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永夜城的第一缕“永夜之光”照进棺房时，雾黛听见时空夹缝里传来细碎的响动。
该隐的指尖立刻捏住他下巴，防止他转头：“别瞧那些外来者，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他忽然低头，吻落在雾黛眉心，“就算是其他世界的我，也不行。”
卢卡的狼尾缠紧他腰，狼爪按住他后颈：“雾黛，月神说，不该轻易接触其他时空的自己……”他忽然低头，吻落在雾黛腕间，“就像您当年不让我碰教廷的圣水那样。”
西泽的圣光忽然笼罩棺房，十字架发出强光：“神启者，那些都是‘观测者’，会扰乱您的执念平衡——”他忽然低头，吻落在雾黛手背，“只有我们，才是您该属于的世界。”
雾黛却在此时看见，时空夹缝里的顾淮之，正隔着裂缝，将一支烟递向他——烟盒上印着的，是他在现代世界的照片。阿尔杰的机械臂也伸过来，掌心托着的，是雾黛在星际世界画的画。还有古风世界的沈砚之、萧明叙，正举着铁骑与龙旗，在裂缝外怒吼。
“雾黛，接住。”顾淮之的指尖抖了抖，香烟穿过裂缝，落在他掌心，“记得吗？你说过，我的烟味像小时候的暖炉。”
阿尔杰的数据流缠上他发间：“雾黛，核心舱的恒温系统，还替你留着你最喜欢的25℃——”
该隐的荆棘瞬间缠住香烟，卢卡的狼爪拍开数据流，西泽的圣光更是在裂缝处凝成墙：“滚回你们的世界！他是我们的！”
雾黛忽然笑了，指尖捏碎顾淮之的香烟，任由烟草味混着该隐的玫瑰香、卢卡的月神草香、西泽的熏香，在棺房里炸开：“你们看，连其他世界的‘他’，都在觊觎我这个妄念——”他忽然抬头，看向该隐、卢卡、西泽，“而我，却只想要你们的疯魔，只对着我一人。”
该隐的喉间发出颤音，卢卡的狼瞳骤然收缩，西泽的十字架更是发出强光——他们听懂了他的暗示。该隐忽然横抱起他，黑雾涌进时空夹缝，卢卡的狼爪紧随其后，西泽的圣光锁链更是缠在他腰间，他们西人，第一次同时踏入时空夹缝。
“雾黛，你果然在这儿。”顾淮之的指尖擦过他发梢，“我就知道，这些怪物藏不住你——”
该隐的荆棘缠住顾淮之的手腕，犬齿擦过对方指尖：“人类，竟敢碰我的人——”
“够了，该隐。”雾黛忽然抬手，按住该隐的眉心，“别伤他，他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的‘你’——”他忽然转头，看向顾淮之，“对吗？每个世界的‘他’，都是为了困住我这个妄念，而存在的。”
顾淮之忽然笑了，指尖夹着新的香烟，烟雾混着该隐的玫瑰香：“聪明，雾黛——每个世界的‘我’，都是你的执念具象化，而你，是我们共同的妄念。”
阿尔杰的机械臂贴上他后颈，数据流混着卢卡的银霜：“雾黛，跟我回星际吧……核心舱的数据库里，存着你在每个世界的画像——”
西泽的圣光忽然缠住阿尔杰的机械臂，十字架发出强光：“神启者是属于多元宇宙的，但他的灵魂，只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系统的提示音在时空夹缝里回荡，却不再是机械音，而是无数个“他”的低语：“雾黛，雾黛，雾黛……”他看着眼前的该隐、卢卡、西泽，还有裂缝里的顾淮之、阿尔杰、沈砚之、萧明叙，忽然明白，原来每个世界的“他”，都是他的执念，而他，是他们共同的妄念。
“雾黛，选一个世界吧。”该隐的指尖划过他眉心水晶，“不管你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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