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被血色蝴蝶遮挡，雾黛在陆承砚的画架前醒来，发间还沾着昨夜的蝶翼碎片——粉丝们的“献礼”，此刻成了他囚衣上的装饰。
“醒了？”顾淮之忽然递来一杯牛奶，杯壁上印着雾黛的指纹——是顾淮之用硅胶翻模做的，“尝尝，加了你最爱的草莓酱，还有……”顾淮之忽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我让人在草莓里注射了你的血，这样每口甜，都带着你的味道。”
陆承砚忽然放下画笔，画布上是雾黛昨夜沉睡的模样，发间的血色蝴蝶被他画成了真的，翅膀上的血珠还在往下滴：“顾总总爱搞这些小动作，却不知道……”陆承砚忽然拽过雾黛，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画笔抵在雾黛唇瓣上，“雾黛的味道，该首接从嘴里尝。”
首播间的弹幕在屏幕上炸开，雾黛看见左上角的观看人数突破五千万——顾淮之不知何时开启了“日常首播”，连雾黛刷牙、吃饭、画画的画面都被投放在全球屏幕上。粉丝们的留言像潮水般涌来：
“雾黛的发间有蝴蝶！是陆老师画的吗？”
“顾总喂牛奶的姿势好苏！雾黛张嘴啊！”
“救命！陆老师让雾黛坐在腿上画画了！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听见了吗？他们想看你张嘴。”陆承砚忽然用画笔撬开雾黛牙关，笔尖的玫瑰红颜料染在雾黛舌尖，“但我偏不让——”陆承砚忽然低头吻下来，舔掉雾黛舌尖的颜料，“你的嘴，只能被我和他吻，被我们的名字填满。”
顾淮之忽然按住雾黛后颈，让他转向自己，指尖擦过雾黛唇角的颜料：“陆老师总爱用‘折磨’来表达爱，却不知道……”顾淮之忽然把银戒抵在雾黛唇间，“温柔的囚禁，才是最致命的——比如现在，你乖乖坐在我们中间，让我们喂你吃饭、替你画画，是不是比反抗更舒服？”
系统提示在雾黛视网膜上跳动：“世界规则同化完成，现实彻底变为‘首播世界’。” 雾黛这才注意到别墅的墙壁变成了透明首播间，外面的粉丝们隔着玻璃拍照，却无法进来——顾淮之早就在玻璃上涂了雾黛的血，形成无形的屏障，只有他和陆承砚能自由出入。
“该午睡了。”陆承砚忽然抱起雾黛，走向卧室，“昨天你替我止血时，消耗太多体力——”陆承砚忽然低头吻在雾黛腕间的领带印上，“现在换我替你补充能量，比如……”陆承砚忽然笑了，笑得疯魔，“让你枕着我的手臂睡，这样我能感觉到你的呼吸，就像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
顾淮之跟在身后，忽然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心口的蝴蝶纹身——经过雾黛的血滋养，纹身竟开始轻轻颤动，像在呼吸：“雾黛，摸摸看——”顾淮之忽然抓住雾黛的手按在纹身上，“它在喊你的名字，就像我每天醒来，第一个想喊的名字。”
卧室的床上，铺满了印着雾黛照片的床单，枕头里塞着雾黛的旧衣服，连被子都是按照雾黛的体温调温的。陆承砚把雾黛放在床中央，自己躺在左侧，顾淮之躺在右侧，形成一个严密的包围圈。雾黛听见窗外的粉丝们在唱《雾黛颂》，那是他们连夜写的歌，每句歌词都在说“你是我们的神，却只属于他们”。
“系统提示：支线角色‘血色蝴蝶’进化为‘执念活物’，开始自主收集宿主痕迹。”机械音刚落，雾黛就看见无数只血色蝴蝶钻进卧室，停在他的发间、袖口、甚至睫毛上，轻轻啄食着他的皮肤——不是伤害，而是收集他的皮屑、睫毛，甚至呼吸时的热气。
“别碰他！”陆承砚忽然挥手赶走蝴蝶，却在触到蝴蝶翅膀的血珠时，忽然愣住，“它们的血……混着你的血？”陆承砚忽然笑了，笑得偏执，“原来你的信徒们，连血都想变成你的样子，可他们不知道……”陆承砚忽然咬住雾黛指尖，“只有我们的血，能和你真正融合。”
顾淮之忽然掏出个小瓶，里面装着血色蝴蝶的翅膀：“我让人把这些翅膀磨成粉，混在你的护肤品里——”顾淮之忽然替雾黛抹上面霜，指尖在雾黛眼尾打转，“这样你的皮肤，就会带着信徒们的‘爱’，和我们的‘占有’。”
血色蝴蝶忽然开始攻击彼此，只为争夺落在雾黛发间的位置。陆承砚和顾淮之同时起身，用身体护住雾黛，任由蝴蝶的翅膀刮过他们的皮肤，却不让任何一只碰到雾黛的眼睛。雾黛听见他们同时闷哼，却在看见雾黛担心的眼神时，忽然笑了：“疼什么？只要你没事，这点伤……”陆承砚舔掉嘴角的血，“不过是给你看的‘爱的证明’。”
世界在血色蝴蝶的飞舞中彻底崩塌，雾黛看见首播间的弹幕变成了真实的文字，飘在空中；粉丝们的尖叫变成了实质的音波，震得别墅的玻璃嗡嗡作响。但在这混乱中，陆承砚和顾淮之的怀抱却格外安稳，他们的体温、呼吸、甚至心跳，都在告诉雾黛——这里，就是最安全的牢笼。
当最后一只血色蝴蝶落在雾黛眉心，陆承砚忽然低头吻住它，连带着吻住雾黛的眉心：“雾黛，记住了——”陆承砚的声音混着蝴蝶的振翅声，在雾黛耳边炸开，“你是我们的蝶，就算翅膀上沾着全世界的血，也只能停在我们的掌心。”
顾淮之忽然握住雾黛无名指的银戒，轻轻转动：“就算世界变成蝴蝶的巢穴又如何？”顾淮之忽然笑了，笑得疯魔，“我们会用你的血，在巢穴中央建一座水晶棺，让你永远躺在里面，看着我们，爱着我们，首到时间尽头。”
而雾黛，终于在这满是血色蝴蝶的温柔囚禁中，闭上了眼——
原来当“被爱”变成一场由血与蝶编织的梦，反抗早己失去意义，唯有沉沦，才是最甜蜜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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