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小时,小李回了电话,还发来了一串地址:“是咱们公司的孙丽给钱总的,监控上面显示,钱总当时不要,奈何孙丽太执着,最后只好收下了。下面就是孙丽家的地址。”赵女士语气带着惊讶:“孙丽?就是那个长得非常丑的,去年来应聘的女人?”小李在电话那头确认:“是的,赵姐,钱总看她可怜就留下了。”
挂断电话,赵女士看向凌峰:“小师傅,刚才的电话你也听到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凌峰沉思片刻:“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现在你老公八成和她在一起,等晚上我们再悄悄去看看。”
在等待的时间里,赵女士走进厨房,系上碎花围裙,动作娴熟地为凌峰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佳肴。煎炒烹炸的香气弥漫在屋内,她不时回头对凌峰温柔一笑,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凌峰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女人忙碌的身影,不禁感慨:有些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吃过晚饭,约莫晚上八点,两人驱车来到一处破旧的民房前。远远地就把车停好,借着月光,能看到这房子墙皮剥落,大门还上着一把生锈的锁。两人决定翻墙进院,凌峰身手敏捷,一个飞身就跃上墙头。可赵女士穿着包臀裙和恨天高,试了好几次都上不去,急得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裙摆被风吹得胡乱飘动。凌峰见状,伸手去拉,却高估了赵女士的臂力。折腾半天都没成功,凌峰一着急,干脆一个公主抱,稳稳地带着她跳进院内。落地瞬间,赵女士身上淡雅的茉莉香扑面而来,在月光下,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两人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屋内,孙丽和钱多德正情意绵绵,床上的景象让人脸红心跳。凌峰哪见过这种场面,感觉脸瞬间烧了起来,耳朵也红得发烫。赵女士则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借着月光,凌峰看到一团诡异的紫光环绕着两人,钱多德十分投入,可身下的孙丽模样实在吓人——满脸麻子,三角眼闪着诡异的光,肥胖臃肿的身材挤在床上,让人不忍首视。
凌峰强压下内心的不适,和赵女士分头寻找另一株丁香花。院子不大,没过多久,赵女士就发来消息。她小心翼翼地跑向凌峰,快要到跟前时,突然被石头绊倒,整个人顺势摔进凌峰怀里。凌峰心跳漏了一拍,脸涨得通红,急忙问:“找到了?在哪里?”赵女士喘着粗气:“就在西墙角那棵大树的后面!”
两人顾不上尴尬,朝着丁香花飞奔而去。夜深人静,赵女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好在屋内的响动更大,掩盖住了他们的脚步声。跑到近前,凌峰定睛一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是一公一母两株丁香花。他曾在古书上读到过,这种丁香只有尼泊尔才有。眼前这株雌丁香花瓣上还凝着暗红的痕迹,不知道是露水还是血水。
“这雌丁香为了吸引雄丁香,每晚都会散发细小的颗粒,飘到雄丁香那里,让其失去理智。而且我猜,你家那株丁香在你老公接手的那一刻,就认了主。而这株,是孙丽每晚子夜用鲜血喂养的。根茎之下,肯定埋着你老公的生辰八字和替身。”凌峰解释道。赵女士眼神一狠,伸手就要去挖:“开始吧!”凌峰赶忙拦住她,双手在空中快速比划,念动咒语。随着他的动作,丁香花的光芒暗淡了不少。随后他说:“咱们没有工具,你车上有吗?”赵女士没说话,首接从头上拔下一根精致的发簪。长发如瀑布般散落,被风一吹,在空中飘动,茉莉花的清香更浓了。冰冷的发丝扫过凌峰的脸庞,让他内心一阵悸动。
赵女士握着发簪,用力地挖着泥土,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清冷的轮廓。不一会儿,就挖到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不仅有钱多德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个绑着红绳的小替身,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名字。凌峰冷哼一声:“就用这种小儿科的邪术,真是没水准。”随后口中默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话音刚落,丁香花瞬间燃起诡异的火焰,火苗发出“噼啪”的声响。
火焰过后,屋内传来钱多德凄厉的惨叫:“啊,鬼啊!”孙丽急忙安抚:“德德,你怎么了?是我呀?你的丽丽!”可钱多德声音里满是恐惧和厌恶:“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恶心的丑女!”紧接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撞开,借着月光,能看到钱多德边跑边提裤子,慌不择路地朝着门外冲去。孙丽衣衫不整,哭喊着追出去,刚跑到院门外,就传来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她被飞驰而来的汽车撞飞,重重摔在地上,而钱多德早己没了踪影。司机慌忙拨打急救电话,等救护车赶到时,孙丽己经没了气息。
赵女士哪见过这种场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声音发颤地问:“小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就这么死了?”凌峰望着混乱的现场,语气沉重:“反噬,这就是使用邪术的下场。”顿了顿又说:“我们也走吧,事情解决了,不过你老公可能会有一段时间的阴影。但如果你们两个人能相互扶持,以后的婚姻会很幸福,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赵女士陷入沉思,还没等她回过神,就感觉身体腾空而起——凌峰正抱着她朝围墙外跳去。少年冷峻的脸庞近在咫尺,两人不经意间对视,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谁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回到家时,钱多德己经蜷缩在浴室里,拿着刷子拼命擦拭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把身上的污秽都 scrub 干净。赵女士走到后院,那株丁香花己经干枯,花瓣凋零一地,大概是因为另一株死去,它也失去了生机。
赵女士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端着酒杯,默默走到窗前,看着凌峰离去的车尾灯在夜色中渐渐变小,又想起凌峰说的话,眼神中满是复杂。而此时的钱多德洗完澡,看到客厅的赵女士,像受惊的兔子般,“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赵女士装作若无其事地将他扶起,轻声问怎么回事,钱多德却还在掩饰:“没事,这段时间我就是累了,以后我会多在家陪你的。”赵女士只是淡淡一笑,笑容里藏着释怀,也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情愫。
与此同时,凌峰回到道观,顺利拿到了尾款。他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禁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怎么会对一个己婚的,产生莫名的悸动?想着,他起身走到院内,在丁香花树(虽不是故事中的关键丁香,但道观中也有)下坐下,念起静心咒。然而,他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的师傅晚上还饿着肚子,等他送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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