地。她机械地穿戴好床上新准备的衣裙,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凌迟。镜中她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痕,不断提醒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清凉殿外阳光刺眼,柳云棠却觉得如坠冰窟。她紧握着那块龙纹玉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砚辞哥哥,找到他,然后、然后她就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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