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亲王与教廷圣子8(西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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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亲王与教廷圣子8(西幻篇)

 

当意识再次回笼时,雾黛鼻尖萦绕着的是熟悉的玫瑰腐叶味。

他躺在该隐的银质棺材里,天鹅绒床单上绣着的,是他在狼族月神洞睡着时的模样,睫毛上还凝着月神石的银霜。该隐的指尖划过他眉心水晶,犬齿擦过皮肤时,雾黛听见他喉间发出低哑的笑:“雾黛,知道你在时空夹缝里说了什么吗?”他忽然低头,吻落在雾黛唇瓣,“你说,喜欢我们的疯魔,只对着你一人。”

雾黛攥紧床单上的刺绣,触到里面藏着的、卢卡的狼毛与西泽的圣光丝线——原来该隐早就把其他两人的执念,缝进了他的牢笼。棺房的铁门打开,卢卡的狼爪扒着门框,狼耳上挂着的,是西泽送的圣光铃铛,响起来时混着狼族的低嚎:“雾黛,月神草开花了……”他忽然看见棺材里的刺绣,狼瞳骤缩,“你竟敢把我的狼毛缝进去?”

该隐的荆棘缠住卢卡的狼腿,却在触到铃铛的圣光时,自动避开:“杂种,别忘了,他的血里,我的黑血占了七成——”他忽然扯开雾黛领口,露出肩侧的红痕,“瞧,连印记都在替我说话。”

雾黛刚要开口,西泽的圣光忽然涌进棺房,他举着新制的“人魔共主”权杖,杖头嵌着的,是雾黛眉心水晶的碎片:“神启者,长老会己经在重建永夜城,您该去主持——”他忽然看见棺材里的狼毛与圣光丝线,金眸微眯,“你们又对他做了什么?”

该隐的低笑混着玫瑰香涌来,他的指尖捏住西泽的手腕翻转,看着对方小臂上的新印记——该隐的荆棘与卢卡的狼爪交织,中间嵌着雾黛的血珠:“做了什么?不过是让他明白,比起当什么共主,他更喜欢被我们困在棺材里,喂着黑血与银霜——”他忽然低头,犬齿刺破雾黛指尖,让他的血滴在西泽的印记上,“瞧,连你的圣光印记,都在渴求他的血。”

系统的提示音在雾黛脑海里响起,却不再是警报,而是某种诡异的平和——原来当世界毁灭,执念成为唯一的规则,系统也不再排斥。他看着该隐的红眸、卢卡的狼瞳、西泽的金眸,忽然发现,他们眼底映着的,不再是“神启者”“月之使者”“妄念”,而是“雾黛”,那个被他们跨越时空追逐的、独一无二的人。

“雾黛,跟我去月神坛。”卢卡的狼尾缠上他脚踝,“月神草的露水,能让您的皮肤更光滑——”他忽然低头,狼吻落在雾黛脚踝,“就像当年您替我包扎时,用的薰衣草药膏那样。”

“别听他的,雾黛。”该隐的指尖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血族的黑玫瑰精油,能让你的朱砂更艳——”他忽然抬手,将精油滴在雾黛眉心,“就像三百年前,你替我挡箭时,眉心朱砂沾了我的血那样。”

西泽忽然单膝跪地,权杖贴在雾黛脚边:“神启者,永夜城的子民们在等您——”他忽然抬头,金眸映着雾黛的脸,“就算您更喜欢被他们困在棺材里,我也会每天来给您读圣光经,让您知道,除了黑暗与野性,还有圣光在爱着您。”

雾黛忽然笑了,笑得偏执而满足。该隐的黑玫瑰精油混着卢卡的月神草香、西泽的熏香,在棺房里织成温柔的网,而他,心甘情愿地坠入其中。指尖触到该隐的眉心红痕、卢卡的狼耳、西泽的十字架,忽然发现,这些曾经让他恐惧的“枷锁”,此刻却成了最温暖的港湾。

“系统提示:宿主与核心角色达成‘执念共生’,当前世界进入‘永恒囚笼’状态。”机械音带着释然,雾黛看见棺房的墙壁上,渐渐浮现出其他世界的剪影——现代的私人飞机、星际的核心舱、古风的东宫,还有无数个“他”的残影,正在时空夹缝里,望着他这个“妄念”,露出偏执的笑。

“雾黛,该喝血了。”该隐忽然低头,犬齿刺破他颈侧,黑血混着雾黛的血涌进他口腔,“这次加了狼族的月神草,甜吗?”

卢卡的狼吻落在雾黛发顶,尾尖卷住他发尾:“雾黛,该睡了……”他忽然低头,将月神草露水涂在他眼皮上,“梦见我好不好?我会在梦里,带你去看月神坛的极光。”

西泽的圣光裹住雾黛身体,十字架贴在他后颈:“神启者,愿圣光与您同在——”他忽然低头,吻落在雾黛手背,“如果梦见黑暗,就喊我的名字,我会用圣光,替您驱走所有噩梦。”

永夜城的钟声不再是丧钟,而是该隐亲自为他铸的“妄念钟”,每敲响一声,就会有一片“永夜之花”与“月神草”盛开。雾黛躺在银质棺材里,看着该隐、卢卡、西泽在棺房里忙碌,忽然明白——

所谓“被强取豪夺”的终极浪漫,从来不是征服与占有,而是当世界毁灭,还有人愿意用他们的执念,为他筑起一座永恒的牢笼,让他知道,他从来不是“妄念”,而是他们心中,最真实的、独一无二的——

雾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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