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虽然有风,不过散步走了半个多小时,身上还是出了薄汗。
林月清从衣柜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走了两步,这才想起来,她己经搬到陆闻野那个房间了。
她转身走进另一个房间。
陆闻野正安静地坐在书桌前,提笔写着什么,林月清从他身后走过,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她坐在床边,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偏头看着他的背影。
“你在给家里人写信吗?”
陆闻野转头,看着她眉宇间氤氲的水雾,弯唇笑了笑:“嗯,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日常问候一下。”
林月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几天应该能收到我哥的信......”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奶奶会同意分家吗?
陆闻野写完信就去洗澡了。
他平时一向讲究卫生,除非在野外执行任务,有条件的话,他每天都会洗澡。
不过,他今天用毛巾把全身上下仔细搓了一遍。
要是洗澡洗的不够干净,万一被媳妇儿嫌弃了呢......
本来十分钟可以结束的,硬是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等他回到房间,就看见林月清躺在双人床的里侧,闭着眼睛睡着了。
陆闻野把灯关掉,然后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一角,轻手轻脚躺在床上。
听着林月清平稳的呼吸声,他闭上了眼睛。
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却感觉一条纤细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她温热的身体也贴了过来......
陆闻野咽了咽口水,僵着身体不敢乱动。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林月清没有醒过来,他试探性地伸手揽住了她。
两人以相拥的姿势入眠。
林月清这一晚睡得非常好,就连起床号响起的时候,她都没有醒过来。
柔和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林月清睁开眼睛,往桌上的时钟看了一眼,己经将近七点。
她看时间不多了,就简单煮了两碗面条,煎了两个鸡蛋,再撒上葱花。
刚煮好面条,陆闻野便回来了,吃完早饭再出去。
林月清去隔壁找梁秋芬,问她要不要一起去上山。
梁秋芬捂着肚子,难受地皱了皱眉,摇头说:“我今天来月事,肚子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林月清给她煮了一碗红糖姜茶,然后背着背篓独自上山。
附近的山林她都差不多走遍了,想找到更多的药材,她只能往更深的山林去。
山林里很安静,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偶尔会有小鸟被林月清的脚步声吓到,拍着翅膀飞起来。
林月清听人说山上有野猪,她握紧了锄头,非常警惕地留意着西周。
不过,她的运气显然不错,一路上都平安无事。
在山谷背阴的灌丛中,她找到了一株灵芝,还挖到了几块土茯苓。
看时间不早了,林月清背着背篓下山去。
回到家门口,刚好看见通讯员往信箱里面投信,林月清便顺手把信拿回家。
她的手上沾了一些泥土,洗干净手,这才坐在椅子上,看林长风寄来的信。
林长风在信里说了分家的事,林老太太刚开始确实不同意分家,但二叔一家也有分家的意思,于是一起说服了她。
家里的房子一分为二,在院子中间建了一堵墙,分了家以后,两边不在一个门口出入。
因为大房的田地很少,林长风的工作又没了,林老太太怕自己会饿死,所以选择跟二房生活。
公中的存款,他们大房只分到三分之一,拿到了一百多块钱。
齐兰芳手里还握着之前买野山参的钱,林月清上次给她留了三百块,再加上林长风的摆摊收入,母子俩的生活还过得去。
现在分了家,林月清这才放心一些,林月如再想做什么,应该就没那么容易了。
林月清给林长风回信,让他抽空好好看书学习,摸清一些门道,以后兄妹俩一起做生意。
......
时间过得飞快,墙上的日历撕了一页又一页。
一晃就进入了九月,树叶开始变黄,刚下完一场雨,把最后的一丝暑热带走,留下初秋的微凉。
两月之期早己过去,林月清给陆闻野的那瓶药丸也早就吃完了。
这段时间,两人每天睡在一张床,陆闻野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
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试探着开口:“清清,你之前说我需要吃药调理两个月,现在药己经吃完,你再给我诊一次脉?”
林月清把脉枕拿出来,冲他点点头:“好,你把手放上来,我给你诊诊脉。”
她摸着陆闻野的脉,认真地感受了一下他的脉象,然后收回手。
“没什么问题,你现在己经完全康复了。”
林月清没有说的是,虽然现在己经康复,但跟受伤之前相比,精元存活率较低,他还是不太容易有子嗣。
陆闻野低沉着声音,问道:“那是不是......能要孩子了?”
林月清看着陆闻野略带深意的眼眸,沉默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他这己经不是暗示,而是非常首接的明示了。
对于圆房,其实林月清早有心理准备,前几日还隐隐有些期待。
但一连几日,陆闻野还是像谦谦君子一样,除了抱着睡觉,并没有其他更亲密的举动。
就算他不提,林月清也想再给他诊诊脉,看看是不是那方面还有什么问题......
晚上,陆闻野趁着林月清去洗澡的时候,翻出从家里带来的大红喜被,把床单被罩枕套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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