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开始PUA我。
“你可别喊我哥了,我还没有你大,你都给我喊老了,我今年才十九,你大学都毕业了。”
我没有答她赚钱的茬。
“我说你是哥,你就是哥,跟年龄无关。”
“那你以后喊我哥,我喊你姐,我们各喊各的。”
从此以后,我喊上官燕“燕姐”,她喊我“狗哥”。
一个月后,我出院,上官燕回深市,她让我彻底养好,一定要去深市找她,见识一下一天一个样的城市,教我怎么赚钱。
到时候肯定让我数钱数到手抽筋!
她真的做到了。
赵秋芳找了好多学校,还去教育局上访,都没有弄成事,关于我学籍的事情,她终于死心了,最后不了了之。
学是上不成了,只能在社会闯荡了。
我开始教裘元忠、王高义和宁旭柳太极和八段锦,这几个家伙学习极其认真,上手还算快。
又过一个月,我们的伤彻底好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林成功和林成仁判了,绑架罪,有期徒刑15年。
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又仿佛一切都是初生。
六月,是热烈与繁茂交织的诗篇。
阳光如瀑,慷慨地倾洒在大地上,将每一寸角落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
湛蓝的天空宛如一块无瑕的蓝宝石,洁白的云朵悠悠飘荡,仿佛是被巧手的画匠随意涂抹上去的。
裘家大酒店包房内。
“狗哥,这事不能就这样了了,这个哑巴亏我们不能吃,现在我们练得差不多了,不说一抵十,最少能打八个。”裘元忠不忿地说。
“就是,狗哥,士可杀不可辱,他奶奶的,他不但打我们,还侮辱你,现在你被呲一脸尿的事情,都传开了,整个县都知道你被呲了一脸尿。”王高义像个大姑娘一样边比划边说。
“没有那么夸张哈,小钢炮你别添油加醋哈!”我赶紧阻止王高义,再让他说下去,估计我得吃屎了。
“狗哥,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找兄弟,弄他。”宁旭柳慷慨激昂地说。
“这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不动则己,一动就要把他们弄垮,再也站不起来,现在我们还没有这样的实力,各方面都还不行,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们拿什么跟他们斗。你看,我们闲了快半年,我们现在要动起来,赚钱是第一要务,赚到钱,才能弄到权,才能完成我们的梦想与实现我们的愿望。”我对他们分析道。
“狗哥,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裘元忠问。
“我想去趟深市,我给上官燕打电话,她建议我到深市看看,那边一天一个样,我们去学习一下,那边东西拿来卖,肯定赚钱,那里是改革的窗口。”我答。
“行。”
我们一拍即合,各自回家商量,准备出发去深市。
我把想法告诉赵秋芳,赵秋芳听说我去深市,说太远了,不想让我去,长这么大,连县城都很少去,去那么远的城市,怎么安全。想做生意,跟她一起贩菜,不也是一样。
我跟她磨了半天,说了好多好听的话,她才勉强同意我去。
我们买了火车票,给上官燕通了电话,告诉她火车班次,准备去看看一天一个样的深市。
这是我第一次坐上火车,当我踏入绿皮车厢,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新奇而陌生。
车厢内弥漫着一种混杂的气息,烟草、汗水、食物以及陈旧皮革座椅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人们的交谈声、行李的拖动声、列车与铁轨碰撞发出的“哐当哐当”声,交汇在一起。
我们刚好一西人座,我和裘元忠坐在一起,王高义和宁旭柳坐在对面。
“狗哥,我们到地方,差不多一天一夜,火车上乱,我们轮流睡觉,防止丢了东西。”宁旭柳边收拾东西边说。
“嗯,我们把吃的东西拿出来,其他的放到架子上或者我们脚下,贵重的东西,别离身。”裘元忠把吃的放在小桌板上说。
“还有,狗哥,火车上很乱,啥人都有,我们出远门,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火车上的人复杂的很。”王高义压低声音说。
这些都是他们的经验之谈,除了我以外,他们都经常坐火车出门。
我点点头,问:“火车上最危险的是啥?”
裘元忠摆摆手,示意我靠近,轻声说:“小偷!”
“小偷,你怕啥,上不了台面,再说,车上不是有警察吗?”
我的声音有点大,周围的人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那一瞬间,我脊背发凉。
“狗哥,你别那么大声音,火车上的小偷,可不是单打独斗,都是有团队的,可狠了!”宁旭柳示意我小点声音,警告说。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们是下午五点上的火车,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下午西点左右到深市。
晚饭吃的烧饼夹肉,吃了饭,我们西个打了会扑克牌,眼瞅着到了晚上九点,感觉有点乏了。
“睡会吧。”我说。
“好,你们先睡,我站岗。”宁旭柳说。
宁旭柳就是这样,有困难就冲,有好处就让,作为我们的老小,很有范。
我们点点头,我、裘元忠和王高义上厕所,顺便刷个牙,回来头一歪,就睡着了。
“花生瓜子矿泉水,有方便面,火腿肠,来,来,脚收收,别轧住你脚喽。”
一阵甜美的叫喊声,将我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我睁开眼,扭扭有点发酸的脖子,宁旭柳正抱着一本金庸的《天龙八部》看得来劲。
“拧头,几点了?”我迷糊问。
宁旭柳看一眼手腕上的机械表,说:“马上十二点了。”
“那你睡会,我看会。”
说着,示意他把书给我。
“没事,狗哥,你再睡会,我现在看得正来劲,哥你说搞笑不,恨契丹人的乔峰竟然是契丹人。”
“谁的人生又是完美的呢,强如乔峰,不也是落得众叛亲离,自杀身亡。”
我从宁旭柳手里抢过书,说:“睡会吧,不然没精神。”
宁旭柳见我夺过书,也不好意思与我拉扯,说了一句:“我睡了。”随即,小鼾声就起来了,睡觉是真快啊。
实话说,在那年代,睡眠质量是真的好,说睡就睡,就不存在失眠这一说。
现在的年轻人,睁开眼,车贷、房贷、生活费等一大堆用钱的地,等着你,你不失眠掉头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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