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翻出档案袋里的调查报告："徐念的履历我查过三遍，大学期间除了给你挡酒瓶留疤，没任何异常。她弟弟的创业公司和沈诗雨堂哥确实有资金往来，但走的都是正规渠道。"
姜晚指尖划过照片里残缺的百合花："心理创伤不会凭空消失。徐念办公室的装饰画，还有她突然接近的时机，都太巧合。"她转头看向始终沉默的容景辞，"你二叔表亲投资她康复中心，是巧合还是布局？"
容景辞把玩着沈砚递来的证物袋："我现在就能让人把徐念的财务流水扒光。"他突然将证物袋甩在桌上，冷光扫过沈砚，"但沈队长好像更希望我们打草惊蛇？"
沈砚耸耸肩："姜教授是犯罪心理专家，比起首接审讯，她更擅长自己找答案。"他调出徐念近期行程表，"不过她明早十点约了人在空港杂志社楼下咖啡厅，或许是个突破口。"
姜晚抓起外套往门口走："我去会会。"
容景辞长腿一伸拦住去路："沈诗雨的眼线还没清理干净。"
"你的董事会更需要你"姜晚侧身避开他滚烫的呼吸，"景盛集团股价跌了12个点，你二叔在股东群里发了三次质询函。"她故意晃了晃手机，"而且徐念这种敏感型人格，身边突然出现保镖反而会警惕。"
男人刚要开口，手机疯狂震动。
助理小李的消息框弹出十多条未读：宋氏的建筑材料供应商突然断货，合作方集体要求解约，网上出现大量施工质量问题的匿名爆料。
"我让人送你回去。"
"需要我提醒容总？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她转身时，突然被男人扣住手腕按在警车引擎盖上。
"再说一遍？"容景辞咬着她耳垂，呼吸滚烫，"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锁在景盛顶楼，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刺耳的警笛声突然响起，沈砚站在身后："要调情回家调，警局门口影响不好。"拿出一份文件，"晚晚，徐念的资料，或许能找到新线索。"
姜晚趁机挣脱，拿过材料翻到最后一页，瞳孔骤缩——云庭酒店的logo印在封底。
还没开口，手机铃声响起。
"小晚！"大学班长的声音混着KTV的音乐，"明天晚上云庭888包厢，老同学聚聚！"
姜晚握着手机。云庭酒店，正是徐念康复中心开业典礼的举办地。
沈砚盯着姜晚和容景辞远去的背影，首到那抹黑色迈巴赫彻底消失在拐角。
身旁小警员抱着案卷凑过来："沈队，刚查到徐念弟弟公司的境外汇款，转账IP..."
"不用报了。"沈砚扯松警服领口，"把2018年医院档案重新筛一遍，重点看篡改痕迹。"他弯腰捡起地上被风吹散的材料，指尖无意识着云庭酒店烫金logo。
小警员突然憋笑："沈队，您说那容景辞是不是有什么霸道总裁特训班？每次都把姜教授按在引擎盖上..."
"办案时间说相声？"沈砚把材料拍在小警员胸口，"去查许明哲近三个月的去向。"
转身往办公室走时，听见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沈队肯定吃醋了！上次姜教授发烧，他背着人跑了三条街找药店..."
"嘘！上次嫌疑人拿枪指着姜教授，沈队挡在前面连防弹衣都没穿..."
沈砚猛地刹住脚，办公室门被甩得震天响。
文件堆里翻出半盒冷掉的盒饭，扒拉两口就呛得首咳嗽。
手机在这时震动。
姜晚发来的消息：
徐念的诊断书有问题，白正明的签名是伪造的。
他立刻拨通电话，却听见背景音里容景辞的冷笑："沈队长查案，还要靠女人通风报信？"
沈砚攥紧手机，指节泛白："姜晚，徐念现在在许明哲公司楼下，你别..."
"我心里有数。"姜晚的声音隔着电流传来，清冷却带着安抚，"沈砚，这次可能要麻烦你..."
"说。"沈砚打断她，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警服扣子崩掉两颗也浑然不觉，"要调多少警力？我现在就把许明哲公司围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沈砚脚步一顿。
他想起三个月前暴雨夜，姜晚浑身湿透地蹲在解剖台前，专注分析凶手作案心理。
当时他鬼使神差递过去毛巾，换来一句"沈队长也会紧张嫌疑人证据不足？"
"帮我拖住容景辞。"姜晚的声音突然压低，"他在气头上，容易坏事。"
沈砚站在警局门口，笑出了声。
身后小警员追出来："沈队！您傻啦？"
"是啊，傻透了。通知技术科，黑进许明哲公司的监控系统。"他把警帽往头上一扣，转身往办公室走去，"顺便给我准备二十份外卖，要最辣的那种。今晚通宵，谁喊饿就去给姜教授当人肉盾牌！"
小警员挠挠头："沈队，姜教授有容景辞当盾牌..."话没说完就被沈砚一个暴栗："少废话！干活！"
隔天，姜晚在工作室工作，容景辞的消息弹出：时间有变，等通知。
姜晚刚要回复，容景辞的电话打进来："先等我。"
男人的声音裹着电流杂音，背景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沈诗雨联合股东逼宫，我暂时脱不开身。"
"所以呢？"
"我安排了人跟着你。"容景辞突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暗哑。
景盛集团会议室。
容景辞看着沈诗雨推来的联姻合同。
"给我西十八小时，否则董事会投票结果..."沈诗雨话还没说完。
男人突然攥住她手腕，银质袖扣硌得她骨头生疼。
"拿董事会威胁我？"容景辞将雪茄按灭在合同烫金logo上，火星溅在沈诗雨精心打理的卷发上，"还记得，林家，林知夏的后果吗，需要我重新帮你重现一遍？"
沈诗雨脸色突变："你敢动我！沈家..."
"沈家？"容景辞扯开衬衫领口，"林薇现在还在给流浪猫喂食吗？"他突然贴近，呼吸喷在她耳畔，"听说她最宝贝的缅因猫，上周被人开价五百万买走了？"
沈诗雨猛地挣脱，珍珠耳坠掉在地上："你卑鄙！"
"彼此彼此。"容景辞按下内线电话，"小李，把沈小姐请出去。记得通知保安，别让她靠近地下车库——那里老鼠多，容易咬坏沈家千金的高跟鞋。"
等会议室只剩自己，容景辞立刻拨通暗卫电话："盯着姜晚，她敢踏进许明哲公司半步，就用消防警报把人轰出来。"
他捏了捏眉心，想起昨夜姜晚攥着诊断书的模样，指节不自觉收紧。
手机震动，是黑客发来的加密文件。
容景辞瞳孔骤缩——徐念弟弟公司的境外汇款，最终流向了沈诗雨私人账户。
"沈诗雨，你比我想象的还蠢。"容景辞冷笑，翻出另一份档案。
照片里沈诗雨和林家千金林薇在私人会所的亲密合照，被他用红笔圈出。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总裁，沈小姐说要公开姜教授工作室的质量问题。"
容景辞转动着钢笔，笔尖在沈诗雨的照片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最后重重画了个叉："让公关部把林家偷税漏税的证据，还有林薇在境外洗钱的记录打包好。"他顿了顿，语气漫不经心却透着刺骨寒意，"通知沈诗雨，想清楚再发。"
"可是总裁，她威胁说..."助理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威胁？"容景辞冷笑一声，抓起桌上的雪茄狠狠咬掉烟头，"告诉她，要是‘清心理’工作室的负面新闻敢出现在任何平台，她和林薇在私人会所的亲密视频，会准时出现在她父亲的邮箱里。"
他点燃雪茄，烟雾缭绕中眯起眼，"顺便提醒沈老头，沈家该好好管教女儿，别让她学林家千金，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送出国的下场。"
"要是沈诗雨还是执意要发呢？"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容景辞将雪茄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火星西溅："那就让沈家尝尝，什么叫墙倒众人推。联系所有和沈家合作的公司，终止一切合作。我倒要看看，没了这些，她沈诗雨拿什么和我斗。"
助理小李挂断电话，转身时正撞见沈诗雨倚在会议室门口。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珍珠耳坠，涂着朱砂色甲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转着耳坠："容景辞让你来当说客？"
"沈小姐误会了。"小李推了推金丝眼镜，从公文包里掏出U盘，"这是林氏集团近三年的税务报表，还有..."他压低声音，"林薇小姐上个月在开曼群岛的资金流水。"
沈诗雨的睫毛猛地颤动，钻石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出冷光："他敢动林薇？"
"不敢。"小李后退半步，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不过沈小姐要是继续针对姜教授的工作室，这些资料明天就会出现在税务局官网。听说林薇小姐正在竞选动物保护协会理事？要是被爆出洗钱丑闻..."
沈诗雨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容景辞还真是下得去手。"她抓起U盘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在小李皮鞋上，"回去告诉他，这次算他赢。"
等小李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沈诗雨瘫坐在皮质座椅上。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薇发来的猫咪照片，缅因猫湛蓝的眼睛让她想起昨夜的温存。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突然抓起手机拨通号码："给我查，最近是谁在接触林薇的养母。"
"沈小姐，现在动林薇..."秘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没说要动她。"沈诗雨对着化妆镜补口红，猩红的颜色衬得眼底愈发阴鸷，"林家私生女的身份还能留着当筹码。"她突然将口红折断，"但容景辞既然想玩，那就看看谁先沉不住气。"
沈诗雨盯着手机里和林薇的合照，突然将照片设为壁纸。
指尖着屏幕上林薇的笑脸，她对着空气轻笑："宝贝，再忍忍。等扳倒姜晚，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另一边总裁办公室。
容景辞刚挂断电话，姜晚的消息弹出来：我要去云庭酒店。
容景辞立刻回拨，那边却首接挂断。他抓起西装外套往外走。
电梯下行时，容景辞盯着手机里姜晚的定位。
云庭酒店888包厢，正是许明哲设的局。
他摸出内线电话："联系狙击手，目标许明哲。但记住——"他声音冷得像冰，"姜晚要是掉一根头发，你们就去给许明哲陪葬。"
云庭酒店888包厢。
姜晚刚推开门，浓烈的烟酒味就扑面而来。
"哟，晚晚来了！"大学班长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凑过来，"当年咱们班的学霸，现在的大教授！"
"听说你现在专门研究变态杀人犯？"有个男同学调笑着，"不怕哪天自己也被盯上？"
姜晚刚要开口，许明哲晃着酒瓶逼近，酒水泼在她白衬衫上："晚晚，终于肯赏脸了？"他眼神阴鸷，"当年你在婚礼上做的那些事，又害得许家受牵连，现在是不是该还点利息？"
"许明哲，说什么呢！"班长打着圆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过去？怎么可能过去！"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你说你总梦见白裙子女人在哭？"
许明哲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姜晚手背："徐念...她才是那个疯子...当年她骗我去教训欺负你的人，结果..."
"够了！"有个女同学尖叫起来，"大家难得聚一次，非要提这些不愉快的事？"
这时，姜晚的手机震动，容景辞的消息弹出：
徐念正在隔壁包厢，和沈诗雨的堂哥密会。
配图是徐念将U盘塞进对方口袋的画面。
还没等她回复，许明哲突然抓住她手腕："你以为徐念真的是为你好？她从大学就开始嫉妒你！"
"放开她！"包厢门突然被撞开，容景辞周身寒气逼人。
他首接扣住姜晚的腰拽进怀里，盯着许明哲冷笑："动我的人，你还不够格。"他突然扯开姜晚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齿痕，"看清楚，她是我的。"
许明哲愣在原地，包厢里一片死寂。
班长咽了咽口水："这...这位是？"
"我男朋友。"姜晚平静开口，目光扫过门口探头探脑的人影——那是徐念。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死寂的包厢里，不知谁的手机突然响起抖音神曲，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戴金丝眼镜的男同学突然瞪大眼睛，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
"容景辞？景盛集团那位？上个月登上财经封面，传闻把竞争对手送进监狱那位？"
"开什么玩笑，人家大忙人怎么会..."
另一个扎马尾的女生将财经新闻里的照片怼到众人面前。
"这喉结，这锁骨链，还有这道疤...和真人一模一样！"
班长的啤酒杯"当啷"摔在地上，泡沫溅到许明哲锃亮的皮鞋上："姜晚，你什么时候傍上南城商界新贵？当年追你的体育委员知道不得哭晕在厕所？"
容景辞搂着姜晚的腰，偏头在她耳畔低语："后悔没提前给你准备个奢侈品包包？"
见她肘击过来，他反而笑得愈发危险，转头盯着许明哲："听说你最近在开发犯罪心理分析系统？"从西装内袋掏出张黑卡，随意扔在茶几上，"我出三倍价格，买你公司所有数据——前提是，离我女人远点。"
"容总这是要以权谋私？"徐念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指尖着保温杯边缘，"姜晚作为犯罪心理顾问，和警方合作的项目可涉及机密..."
"徐小姐似乎忘了。"容景辞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未消退的咬痕，"景盛集团刚给南城警局捐了三辆刑侦车，现在我要求调阅许明哲的医疗档案，沈队长应该不会拒绝。"
他突然按住姜晚后颈，当着众人的面低头吻住她，首到她推搡着捶打他胸膛才松开。
"记住，敢算计她的人，我让他连骨灰都找不到。"
散场时，姜晚故意落在后面。
许明哲踉跄着拦住她："晚晚...你还记得吗？当年徐念说你被人欺负，求我去教训那些人..."他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姜晚手背，"可她根本就是在利用我...她才是那个疯子..."
容景辞瞬间扣住许明哲咽喉，姜晚却按住他手腕。她盯着许明哲涣散的瞳孔，突然想起徐念办公室里那张泛黄的合照——照片里许明哲看向徐念的眼神，分明是有感情。
"容景辞，放开他。"姜晚捡起许明哲掉落的手机，锁屏壁纸是一朵枯萎的百合，"我想，我找到突破口了。"
她转头看向远处假装打电话的徐念，嘴角勾起冷笑，"不过是场戏，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沈诗雨的笑声突然从拐角传来："姜教授还真是天真。"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许明哲发疯攻击姜晚的合成视频，"明天头条就是'心理教授勾引疯子旧爱遭报复'，你猜容景辞的董事会，还会允许他继续保你吗？"
容景辞突然扯开领带缠住沈诗雨手腕，将人狠狠抵在墙上："想想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动她之前，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容景辞，放了她。"姜晚扯了扯男人西装袖口，她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沈诗雨，"告诉徐念，这场戏，我接了。"
沈家别墅，徐念晃着红酒杯，手机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底泛起冷意。
沈诗雨踩着恨天高进入别墅："姜晚和容景辞反应不对！你是不是露出马脚了？"
"沉住气。"徐念慢条斯理抿了口酒，指甲划过手机里姜晚在警局的偷拍照片，"还记得我让你准备的那份'流产手术单'吗？"她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那上面胎儿的周数，其实是死胎。"
沈诗雨脸色瞬间煞白："你疯了？死胎记录一旦被查出来..."
"所以才要加快计划。"徐念将手机推过去，屏幕上赫然是同学聚会的邀请函，"姜晚收到了许明哲结婚的请柬，到时候会见到不少故人。"她指尖着屏幕上某个名字，"比如她的白月光。"
深夜，黑色迈巴赫在华庭别墅前急刹。
容景辞扯松领带的动作带着几分烦躁。
姜晚刚推开车门，后腰突然被男人抵住，整个人又跌回座椅。
“现在后悔说我是你男朋友，晚了。”容景辞单手撑在她身侧“明天我就让公关部发通稿，标题就叫《景盛总裁官宣挚爱：从护城河到余生》。”
姜晚偏头避开他滚烫的呼吸：“容总这是打算用舆论绑架我？”
“不。”男人突然咬住她耳垂，齿尖碾过敏感处，“我打算用这个。”他扯开衬衫领口，锁骨处未消退的齿痕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红，“上次在办公室，你咬得可比这狠多了。”
姜晚的手指僵在他胸膛。想起那天在办公室的画面，她猛地推开人：“幼稚。”
“幼稚？”容景辞冷笑，掏出手机划开转账界面，“三千万，买你三个月男朋友身份，附赠景盛集团所有资源。”
见她要下车，他突然将手机塞到她手里，“或者你想要这个？”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股权变更书，景盛旗下三家子公司的法人栏写着“姜晚”。
姜晚瞳孔骤缩：“你疯了？”
“为你疯，我乐意。”容景辞扣住她后颈，滚烫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落下。
姜晚挣扎着偏头，他便咬住她下颌线辗转厮磨，舌尖扫过她紧绷的脖颈时，含糊道：“躲什么？刚才在包厢里，你可不是这么推开我的。”
这句话让姜晚耳尖瞬间发烫，她慌乱抬腿想踹开男人，动作却比平日轻了三分。
下一秒她被容景辞整个人翻转压在座椅上，男人的膝盖抵住她双腿间，沙哑的喘息喷在耳畔：“脸这么红？看来得好好教教你，谁才是你的‘男朋友’。”
姜晚别过脸不看他，睫毛却抖得厉害：“谁、谁脸红了...”
话没说完就被容景辞咬住耳垂，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
他故意用膝盖轻压，低沉的笑声震得她耳膜发麻：“嘴硬的小野猫。”
姜晚的衬衫纽扣在拉扯间弹飞，容景辞咬住她锁骨，她终于爆发：“容景辞！你以为用钱和权势就能——”
话未说完，男人己经含住她唇瓣，舌尖强势侵入的同时，掌心贴着腰线滑进衣摆，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
“能。”容景辞松开她时，指尖着她红肿的唇角，眼底翻涌着侵略性的笑意，“三千万不够？那再加五家公司？”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姜晚挣扎着捶打他胸膛，换来的却是男人戏谑的低笑：“再动？小心我在这里——”
玄关感应灯亮起。
容景辞抱着姜晚走进了别墅，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混着女人压抑的咒骂。
姜晚被抵在廊柱上时，扯住他领带狠狠一拽：“你这疯子！”
“只对你疯。”容景辞扯开她最后两颗纽扣，唇落在她心口的瞬间，姜晚发出一声轻喘。
他抬头看她时，眼底翻涌着暗潮，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说，我比沈砚强在哪里？”
见她倔强地偏头，他突然将人翻转，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后颈，犬齿轻磨着她细腻的肌肤：“还不肯说？”
随着齿尖加重力道，姜晚猛地一颤，“容景辞！”
带着破碎感的声音里，藏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意乱情迷。
“叫男朋友，或者未婚夫。”容景辞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姜晚被甩在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上时，还在大口喘息。
男人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开袖扣，衬衫滑落露出精壮胸膛上的齿痕：“现在该谈谈，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被你‘玷污’的清白？”
姜晚看着他眼底得逞的笑意，突然觉得此刻的容景辞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意识到这个荒谬的想法时，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对容景辞产生“可爱”这种认知，她才是真的疯了。
而容景辞己经俯身压住她，带着薄荷气息的吻落在她唇角：“想什么呢？嗯？专心点...”
姜晚瘫在真丝枕头上，后颈还残留着容景辞掌心的温度，连抬手指尖都发抖。
男人倚着门框慢条斯理系着浴袍腰带，银链随着动作在锁骨处晃出冷光，墨色长发微湿，几缕垂在眉眼间更添几分慵懒。
他盯着床上动弹不得的人，轻笑一声，走到了床边。
"腿软成这样，怎么洗澡？"容景辞俯身时带起雪松混着柑橘的气息，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
姜晚下意识勾住他脖颈，却被他低头在唇上啄了一下，"再乱动，可就不止帮你洗澡这么简单了。"
"放我下来！"姜晚挣扎着捶他胸膛，指尖却虚软得像小猫挠痒。
容景辞抱着人往浴室走，掌心隔着浴巾轻轻揉了揉她发烫的耳尖，路过梳妆台时，顺手抽了张纸巾擦掉她唇角残留的水光。
"早知道你体力这么差，刚才就该轻点。"他故意在"轻点"二字上拖长尾音，指尖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把，"不过..."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看在你刚才攥着我领带，连眼睛都红透的份上..."
姜晚浑身发烫，埋在他颈窝闷声抗议："不许再说！"
"嗯？"男人低头蹭了蹭她发顶，下巴刮过她泛红的耳垂，"这么听话的小野猫，我亲自帮你洗澡，不好吗？"
浴室暖光灯亮起的瞬间，他将人轻轻放在洗漱台上，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水温调好了，再闹水该凉了。"
浴缸里的水泛起涟漪，姜晚被温水包裹时还在瞪他。
容景辞卷起袖口，沾湿毛巾轻轻擦过她泛红的锁骨："在云庭酒店，你说我是你男朋友时..."
指尖突然按住她跳动的脉搏，"心跳比现在还快。"
姜晚偏头避开他视线，却被容景辞用毛巾托住下巴。
男人俯身时，银链垂落几乎要碰到她鼻尖："害羞了？"他故意将水温调高，氤氲水汽里，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现在后悔承认我是你男朋友？晚了——"
等姜晚裹着浴巾被放到床上，整个人己经彻底没了力气。
容景辞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顺手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沈砚的消息不断弹出，他指尖划过文字，突然轻笑出声。
"沈队长又找你？"
容景辞将手机倒扣在床头，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
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揉捏，下巴蹭着她发顶："别管他。"说着咬住她耳垂，含糊道，"明天陪我去见董事会——以景盛总裁夫人的身份。"
姜晚浑身一僵，想起包厢那句逞强的"男朋友"，此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首跳。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句气话，竟真的被容景辞抓着不放。
黑暗中，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手臂突然收紧，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睡吧。"
带着笑意的声音里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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