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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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如你所愿

 

窗外的雪己经积了厚厚一层,玻璃上凝着朦胧的雾气,将室内晕染成一片昏黄。

阮琳身下忽然陷进一阵柔软的触感,才意识到自己被抱到了床上。

梁祁言仍不知疲倦,掌心贴着她的腰线。

阮琳仰头索吻,他便低头衔住她的唇。

他太有耐心了,太温柔了,以至于战线被拉得格外漫长。

阮琳指尖发软,陷在蓬松的枕头里。梁祁言吻她汗湿的鬓角时。

她迷迷糊糊用指尖划他的胸口,“还有吗?”

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她总是贪心地想要更多。

梁祁言低笑,起身去拧了条热毛巾。

回来时手背还沾着凉水,轻轻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阮琳舒服得喟叹一声,两只手都攀上他的手臂,像抓住了浮木,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还有意识吗?”梁祁言拨开她黏在颈侧的发丝。

阮琳下意识摇头,等脑海里清明稍复,又忙不迭点头。

梁祁言被她这副模样可爱得心尖发软,毛巾擦过她锁骨。

随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如你所愿,宝贝。”

毛巾“啪”地一声,被放到了床头,雪落无声。

阮琳彻底沦陷了。

她的意识像被潮水浸泡过的沙堡,一点点坍塌,只能随着梁祁言的节奏浮沉。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成了她无法抗拒的指令。

太磨人了,也太累了。

她刚在柔软的床褥间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眼皮沉重得几乎黏在一起,却听见浴室门被推开的声响。

梁祁言带着温热的水汽靠近,微凉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别睡,还没结束。”

阮琳勉强睁开眼,下一秒就被他拦腰抱起。

她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自己带进雾气氤氲的浴室。

瓷砖冰凉,水温合适。

她赤足站着,双腿发颤,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

水流从花洒落下,温热的水珠溅在皮肤上,却驱不散她浑身的酥麻。

“站得住吗?”梁祁言低声问,手掌稳稳地托着她的腰。

阮琳摇头,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最后,她甚至只能被他抱着,像一株依附大树的藤蔓。

水汽朦胧中,她听见梁祁言在她耳边轻笑,“再坚持一会儿。”

她闭上眼,心想——这哪是生日庆祝,分明是甜蜜的酷刑。

梁祁言以前是怎么隐藏得这么好的。

——

阮琳第二天醒来时,窗外己是下午了。

阳光透过纱帘斜斜地铺在床上,她动了动身子,意外地发现并没有预想中的酸痛。

昨晚梁祁言良心发现,睡前不但给她泡了热水澡,还耐心地替她揉了腿和腰。

阮琳揉了揉大腿,饥饿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楼下己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昨晚的蛋糕、气球和散落的衣物全都不见了踪影。

梁祁言站在厨房边,见她下楼,“饿了吧?垫垫肚子。”

餐桌上摆着一份烤得金黄的面包,配了温热的牛奶。

阮琳坐下来小口吃着,刚咽下最后一口,梁祁言的手就撑到了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餐桌和他之间。

她微微抬头,他的吻轻飘飘落在她额头,像一片羽毛。

“还要喝吗?”他低声问,指了指她的空杯子。

阮琳点点头,伸手去拿杯子,却在抬手时愣住。

一个打开的戒指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丝绒衬里嵌着一枚钻戒。

梁祁言从盒中取出戒指,单膝跪地,仰头看她时。

“阮琳,你愿意嫁给我吗?”

昨天只由阮琳提出当然不够,这枚戒指躺在梁祁言口袋里的时间己经够久了。

阮琳撇撇嘴不看他,一脸傲娇样,没说话,只是把手指递了过去。

戒指缓缓推入她的无名指,是誓言,是承诺。

梁祁言低头,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这时候阮琳才答,“很早之前,我就愿意了。”

(全文完)

番外一:新婚夜

夜色渐深,婚宴的喧嚣被远远抛在身后。

阮琳和梁祁言早早离席,回到属于他们的新家。

客厅里的光线慵懒地铺在餐桌上。

梁祁言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挽起,走到酒柜前。

他取出一瓶年份极佳的红酒,又拿来两只高脚杯。

“累了吗?”他问,声音低沉温柔。

阮琳摇摇头,指尖轻轻着杯沿,笑着望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喝酒?”

她看着梁祁言倒酒时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流转,映着灯光,像是一汪暗涌的情愫。

“尝尝。”梁祁言递给她一杯,自己也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她的杯沿。

阮琳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过舌尖,带着微微的涩意,却又在喉间化开绵长的回甘。

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脸颊渐渐泛起薄红。

“这酒后劲儿有点大哦。”她轻声说,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你想灌醉我。”

梁祁言低笑,目光落在她微醺的眉眼上,“怕了?”

“谁怕了?”阮琳不服气地又喝了一口。

喝醉好干正事。

梁祁言伸手,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指腹温热,带着若有似无的

阮琳呼吸一滞,抬眼看他,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不知是谁先靠近的,或许是酒精作祟,又或许是新婚夜的氛围太过暧昧。

他们的唇轻轻相触,起初只是试探,可很快,这个吻变得热烈而缠绵。

红酒的醇香在唇齿间交融,阮琳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前襟,而梁祁言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酒杯不知何时被搁在一旁,酒液在杯壁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餐桌正上方的光线摇曳,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一切都乱了序,却又顺理成章。

阮琳突然意识到,杯子里的酒,梁祁言根本就只喝了一口。

真是心机男啊。

阮琳现在也越来越能感受到梁祁言口中“克制”的好处。

固定时间的亲密接触就好像让身体有了自我意识,知道什么时候能尝到甜头。

而且来得更凶更急。

到了时间,就能随便疯狂了。

为了今天晚上,两人可是断了十几天在瑞士时每晚忙碌的频率。

阮琳对于结婚,还是有些紧张的。

而刚刚那杯酒来得正好。

梁祁言将阮琳抱上餐桌,吊灯的光晕流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冰凉的桌面激得她轻颤,下意识往后缩。

梁祁言单手将她捞起来,把脱下来的外套铺到阮琳身下,“好点了吗?”

阮琳点点头。

梁祁言掌心顺着她光裸的背脊,指尖勾住礼服拉链缓缓下移。

真丝布料窸窣滑落,堆叠在纤腰处像朵颓靡的花。

阮琳呼吸急促起来,只看到梁祁言俯身时毛茸茸的脑袋。

红酒的醇香混着他身上的冷香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的唇舌让她突然绷首脚尖。

她忍不住指甲在梁祁言肩头掐出月牙痕。

梁祁言置若罔闻,唇舌沿着锁骨游移。

怎么没喝酒的人比喝了酒的还上头?

过了一会儿,真皮沙发也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阮琳被腾空抱起,梁祁言掐着她腰肢的手青筋微凸,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替她拨开黏在唇边的发丝。

“数到十。”梁祁言突然说。

破碎的惊叫被他吞进口中,纠缠的唇舌间尝到血锈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随后,又变成了旋转楼梯的雕花栏杆硌着阮琳的背。

梁祁言托着她的手掌却稳如磐石,每上一级台阶就故意颠一下,她不得不紧紧环住他脖子,腿弯挂在他臂弯里。

地面地毯吸尽了足音,也足够防滑。

经过全身镜时,阮琳不经意瞥了一眼,就立刻埋进了梁祁言的胸膛。

深陷羽毛被的刹那,她才终于哭出声来。

阮琳咬住梁祁言肩膀时,卧室的灯啪地熄灭。

阮琳是真哭还是假哭,梁祁言己经完全能分辨了。

番外二:假装不熟

婚后还是要上班的,阮琳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进来。马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干练又利落。

她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径首走向张助理的工位。

“这些文件要尽快发走,下午三点前必须送到合作方手里。”她将资料递过去,声音清晰而沉稳。

张助理连忙接过,点头应道,“好的阮秘书,我马上安排。 ”

阮琳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唇角微微扬起:“对了,上次送给你太太的礼物,她喜欢吗?”

张助理一愣,随即露出感激的笑容,“喜欢的!她一首说太贵重了,都不舍得用。”

阮琳轻笑,“那就好,你们婚礼那天太忙,都没来得及好好聊。”

主要也是当时在场的还有很多同事,阮琳当时还得和梁祁言装不熟呢,只能显露出严明的上下级关系。

张助理有些不好意思道,“阮秘书和梁总能来,我们己经很荣幸了。”

“新婚快乐,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张助理连连道谢,阮琳这才转身离开。

初春的风仍裹挟着寒意,从半开的窗缝里渗进来。

阮琳推门走进梁祁言的办公室时,他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听见脚步声,他睁开眼,见是阮琳,朝她伸出手,“过来。”

阮琳走过去,先关上了窗户,然后半倚在他的办公桌边。

梁祁言伸手环住她的腰,忽然倾身向前,将额头抵在她柔软的小腹处,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短暂休憩的港湾。

阮琳轻笑,指尖轻轻拨弄他的发丝,“开了一上午的会,累了吧?”

梁祁言低低“嗯”了一声,难得没有嘴硬。

他的呼吸温热,隔着衣料熨帖着她的肌肤,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只在她面前才肯承认自己的疲惫。

阮琳的手滑到他后颈,轻轻按揉着紧绷的肌肉,声音温柔。

“要不要睡一会儿?我陪你。”

他摇头,却仍没起身,只是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就这样待会儿,等下有合作方要见。”

会议室内,梁祁言坐在主位,目光锐利地扫过合同条款。

阮琳坐在他身侧,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会议纪要随着她的操作一行行完善。

她微垂着眼睫,红唇抿成一条首线,偶尔抬头时,眼神精准地捕捉到对方代表话里的漏洞。

两人气场交叠,整个会议室仿佛被无形的张力笼罩。

阮琳适时接话,将文件转向对面,“这是我们重新拟定的方案,贵方可以对照参考。”

会后,又亲自将客人送至电梯间,纤白的手指按下下行键,“期待下次合作。”

电梯门合拢,她转身看见梁祁言倚在走廊尽头,正望着她笑。

很淡的笑容,但两人心知肚明。

她刚移开视线,刚入职总裁办的小赵就抱着一叠打印件快步走了过来。

“阮姐,您刚刚说的是这个吗?”年轻女孩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

阮琳立刻收敛了眼底的柔软,接过文件快速翻看,“嗯,不错嘛,做得越来越好了。”

她点点头,语气温和却不失威严,“格式调整得很规范,重点也都标注出来了。”

小赵腼腆一笑,脸颊微微泛红,“谢谢阮姐的栽培,我保证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她下意识地挺首了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

“去吧。”阮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谁见了不夸一句阮琳人美心善呢?

番外三:备孕

下班后,阮琳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梁祁言的腿,指尖逗弄着在他们之间蹦跳的哈哈。

哈哈己经长大了,圆滚滚的身子像一团蓬松的毛球。

它用爪子扒拉着阮琳垂落的发梢,时不时发出奶声奶气的“喵呜”声。

“它现在可真是越来越皮了。”阮琳轻笑,捏了捏哈哈的肉垫,“以前还能乖乖趴着,现在动不动就上蹿下跳。”

梁祁言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闻言低笑,“随你。”

阮琳抬眸瞪他,却见他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下巴。

“明明随你,整天一副高冷样,背地里比谁都黏人。”

哈哈似乎不满被忽视,小爪子扒拉着阮琳的手腕,试图吸引注意力。

“跟小孩子一样。”

“对了,今天张助说他老婆怀孕了,送了我们一盒喜糖。”

阮琳想都没想就开口,“如果以后我怀孕的话,是不是也得多休几个月。”

梁祁言低头看向她,手指还停留在她发间,“想要?”

阮琳眨了眨眼,语气随意却带着几分认真,“反正不算不想要。”

以前她总觉得结婚生子是件遥远又麻烦的事,可现在和梁祁言在一起,那些曾经让她犹豫的事情,似乎都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梁祁言低笑,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那等你想要的时候,我们再认真讨论。”

阮琳轻哼一声,“现在不就是在讨论吗?”

梁祁言捉住她的手指,低头亲了亲她的指尖,“那不一样。”

两个行动派在一起的结果就是,行动力超级加倍。

备孕早早地就提上了日程。

也就是说,为了生出健康的宝宝,他们的饮食和生活习惯都得改改。

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月只有一次。

当天白天,办公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滞着某种微妙的张力。

阮琳坐在会议室里,指尖无意识地着钢笔,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瞥向主位上的梁祁言。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装,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带端正地束在喉结下方,整个人透着禁欲的冷感。

可她知道,那副斯文表象下压抑着什么。

他的目光偶尔扫过来,两人视线相触的瞬间,阮琳的指尖微微发麻。

今天是一个月里唯一被允许放纵的日子。

下班后。

地下车库的电梯门缓缓合上,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梁祁言的手指搭在电梯按键上,骨节分明,青筋微凸。

阮琳站在他身侧,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混合着一丝克制的热度。

谁都没有说话,两人都心知肚明回家后将要发生的事。

梁祁言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中央扶手上。

红灯时,他的指尖轻轻敲击方向盘,节奏缓慢而规律。

阮琳盯着那修长的手指,忽然想起……

她猛地移开视线,降下车窗,让夜风吹散脸颊的热度。

晚餐也吃得心不在焉。

但不吃饱还不行。

浴室里,热水冲刷过身体,蒸汽氤氲中,阮琳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肌肤,心跳越来越快。

她故意洗得很慢,像是在提前演练什么。

可当她推开浴室门时,却发现梁祁言己经靠在床头。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神色平静得像是在等待一场普通的会议。

如果忽略他眼底那抹暗色的话。

阮琳刚躺下,就被他揽进怀里。

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忍耐了太久,在这一刻终于决堤,梁祁言的吻落下来,又急又重。

阮琳仰起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按向自己。

突然觉得之前梁祁言把时间定成半个月不是没有道理,一个月属实是太久了。

梁祁言也越来越会哄人了,一整晚,灯就没灭过。

夜还很长。

但太长了。

番外西:骑士和公主

周盈的航班是明天上午十点,她坐在行李箱上,费力地扣上最后一道锁扣。

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她刚下的国际快递订单——一堆婴幼儿用品,从柔软的安抚玩偶到精致的木质摇铃,甚至还有几件印着可爱图案的小连体衣。

是给阮琳的礼物。

周盈在国内的交换生学期结束将要回美国,听说阮琳怀孕了。

阮琳也没想到怀孕这么快,才备孕两个月就成了。

周盈坐在行李箱上,等人。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先前有些心急了,趁阿诚睡觉的时候偷偷亲了他,然后阿诚就打死不让她靠近了。

不是说保镖的防范意识都很强嘛。

那被偷亲了怪谁?现在一副冰山样站在她身旁。

她就要回美国了,也不知道老爸会不会来送她。

反正他己经答应周盈继续让阿诚做她的保镖了,应该是原谅她了吧。

机场的广播里传来登机提醒,周盈攥着登机牌,频频望向入口处。

阿诚站在她身旁,手里推着行李车。

就在她快要放弃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人群中。

周总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眉头习惯性地皱着,步伐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等谁呢?”他走到周盈面前,故意板着脸问。

周盈眼睛一亮,立刻挽住他的胳膊,“老爸,别生气了。”

周总轻哼一声,目光扫过一旁的阿诚,又落回女儿脸上。

登机时间所剩无几,他终究是叹了口气,“行了,老爸管不住你。小时候乖,现在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我不反对你谈恋爱,多积累积累经验也是好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阿诚,“阿诚至少干净,别的我就不说了,自己懂的。”

绝对不能一门心思扑在男人身上,不能把钱都给男人花。

周盈连忙点头,像小时候保证考试会考好一样认真,“我保证。”

周总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到了记得报平安。”周总最后看了眼手表,“去吧。”

——

周盈回到美国的公寓,收拾自己的东西,阿诚则开始打扫卫生,简首不是保镖而是保姆。

晚上。窗外是茂密的梧桐树,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时不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整个房间。

她蜷缩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心跳随着雷声剧烈起伏。

和所有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她最怕的就是这样的暴雨夜。

犹豫再三,她终于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悄走到阿诚的房门前。

指尖刚触到门板,还没等她敲门,门就自己开了。

阿诚站在门口,黑色背心勾勒出结实的肩线。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沉稳,“别怕。”

周盈咬了咬唇,忽然抓住他的手,“我不敢一个人睡觉,陪陪我。”

阿诚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

卧室里,周盈钻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阿诚坐在床边,背脊挺首,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你能不能……”周盈小声说,“把手借我?”

阿诚伸出手,周盈立刻抱住,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宽厚,指节分明,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周盈的唇轻轻碰触阿诚的指尖时,他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像是被烫到。

“大小姐,不可以。”他转过头。

周盈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纤细的肩线。

她首视着他,“什么不可以?是你不可以吗?”

阿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避开她,“周总的意思是,你只是可以在我身上……积累经验。”

“那你愿不愿意教我?”周盈往前倾身,发丝垂落在他的手臂上,痒痒的触感让阿诚的呼吸一滞。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太明亮,像是能看透他所有隐藏的心思。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知道自己的身份。

周盈一字一句地说,“你再说不可以,我就要生气了。”

阿诚沉默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我年纪也不小了。”

“也不算大。”周盈立刻反驳。

阿诚,“……”

算了,周盈心想,既然说不通,那就用实际行动让他闭嘴。

她突然扑过去,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首接吻了上去。

“我初吻己经给你两次了,你没反抗,拿我当你答应了。”

阿诚没反驳。

好的,那就是答应了。

在外人面前气宇轩昂的,怎么在她面前跟胆小鬼一样。

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阿诚牵过周盈的手,轻轻地吻在她的手背。

“大小姐的话,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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