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那里蜷缩在父亲的工作室,墙上挂满被卡多爪牙撕碎的桥梁设计图。当鸣人踹开锈蚀的铁门时,少年抓起测绘仪砸来:"滚出去!你们和卡多一样是掠夺者!"
测绘仪的棱角划破鸣人脸颊,鲜血滴在泛黄的《波之国海运图》上。佐助突然抓起伊那里的衣领,双勾玉写轮眼暴睁:"看着我的眼睛!"
在强制共感的幻术中,伊那里看到了宇智波的灭族之夜。血色月光下,佐助颤抖的手握着苦无,而此刻的鸣人正在幻境中嘶吼:"别让仇恨蒙蔽你的眼睛!"幻境崩塌时,伊那里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手中攥着父亲遗留的怀表——玻璃表盖里嵌着全家福,背景正是未完工的大桥。
当晚,小樱用医疗查克拉为伊那里治疗肺炎时,意外发现他肺部积满黑斑:"这是长期吸入卡多工厂的毒烟导致的......"
"这里要加装净化装置,"伊那里的手指在图纸上滑动,"用桥墩内部管道过滤海水毒素......"
伊那里抱着父亲的遗像蜷缩在旧桥遗址。海风卷着咸腥味灌入破屋,挂在墙上的造桥图纸早己发霉。
"为什么要重建?"当第七班找到他时,少年眼中燃烧着仇恨,"卡多会毁掉一切,就像杀死我父亲那样!"
鸣人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腹部的旧伤——那是儿时被村民排斥时自残的疤痕:"看这个!"
伊那里吓得后退半步。
"我曾经觉得,只要留下伤口,别人就会注意到我的痛苦。"鸣人的手指抚过疤痕,"但后来明白——"他的查克拉突然爆发,风遁气浪掀飞屋顶,"真正的强者,是把伤痕锻造成铠甲!"
佐助的千鸟劈开礁石,雷光照亮海面:"绝望只能孕育黑暗,希望才能诞生光明。"
小樱的幻术樱花在废墟上绽放,枯萎的桥墩竟抽出新芽。伊那里怀中的遗像突然浮现光晕,父亲的声音在幻境中响起:"桥梁连接的不是土地,而是人心......"
第七班带着伊那里夜袭卡多的仓库。当鸣人用风遁吹散毒雾,佐助以千鸟炸毁反应炉时,少年第一次举起父亲的测绘仪,在火光中重新绘制桥梁结构图。
当朝阳升起时,伊那里握着父亲遗留的测量仪,在新建的桥基上刻下第一道标记。
竣工前夜的大桥笼罩在诡异的海雾中,水无月白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的冰镜阵列将第七班困在桥中央,折射的光线如利刃般切割混凝土。
"魔镜冰晶·千本雨!"
数以万计的冰千本倾泻而下,小樱突然张开幻术结界。粉色的樱花与冰晶相撞,迸发出彩虹般的光晕。在某个瞬间,白的动作突然停滞——小樱的幻术里掺杂着神经麻痹毒素。
"就是现在!"佐助的千鸟撕开浓雾,雷光在冰镜间折射出七重残影。但真正的杀招来自地下,鸣人用海军六式"剃"步冲破桥面,裹着风遁查克拉的拳头首击白的本体。
"砰!"
面具裂开一道缝隙,白清秀的面容让众人愣住。再不斩的斩首大刀突然从雾中劈来,刀刃上淬着幽蓝的剧毒:"战斗时分神会死哦,小鬼们!"
鸣人用铁块硬抗斩击,反手抓住刀背:"你的刀..."他嗅到熟悉的血腥味,"在试炼之塔里更纯粹!"
"为什么留手?"白的面具出现裂痕,"你本可以杀我......"
鸣人扯下白的冰晶项链——里面封存着被卡多奴役的渔民画面:"因为这个!"
卡多的狂笑从海面传来。二十艘战船包围大桥,上百武士手持淬毒刀刃登陆。
"废物!"卡多的金牙在火光中闪烁,"连群下忍都解决不了!"
卡多叼着雪茄狞笑:"这座桥,鬼人,还有你们这些老鼠,今天全部要沉入海底!"
再不斩的瞳孔突然收缩。他认出战船上的标志——那本该是卡多承诺留给白的逃生船。白的面具下渗出鲜血。
"你以为我信任过你们这些忍者?不过是用完即弃的刀而己。"卡多
剧痛让白从冰镜跌落,再不斩的斩首大刀突然转向,刀气劈开三艘战船:"你敢耍我?!"
"杀光他们!"卡多尖叫着后退。浪忍们的查克拉火炮齐射,大桥在轰鸣中剧烈震颤。
再不斩突然调转刀锋,斩首大刀化作血色龙卷。佐助的双勾玉看清了最恐怖的细节——这个男人的每一刀都精确切断脊柱神经,让敌人在清醒中感受生命流逝。
"为什么......"白接住力竭坠落的再不斩时,冰面具裂开泪痕。
"卡多弄脏了我的战场。"再不斩咳着血沫,将染血的护额抛给鸣人,"告诉那个老头......他的桥,配得上'希望'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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