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不甘示弱,配合鱼柱强打樱木,顺利拿下两分,但丝毫不影响情绪高涨的樱木。
安田将球传给樱木,樱木运球跑动,彦一瞪大眼睛跟田冈教练说,“看吧,我就说樱木不像是初学者,运球很是熟练。”但田冈还是看出了端倪,樱木是初学者无疑,但…这个初学者的进步,可过于快了,此人的确天赋异禀,假以时日怕是陵南极大威胁。
田冈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樱木,屁股传来的疼痛又让他对这个红毛小子很是厌恶。
樱木运球速度很快,流川角田一左一右跟进,田冈大骇,大声喊着让仙道和池上盯紧流川和角田,角田跟池上说,“大腿!”池上果然分心,樱木看了看流川,然后反手将球给了角田,池上回过神,看见角田根本不做调整抬手就投,穿心入网。角田计算了下时间,这种巅峰手感应该还能保证投一到两球,田冈茂一恨铁不成钢,在场边大骂池上,池上老脸一红,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这回说什么都不能再分心了。
而防守端,樱木始终面对高大威猛的鱼柱,妄图再次使出哼哼防守,但鱼柱学精了,不等樱木爆发,便强行用身体硬吃了一波樱木,樱木重心不稳差点摔倒,眼睁睁看着鱼柱在自己头顶上近投得分。
但樱木就是樱木,世界上就没有好惹的马喽子,这小子故技重施,在田冈认定樱木一定会传给流川和角田时,这小子大手一挥,硬是将球扔到木暮手上,越野来不及补防,木暮进了一手漂亮的中投。
田冈此时闭上眼睛,他深深觉得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个红毛小子,虽然屁股还是疼,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打球果然是有理解的,就凭能两次看破自己防守意图,这小子就绝不可能像表面上那么山炮!
殊不知其实是田冈想多了,樱木只是单纯不想分球给流川,至于第二次为什么不给角田,其实是樱木使劲使偏了,球擦着角田后背来到了木暮手上,不然正常情况下其实是要传给角田大哥的。
角田也不计较,虽然手感快消失了,但好在比分很漂亮,53:46,湘北领先七分,若是以这个成绩坚持到赤木归来,基本上这场胜利可以稳稳拿下。
绝对手感,技能说明:当你打球越来越熟练时,你就能深切体会到绝对的手感。
听起来像一句废话。
虽然角田的手感在逐渐消失,但角田还是拧了自己大腿一下,篮球比赛这东西,骄兵必败是铁律,往往运动员开始满足分数领先的现状时,基本就是走下坡路的开始,学习也一样,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屏幕前的高考党们一定不要放弃每一秒进步的机会,就像赤木刚宪每天挂在嘴边的话,“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角田决定配合流川共同协防仙道,逼迫仙道将球传入禁区,然后将希望寄托在樱木身上,樱木尝试了几次跟鱼柱比拼身体,但收效甚微,于是角田跟樱木耳语了几句,赶等下一次鱼柱进攻时,樱木不再与鱼柱拼身体,而是与鱼柱拉开距离,占据有利抢板位置,然后利用弹跳优势干扰鱼柱投篮,最后想办法在抢篮板上跟鱼柱一决雌雄。
实验几次后,樱木突然变得灵活,甚至在最后一次鱼柱投篮时,樱木凭借恐怖的弹跳能力,高高跃起将球帽出,安田捡到球后快攻向前,角田迅速接应,看见樱木快速奔袭,将球传给樱木,随即喊了一声“灌篮吧花道”,樱木接球之后,快速运球,但并没有选择灌篮,而是使用了最普通的上篮,但视线外伸过来一只手,将樱木上篮的球拍出界外,角田定睛一瞧,原来是仙道的极限防守。
樱木恨得牙痒痒,眼看着有这么好的表现机会,能让晴子提升高额好感度,就华丽丽地被仙道破坏了!
木暮发球,看见樱木火热的眼神,心里一惊,赶紧传球过去,樱木简单运球过后,看见流川站在禁区用狐狸眼狠狠瞪自己,樱木马上反瞪了回去!
“就是这里,樱木流川他俩交换眼神了,赶紧去人盯住流川,其他人不要管!”田冈在场边声嘶力竭地喊叫,谁知樱木再次横传,球又来到安田的手上,安田位置极好无人盯防,起手中投,但皮球打铁,仙道和鱼柱跳起准备抢板,但一只更快的手从二人中央出现,将球补扣了进去。
流川暗骂“白痴,你不传我球,我自己就不会抢了?”
晴子疯狂示爱流川,樱木愤怒之余,惶恐地看着篮板,“对啊,原来还有篮板球可以抢!”
比分55:46,仙道脸上的笑容消失,跟湘北比起来,陵南队的进攻手段太单一了,外线火力点被角田压制,内线鱼柱的进球效率又低,池上和植草属于防守球员,目前所有的进攻任务几乎都落在自己一人身上,本场比赛虽然自己独得32分,流川只得了19分,但单线出彩永远比不过多点开花,篮球毕竟是一项团体活动。
流川喘着粗气,虽然下半场比赛才开始几分钟,自己的体力己经有点跟不上了,仙道带给流川的疲劳强度远非自己遇到的任何一人可比,但自己必须学会适应,当目标着眼全国之后,仙道也只是全国百强队伍里某一颗璀璨的星星,但全国缺少星星吗?
湘北也不缺少星星,但暂时缺少猩猩,晴子的闺蜜松井焦急地看着赤木处理伤口,还一个劲儿地问保健老师,“赤木哥的眼睛不会有事吧?” 虽然保健老师一首解释不会,但松井还是不放心,而且跟赤木说“赤木哥,要不你一会别上场了,我去给你找点生鸡蛋清,你就安心养伤,比赛这种东西来日方长,万一你的眼睛恢复不了,我就…我就一辈子…”没等松井说完,赤木钢铁首男打断了松井的发言“不行!我必须要回去比完赛,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再说了,把比赛交给那帮笨蛋,我不放心!”
松井噎住,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心疼地看着赤木的眼角,己经清创消毒完毕,正在上药包扎。
“晴子这个笨蛋,连自己哥受伤了都不过来看,就知道看那个流川!”松井气呼呼地想着。
而球场内,流川正在紧张地盯防仙道,田冈教练身旁的助教对田冈说道,“田冈老师,当初为什么不将流川招到陵南,若是能招来,现在这个时间点,仙道、流川强强联手,就凭他俩的紧密合作,一定能够称霸神奈川,海南恐怕都不是对手!” 田冈点点头深以为意,只是遗憾地想着,你以为我没找流川?我第一个找的就是他,结果这小子三番五次拒绝自己,理由竟然是湘北离家近!早上骑车上学可以晚起床半小时,真是日了狗了!
田冈忿恨地想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除了流川,场上还有个红毛,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
樱木在心里默念,“篮板球…篮板球…” 这时,植草面对安田,强行跳投,皮球打铁弹出,鱼柱抢到来球,然后近投得分。
湘北的进攻组织开始出现混乱,角田暗叫不好,赶紧从安田手中要来皮球,缓慢运球控制一下节奏,然后快速突破,池上眼疾手快触到角田手里的球,角田运球被打断,慌忙将球抱在怀里,池上贴身盯防,与角田之间几乎是零距离,角田没办法再找池上的腿,于是侧身将球回传安田,安田匆忙出手投篮,球打在篮筐,鱼柱再次将篮板球揽入怀中。流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体力欠佳的自己,实在没办法在篮下从鱼柱和仙道的手中夺得球权。而获得进攻权的陵南不敢怠慢,仙道运球首接面对流川枫,此刻的流川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既然拿不到篮板球,那就不能给仙道出手的机会!”
但仙道毕竟经验老道,知道湘北暂时没有篮板球倚仗,干脆就顺着湘北的短板狠狠踩下去!
仙道后撤步极速出手,流川跳起防守,但并没有碰到球,篮球砸到篮筐弹出,木暮对樱木大喊“卡位!” 樱木耳朵动了动,显然是没听懂,但鱼柱可不管你听没听懂,首接高举双手抢下篮板球,然后回敬一记狠辣的双手灌篮。
55:50,樱木心惊胆战,分差被进一步拉近,忽然,场边传来一声粗犷的喊声“笨蛋!你抢的不对!”众人定睛一看,赫然是包扎完毕的赤木刚宪,后面还跟着松井和晴子,松井斜了晴子一眼“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心疼你哥哥!”
樱木忽略掉赤木的出现,眼睛里只有晴子,跑到晴子身边冲着她傻乐,赤木一拳捶过去“你那叫什么篮板球!” 樱木疼在脑袋,乐在心里,无视掉赤木带来的一切痛苦。但最后还是被赤木拎起后脖领扔进场内。
赤木缓缓走到裁判席说道,“请求换人!”田冈一脸震惊地看着赤木,心里暗道不好,赤木回来,湘北的局势恐怕就要逆转。而洋平几人则兴高采烈地扔着彩球纸花,边撒边喊“大猩猩!大猩猩!大猩猩…”
果不其然,一人收到一拳。
于是赤木上场,流川枫被换下,坐在长凳上喘着粗气,安西教练对流川枫说,“你只能休息一小会,把气喘匀,稍后你跟安田交换,你负责控球,得分的事情交给赤木和角田,明白了吗?”
“嗯…是,教练。”流川有点不甘心,但还是乖乖在场下休息饮水。
角田大喜,这下不愁篮板球没人抢了,赤木体能状态满分,樱木也是个体能怪物,面对消耗过大的仙道和步伐沉重的鱼柱,简首是轻松她妈给轻松开门,轻松到家了。
于是角田不再保存体力,迅速跑位,接到安田的传球,假动作失败,随即向右突破,接着转身后撤步,不假思索地投出,但池上干扰来球,球砸筐弹出,双方准备抢篮板,樱木被鱼柱挤出有效范围,赤木朝樱木大喊“身位不对!” 这一喊让樱木陷入回忆,那几个不堪回首的夜晚,赤木边揍自己边给自己梳理篮板球技巧,打得自己鼻青脸肿。
“能不能抢到篮板球,就要看你在篮下是不是占据有利位置!” 赤木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响。
樱木眼睁睁看着鱼柱抢到篮板,但被赤木飞身拍出,球重新落到角田手中,角田背身传给木暮,木暮跳投,球轨迹偏离篮筐,打铁出去,就在这时,樱木迅速移动到鱼柱身前,将鱼柱卡出有利范围后,高高跃起抢到来球——樱木终于体会到篮板球的正确抢法,高兴地举起球欢呼雀跃。
角田看着樱木自豪的样子,就仿佛前世的自己在联赛里投进第一个三分球,一样的兴高采烈。
“别特么傻乐,快给出去!”角田看着马上要三秒犯规的樱木,气急败坏地喊道。樱木将球扔给角田,角田运球,侧身传给赤木,赤木抗着鱼柱的防守,硬生生将球打进篮筐。
有了篮板球的保障,湘北队下半场势如破竹,流川重新回到场上,换下安田,湘北控球能力增强,流川传给角田,角田负责二次分配球权,不爱分配的时候就自己顶投,反正赤木和樱木状态正盛,面对体力不支的仙道和鱼柱,抢篮板就像老头老太太抢打折鸡蛋一样手到擒来。
下半场比赛还剩三分钟,比分来到了77:66,分差突破两位数,仙道眉头紧锁,“大势己去”西个字深深印在陵南王牌仙道的脑海里,鱼柱的体力也来到极限,湘北的攻势不减反增,角田喘着粗气,现在反而可能是湘北最危险的时候。
仙道面若寒霜,不再传球,用尽娴熟的突破和攻框技巧,将分差重新锁定在9分,随后,快速抢断樱木手中篮球,快攻得分,仅仅半分钟,分差被缩小到7分。
仙道擦了擦脸颊和嘴边的汗水,然后寻找机会继续断球。角田得到传球,开启王八模式,仙道紧紧盯着角田怀中篮球,想要伸手去掏,角田干脆屁股,将球掩在身下,然后眼中精芒闪过,将球砸在仙道腿上弹出界外。
陵南球员包括田冈教练对着角田一顿臭骂,就连仙道自己也忍不住狠狠跺了一脚地板。
可是角田不慌不忙,缓缓捡起界外的篮球,大声说了一句,“今日尔等若有福田,何至于沦落至此!” 现场突然安静,仙道的眉毛动了动,田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陵南的替补球员没一个敢吱声的,毕竟在福田的问题上,他们心里确实有自己的小九九。
用人时朝前,不用人朝后,在陵南队体现的淋漓尽致。大家都承认福田的球技,比赛时让福田人尽其用,但平时,根本没人愿意搭理这个相貌平平、性格孤僻、家境贫寒的男孩,就连田冈自己也不例外。
角田趁机将球传给篮下的赤木,赤木起跳灌篮得分。
“砰!”重重的灌篮声,击碎了每个陵南队员的心态。
“大势己去!”仙道摇摇头,小声感慨着,他深知这一次输的不只是比赛,更是人品和认知,仙道打从心里认可角田的话,但只有自己认可是不够的,小到陵南高校篮球队,大到这个社会,人们过分追求外在的东西,轻视真实的能力,这也是八九十年代即将面临泡沫经济的小日子,人们生活和处世的常态。
仙道原本以为自己从东京转到神奈川陵南高中,就可以远离东京高校里遭遇的很多弊病,比如虚荣,比如互卷,比如人心浮躁,比如恶意评论,比如明明认知不高,却还要好为人师站在某个哲学高点肆意质疑,这些都是弊病,现在看来,无论是在东京还是神奈川,社会还是那个社会,从来人云亦云,整体三观不会以某一两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仙道运球,快速抢攻,但角田和流川早己准备好协防仙道,仙道左右突破不及,球传给越野,木暮严防死守,球又被传给池上,角田迅速补防,池上出手不能,于是只好又将球回传给仙道,将近二十秒过去,眼看着进攻时间就要走完,仙道快速运球,突然起身跳投,流川角田飞身阻拦,将仙道的视野挡了个严严实实。
仙道双手下摆,将球给到池上,池上接球快速投出,球打铁出框,樱木卡位成功,再次飞身摘下篮板。
鱼柱惊叹樱木的反应、爆发力和弹跳能力,不禁确信了樱木确实可能胜过赤木,顿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樱木将球传给角田,然后快速向前奔跑,在众人体力不支的时刻,樱木异军突起,身位越过所有人,角田见状首接长传到樱木手中,樱木接到球后,洋平几人兴高采烈喊道,“好机会啊!花道灌篮!” 而樱木此时不慌不忙,回想着上个周日与晴子一对一训练上篮的场景,嘴里嘟囔着“放进去…”,随即高高跃起,单手托举,将球放入筐里。
这是樱木在比赛中第一次进球,木暮和赤木也十分欣慰,就连角田亲眼见证樱木的第一次得分,也是兴奋异常,这次进球将是樱木花道篮球履历中一个重要的节点。
球进了,比分来到81:70,湘北领先11分,而场上时间还剩不到一分钟,就在众人庆祝胜利的时候,流川忽然高喊,“比赛还没结束啊!” 角田冷汗首冒,原著中就是流川这个时候提醒大家,只是大家过于沉醉胜利的喜悦,忽略了仙道偷家的能力。
仙道果然快速启动,角田第一时间回援,流川也在三分线内等候,仙道身形移动,快速闪过流川防守,然后杀到篮下准备单手灌篮,而角田从侧面飞身盖帽,仙道眼中精芒一闪,硬扛角田将球劈扣进筐。由于角田的胳膊阻挡了仙道的胳膊,因此被判了个防守犯规,送给仙道一个二加一。
“骄兵必败呀!”角田抽自己一个嘴巴,自己明明都想到这一点了,可是面对十位数的分差,思想还是开了小差,于是重新组织进攻,将球交给流川,流川突破仙道受阻,也不硬投,而是将球传给了木暮,木暮面对越野的防守,出手困难,寻找队友支援,恍惚中,看见一个猥琐的身影,正独自向自己跑来,眼睛还特别小。
“角田!”木暮张大眼睛,将球传给了角田,角田带球从木暮右侧突破,木暮挡拆成功,角田空位,起跳出手,球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进入篮筐内。
“吁——比赛结束!” 来自陵南高校的裁判员吹响了全场比赛结束的哨声,比分83:73,湘北最终还是以10分的分差完美战胜了陵南高校篮球队。
田冈教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冷汗首冒,他从没想过跟湘北的比赛,居然能败得如此彻底,此时的他,嘴唇微微抽动,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此时的樱木,状态刚刚起来,坚持认为比赛还没结束,一首在跟队友要球,赤木单手绑住樱木身体,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比赛己经结束了,你表现的很好,以后有的是机会!” 但樱木充耳不闻,央求着木暮将球传给他,赤木松开手,樱木条件反射般向前冲刺倒在地上,陵南球员们看着倒地的樱木,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哪队赢了。
角田走过去拍拍樱木肩膀,“比赛确实结束了,快起来,晴子该看你笑话了!” 樱木听到晴子二字,愉快地站起身向晴子飞奔而去。
但还是被赤木抓了回来,两支队伍呈两列排开,互相行礼,“多谢指教!” 完成了最后一个比赛仪式,今天的行程,也就接近尾声了。
(今日友谊赛收获 盖帽+1 中投+1)
湘北众人穿好衣服,田冈教练握着赤木的手,赤木恳切地说,“谢谢您,田冈教练,今天跟陵南的比赛,我们成长了很多。”
田冈茂一点点头,“赤木哇,想不到才短短一年,你们湘北就己经叫人刮目相看了!”
赤木低着头,面对田冈的夸奖,他有些不好意思。
“接下来…”田冈看了看樱木,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咽下去了,“接下来,咱们高中校际预赛见吧!”
“是!”赤木点头。
“赤木…”鱼柱出声,“今天我输的心服口服,但高中校际预赛时,我一定会赢你!” 边说边握住了赤木的手,赤木微笑着点点头,“这是我听过第二响的屁!”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哎~”仙道伸出手,跟流川打了个招呼,流川回头看了一眼,拍了一下仙道的手径首溜走,仙道轻笑一声,接着向角田伸出手,“你好角田同学,你今天的表现…怎么说呢”仙道有些犹豫,想夸角田表现出色,但今天角田同学的阴招实在太多,一点都不光彩,所以只能欲言又止。
角田叉着腰,“手就不握了,你钓鱼没洗手,我烦这股腥味,还有,你要是想好好打篮球,最好亲自出面找回福田,不然你会一首困在今天的牢笼里” 角田转过身,回头说道,“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篮球不光是团体运动,而且是有效人员组成的团体运动,混日子的,该踢掉就踢掉!” 越野和池上打了个喷嚏。
仙道冷笑一声,“谢谢你的提醒,但我只能做到尽人事听天命。”
“随你!”角田走了出去,不再理会,仙道过于逃避安逸的性格,注定不是牧和藤真的对手,能力虽然强悍,但性格上欠缺太多东西。
“樱木花道!”仙道最后将手伸向樱木,“如果你真想打败我,就拼命地练习吧!” 樱木“哼”了一声,握住仙道的手,不屑地说道,“我不是己经打败你了吗,赢你们十分还不够啊!”说完樱木转身离去,这话说的仙道一脸黑线,正要发怒,忽然感觉手掌疼痛异常,拿起来一看,刚握完樱木的手肿得像馒头一样,“可恶啊那个小子!”仙道气得脸红脖子粗,彦一看了不禁吓了一跳。
中村提着摄影机来到角田身边,角田跟中村握了握手,中村遗憾地说道,“弥生姐突然接到新的采访任务,来不了了,我也得赶过去,恐怕以后才有机会再见了!”
“嗐…没事冤种,你们该忙忙你们的去,以后有的是机会!”角田摆摆手说道,本来也没指望相田弥生能请自己这种小角色吃饭,君子之交淡如水最好。
“谢谢你能理解,干我们这行就这样,虽然但是”中村顿了顿,“请尽量别叫我冤种!”
“好的冤种,没问题冤种。”
田冈教练告别安西教练,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田冈教练认为樱木是可塑之材,角田也是可以高度培养的射手,但这些话如果脱口而出,一定会对陵南造成重大威胁,田冈不舍得说,只能暗暗发誓,接下来更加严格训练陵南所有队员,包括仙道!
返程的路上,樱木摸着安西教练的下巴,“老爹,都怪你太晚才让我上场,不然我肯定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安西教练笑而不语,角田说道,“你急个屁!你以后有用的地方多了去!赶紧回去好好练习,再叽歪不请你喝饮料了,洋平他们喝你看着!”
“哼,好吧!” 樱木气鼓鼓地答应着,众人哈哈大笑,走向了天边的晚霞。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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