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买药无果。
毕竟不卜庐需要药方抓药。
她配的还是毒药,自然不可能拿出来那有点缺德的药方了。
她只能存了些简单的药材打包,以备不时之需。
墨晓有些失望。
哎~白来一趟咯~看来有时间还得外出一趟自已找咯~
不过失望没有表现在脸上。
在这个男人悠闲的领头下,和他来到一处最近的摊位。
正好在港口底下,面朝海面。
“小友好酒么,我请客。”
“完全可以,不过我酒量不行,小酌两杯就好。”
“全凭小友喜好便是。”
这男人面露轻和的微笑。
说着等人上完酒,面前的男人轻抿一口,缓缓一口长吐,看着港口遥远的海边酝酿着什么。
而墨晓也不急,只是看他有点烦恼,出于带路的好心,作为倾听者罢了。
等待着间端起酒杯好奇来上了一口。
吸溜~嗯~九九成!稀罕物!
还有点辣嗓子。
劲儿还大,忍不住一个劲儿的吐舌。
“小友,看你对此处陌生的样子应该是外地来的吧。”
此时此刻,他才终于开口。
“不错,蒙德来的,除了捎个信外,顺便观光旅游。”她顺着话接下去,其实还要看看【女士】那崽种在不在这里。
她得想个法子弄死她。
“原来如此,那璃月倒是个不错的出发点,想必你也听说过,这里是契约的国度,万事万物几乎都离不开这个词。”
“一方压上砝码,一方压上与支相对的砝码。”
“而最近,我也与某些人达成了交易,立下契约。”
“可有时我总会想,自已的决断是否太过武断,因为我的交易,归根到底是为了他们好,可在这交易的过程中,很可能会出现无法察觉的意外,甚至有人为此怨恨也说不定。”
“更甚的是,我并没有提前询问他们的意见。”
面前的沉稳男子略带苦涩,犹如一个父亲担心自家孩子一般无奈。
他虽然没说出具体的交易,不过墨晓还是听出来了大概。
“所以你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法对那些可能会被伤害到的人做出解释,对吧,但又是实打实为他们好。”
“小友的总结很是到位,没错,就是如此,可万事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做出了选择,请小友来,只是出于有些烦闷的心,发发牢骚罢了,呵呵,倒是我的唐突。”
他右手举杯准备与墨晓碰一下。
但看到墨晓用的却是左手微微愣了。
看到她右手披风掩盖住的断臂,很快收敛神色,没有露出异样,神色如常。
墨晓并没在意,只是一口闷下酒下想着该怎么开导下面前这个男人。
其实她完全是多心的。
对面这个男人其实万事万物都看的很开,只不过是借此机会看看当事人对于这事的看法罢了。
“虽然你不跟那些很可能会受到伤害的人商量确实不太负责。”
“就跟个带娃的老父亲般非得放手让他自已走,连磕磕绊绊摔伤都只能看着,没法第一时间扶上。”
墨晓随便摊手举了个例子。
这番话倒是让对面的男人眼睛一亮。
“话糙理不糙,小友举的例子到很符合我的现状。”
不过...他所说的意外可不是磕磕绊绊而已,很是有生命的意外。
“如果我是会受伤的那一类的话,出于我个人, 当然了,只是出于个人,我觉得对方肯定是为了我好,一味的襁褓中长大显然不现实。”
“可总有一些人不一样,一些人总会理所当然的觉得他是自私的,不会关心她是否为我好...嗬~!”
“因为那些人只想过好当下的生活,你的交易,你的在乎,你的关心,通通不在意,就因为你的武断让我本一成不变还算平静的生活平白添了那么多麻烦。”
“嗬!就不跟小孩儿一样呗,你明明可以扶着我,可以背着我,可以一直保护我,但思想狭隘的我偏偏不理解你为么非得让我自已去走...嗬!”
男人:“嗯...”
墨晓略带些微醺,继而道:“不过怀揣着这个想法抱怨的...嗬...的人,也得有个前提吧,看不清他的所作所为其实皆为了他的未来...对...对吧...嗬!”
“一个人对当前的认知不够,思想自然也会狭隘。”
“可如果能从你所做所为而看出些许,那么在他学会走路之后,也就是你那所谓的交易结束之后。”
“那么他或许会感激你,会理解你,会包容你的一切作为...嗬!”
“唔...”
好像喝多了...坏了...太久没喝...酒量又差了...
哦对了,还得先买个账的。
“老...老板...钱杯子底下...”(倒)
对面的男人还沉浸在墨晓的看法中,小声的自言自语,一时间没注意她居然一杯倒了。
“呼...小友这番话倒是不错,人的看法是多变的,身居高位与底下平民的见识与经历所造成的思想差异总是不一样。”
“而自诩与人同行的我,有时也在高位待久了,做事也有些像七星她们那般靠拢,倒是不妥...听小友几句受益良多啊。”
“有时候总能听到意外之言,小友所言又意外的符合人性的。”
“要知道很多人可不在意你作为是否为他好,过好当下,自私,才应是大多人的看法。”
“当然了,契约已成,我也必须完成这思虑多年的计划,借此机会,我必须留下一道考验,看他们是否能凭借自已之手度过这场我亲手操办的劫难。”
“如此以来,我才能看着“孩子”是否真的不再需要我的依靠,这样没有我的未来才会更好。”
“虽艰难,但更保险。”
“自强,总比一味地依靠襁褓之中要强,这场交易期间或许会有很多意外,甚至是血与泪的代价,就如同异邦为自由的理念付诸了许多血泪。”
“都说到这里了,那么小友,既然是蒙德来的,应当对蒙德的最近发生的龙灾事件有些许看法吧。”
......
“小友?”
这时他的思绪才缓过来,侧目看去,面前的女人脸颊醉红,看起来像是醉酒一般。
“这...这倒是我的失策了,竟没看出她的酒量欠佳...”
“说起来...没还问过她的姓名,可这个样子好像又叫不醒,叫堂主呢...又怕她给人关进棺材板。”
一想到上次一个人只是贫血晕倒,她就差点举着锤子钉子把人嚯嚯关进去,忍不住失笑。
“而且以普遍理性而论...我一个男子就这么扶着一个醉酒的女人难免会引起误会。”
“嗯...罢了,让她住在这里一晚,我记得旁边就有港口为过往商人设置的旅馆。”
他稍稍考虑了下给出个折中的答案。
“还有,老板,结...”
“啊,忘带钱了啊...”
一摸荷包顿时面露难色。
“没事这位客官,喝酒的账已经被这位姑娘结过了,另外这是余下的摩拉,她好像是怕不够多给了,请接好。”
“嗯...多谢,请务必好生安顿好她,待她醒来,旅馆的费用,下次再来我自会带上。”
他接过摩拉,好生绑在她手腕。
这里老板的性情,他是信得过的,不会存在贪财一说。
“好嘞!请放心,里面的,把这位醉酒的...”
“砰!!!”猛地拍桌!
还没等人碰到她时,瞬间起身直勾勾指着老板!
“你放屁!老娘没醉!”
“凯亚!再给老娘续上两杯!这次你别想掺再掺解酒药了......”
“我锐利的...的眼...会一直...一直...”
(啪!)
说完又摔上桌子。
男人:“嗯...”
老板:“得,快,快来两位把她带进房间。
说着两位女侍把她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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