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大堂的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财经新闻，苏晓站在电梯前，手指不自觉地抚过锁骨间的银色项链——这是厉墨川昨晚亲手为她戴上的生日礼物。内壁刻着「M?X」的缩写，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苏助理早啊！"前台小姐笑得比往常热情三分，"今天气色真好。"
"早。"苏晓回以微笑，余光瞥见几个女同事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她立刻散开。自从厉墨川那封公开信后，公司里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
电梯门即将关闭时，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拦住。熟悉的雪松香气袭来，苏晓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早。"厉墨川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他今天穿了深蓝色暗纹西装，领带是她上周送的深灰色款。
"厉总早。"苏晓故作镇定，却在电梯上升的瞬间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厉墨川低头在她发间轻嗅："换洗发水了？"
"你怎么连这个都..."苏晓耳尖发烫，话音未落就被转过下巴，得到一个薄荷味的早安吻。
"味道不错。"厉墨川舔了舔唇角，在电梯到达顶层时迅速恢复总裁表情，只留下苏晓红着脸整理被他弄皱的衣领。
办公区己经坐满了人，看到两人一起走出电梯，所有人都假装专注工作，却藏不住好奇的目光。林秘书迎上来，对厉墨川耳语几句，他眉头微蹙。
"怎么了？"苏晓小声问。
"没事。"厉墨川捏了捏她的手心，"中午一起吃饭。"说完大步走向会议室，背影挺拔如松。
苏晓刚坐下，电脑就弹出一条消息：「今天戴了我送的项链。奖励一个愿望，随便提。——M」
她咬着嘴唇打字：「那我要吃总裁亲手做的早餐，明天。」
对方秒回：「成交。厨房会爆炸别怪我。」
"苏晓！"市场部的小张突然凑过来，吓得她赶紧关闭对话框，"周五团建你去吗？今年在温泉度假村。"
"我..."
"她不去。"林秘书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厉总周五有私人行程。"
小张露出"懂得都懂"的表情溜走了。林秘书俯身在苏晓耳边说："厉总订了北海道双人机票，让我提醒你带护照。"
苏晓正想说什么，办公室突然骚动起来。抬头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厉墨川办公室门口，面色凝重。
"是董事会的。"林秘书皱眉，"奇怪，没有预约啊..."
半小时后，厉墨川冷着脸送走客人，径首走向苏晓的工位："晚上陪我去个地方。"
"好。"苏晓注意到他无名指在桌面敲击的节奏比平时快——这是他不耐烦时的小动作。
没等她多问，厉墨川己经拨通内线："林秘书，取消我今天所有会议。"
"出什么事了吗？"苏晓跟着他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厉墨川松了松领带，罕见地显出一丝疲惫："我妈回国了，今晚家宴。"他顿了顿，"她想见你。"
苏晓手里的文件啪嗒掉在地上。虽然厉墨川提过几次家族情况，但突然要见家长还是让她猝不及防。
"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不需要准备。"厉墨川捧起她的脸，"做你自己就好。"他的拇指着她的脸颊，却藏不住眼底的一丝忧虑。
整个下午苏晓都心神不宁。下班时，厉墨川亲自帮她挑选了一条珍珠白的连衣裙，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别紧张。"车内，他帮她系安全带时顺势吻了吻她颤抖的指尖，"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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