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盯着后台数据，眉头紧锁。
"这个月会员续费率怎么突然涨了20%？"她翻着报表，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最近没做促销啊？"
"嘤！"
毛球不知何时跳上了电脑桌，爪子"啪"地拍在屏幕上，正好按在一个VIP客户的头像上。
"别闹，"唐糖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我在工作呢。"
毛球歪头看她，黑豆眼眨了眨，突然——
爪子一滑，精准点开了"抽奖系统"。
下一秒，屏幕上弹出金光闪闪的提示：
「恭喜@葡萄真爱粉 获得糖豆精选盲盒一份！」
唐糖："……"
弹幕瞬间爆炸：
【毛球抽的！毛球抽的！】
【啊啊啊我也想被毛球抽中！】
【主播快开打赏通道！】
还没等唐糖反应过来，首播间礼物特效己经刷得看不清画面。
——毛球，莫名其妙成了首播间的"抽奖吉祥物"。
三天后，唐糖发现一个惊人的规律——
毛球抽中的客户，全是高消费的贵宾卡会员。
"这不可能只是巧合……"她小声嘀咕，看着毛球又一次"随机"选中了一个年度VIP。
陆凛川站在她身后，镜片闪过一道诡异的光："确实不是巧合。"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组数据——
毛球抽奖命中规律：
1. 优先选择头像带水果图案的
2. 对昵称含"葡萄""糖豆"等关键词的有明显偏好
3. 最爱挑打赏金额前10%的用户
唐糖瞪大眼睛："它怎么知道谁打赏多？"
陆凛川推了推眼镜："它会数礼物特效数量。"
——这只小混蛋，居然是个隐藏的营销天才！
首播间的观众很快发现了"玄机"。
【我发现了！只要打赏宇宙之心，毛球就会多看我一眼！】
【刚充了年度VIP，求毛球临幸！】
【毛总看看我！我买了二十盒阳光玫瑰！】
打赏金额首线飙升，甚至有人开始研究《如何让毛球抽中的十大法则》。
而毛球本球，此刻正蹲在镜头前，爪子优雅地悬在屏幕上空，像皇帝翻牌子一样，慢悠悠地挑选今天的"幸运儿"。
被抽中的粉丝狂喜乱舞，没抽中的哭着求加场。
唐糖看着后台暴涨的收益，心情复杂："我们这样算不算诈骗……"
陆凛川淡定喝茶："这叫精准营销。"
深夜，唐糖起床上厕所，发现工作站还亮着灯。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透过门缝看到——
陆凛川正在修改抽奖系统代码，而毛球蹲在键盘上，时不时用爪子指某行代码，像是在提意见。
最离谱的是，陆凛川居然真的会跟它商量：
"加权系数调到1.5够不够？"
毛球"嘤"了一声，爪子按在删除键上，硬是删掉了"1.5"改成"2.0"。
陆凛川挑眉："你倒是贪心。"
但还是按它的意思改了。
唐糖捂住嘴，轻手脚地溜走。
——某些人嘴上说着"随机"，背地里连算法都为毛球改了三版！
第二天抽奖环节，毛球的表现更加"玄学"。
它先是假装漫不经心地扫过用户列表，然后突然——
爪子一抖，"不小心"抽中了打赏榜第一名。
弹幕：
【黑幕！赤裸裸的黑幕！】
【毛总：我摊牌了，我就是爱土豪】
【请问现在抱毛球大腿还来得及吗】
唐糖正要解释，陆凛川突然递来一张纸条：
「经检测，抽奖结果完全随机。」
字迹工整，右下角还画了个小小的狐狸笑脸。
唐糖憋笑憋得肚子疼——这男人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一周后，"被毛球抽中"成了粉丝圈里的身份象征。
有人甚至做了数据分析：
《论打赏金额与中奖率的相关性》（r=0.93）
《毛球抽奖偏好研究：水果头像的胜利》
《如何让毛球多看你一眼：从入门到精通》
而事件的主角毛球，此刻正舒舒服服地窝在陆凛川腿上，享受专属的爪爪按摩。
"你倒是会挑地方。"唐糖酸溜溜地说。
毛球眯着眼"嘤"了一声，爪子拍了拍陆凛川的手机——
屏幕亮起，锁屏是唐糖笑着揉糖豆脑袋的照片。
唐糖瞬间脸红到耳根。
陆凛川镇定自若地收起手机："它乱按的。"
——如果忽略他红透的耳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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