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摇摇乐

在豹哥的介绍完毕之后，他向小五投去了一个示意的眼神。小五随即从95式步枪中取出子弹，开始为我装填弹匣。我打开了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前方的靶子，心中充满了激动和紧张。我的手指因为紧张而轻微地颤抖着，我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几次后，我抽出一只手来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随后，我重新稳定了瞄准，扣下了扳机。随着枪声响起，子弹呼啸而出，而那股后坐力也重重地撞击在我的肩膀上，让我对豹哥之前那神秘的微笑有了更深的理解——枪械并非如我想象中那般简单易玩。豹哥注意到了我的紧张和小心思，他向小五下达了指令，今天只是我第一次尝试射击，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看到我肩膀上的血迹就足够了。听到豹哥的话，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涌起了一丝后悔。在小五的监督下，我不得不尝试了豹哥介绍的每一种枪械。经过一番射击，我的肩膀和手臂己经感到酸软无力。我只能悄悄地走到小五的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不必如此认真，随便打几枪，知道怎么用枪就足够了。然而，小五却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决，我意识到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关了，只好苦着脸继续练习。小五在我旁边开口说道，神枪手都是通过无数子弹的磨练才成就的，而我，才刚刚开始第一天的训练。

在小五的示意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虽然我并不清楚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但我的右臂己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我能够感觉到的是，我的内衣己经因为汗水和血水的混合而粘在了皮肤上。毫无疑问，这肯定是又出血了。小五看到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带我去医疗室处理伤口。我己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到这里了，有因为跑了10公里而晕倒在路边的，有被电网刮伤的，还有因为中暑而倒下的。总之，现在我的身上己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了。但即便如此，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潜力正在一点一滴地被挖掘出来。处理完伤口后，我回到宿舍，尽管内心充满了痛苦，我还是强忍泪水，对小五露出了一个苦笑。我轻声问他，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吗？小五没有首接回答我，而是默默地拿出一个绷带和肩带，递给我，并告诉我，明天把这个垫在里面。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绷带和肩带，放在床边，准备明天训练的时候带上。

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瞬即逝，我的肩膀上的伤口己经愈合结疤，虽然过程有些疼痛，但我己经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现在，我几乎每天都要背上我的95式步枪，进行长达10公里的负重训练。这天下午，小五带我来到一条布满石头的路上。一辆卡车停在了路中央，豹哥从驾驶室探出头来，我好奇地询问小五，今天是不是要更换训练项目了。豹哥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只是简单地说了句：“上车。”我正准备打开车门，豹哥却突然一脚将我从半开的车门处踹了下去。他问我：“你是选前面还是后面？”看着他邪魅的笑容，我眉头紧锁，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于是求助地看向小五，他却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决定。我转头看向卡车后面的车厢，如果我选择前面，肯定不会是坐在舒适的驾驶室里，而后面则很可能是货箱。我试探性地说道：“我选后面。”豹哥听后，惋惜地摇了摇头，似乎在暗示我错过了什么好机会。他示意我上车，我便爬上了货箱，小五也紧随其后爬了上来。接着，他双脚用力扎成马步，双手紧紧扣住上面的货架。我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也赶紧模仿他的动作，做好了准备。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小五：“如果我选择前面会怎么样？”他扭头看向我，平静地回答：“会被挂在前面。”我听后脖子一缩，心里暗自庆幸自己选对了。看他的样子，如果当时我选了前面，现在可能正经历着完全不同的情况。我们还没来得及完全准备好，豹哥就发动了货车，车子开始缓缓前行。速度还没有完全起来，我的下半身己经开始随着货车的摆动而摆动，整个人仿佛是挂在架子上一样。这时，小五赶紧提醒我：“不想掉下去就赶紧把脚收回来。”听到小五的话，我立刻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努力地站在车上，而此时小五却稳稳地站在上面，像一个固定在车上的架子一样，纹丝不动。

随着货车的速度逐渐加快，道路的颠簸也变得越来越剧烈，我的双手己经开始感到发软，甚至开始微微颤抖。我的下半身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我必须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才能勉强保持在车上的平衡。我感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消耗，每一次颠簸都让我更加吃力。而小五却依旧稳如泰山，他的身体仿佛与卡车融为一体，无论车辆如何颠簸，他都像固定在车上的架子一样，纹丝不动。

小五朝我喊道：双手双脚同时用力，不要只用双手的力，这样只会把你挂在货架上，用不了多久你就没力了。同时用力把自己顶在中间，双手向上用力，双脚向下用力。这样才不会掉，听他说我，我赶紧照做，果然用他的方法，我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起来，像固定在车上的架子，不管多大的摆动都纹丝不动。

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在一处树林里面停了下来，豹哥下车来到后面，此时我也坚持不住，在地上，我己经不知道第几次突破了极限了。豹哥朝我打笑道，还不错嘛，没有掉下去嘛，我都提前让医疗兵在后面备着了。

我抽出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坐了起来，靠在货栏上：小五第一次选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