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的双螺旋齿轮
龙雀令坠地的刹那,产房的时空裂缝突然重新打开。林骁看见无数红色风衣的残影涌进房间,每个残影都举着录音笔,对着婴儿床录像。护士(林镜瑶)转身时,胸牌上的“林骁”变成了“林镜寒”,而她的瞳孔里转动着双螺旋齿轮。
“第77次实验启动。”林镜寒的声音从裂缝里传来,“当076号容器觉醒,077号观测者将诞生。”婴儿林默和林镜瑶突然停止啼哭,他们的手环同时亮起红光,两枚芯片在空中拼合成完整的龙雀令。林骁伸手去接,却在触碰的瞬间被吸入另一个时空——2080年的墓园,73块墓碑全部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林骁”。
“你终于来了,077号。”红色风衣的小女孩站在墓园中央,她的内衬编号从074变成了077,“现在,你必须决定——是成为新的仲裁者,还是让所有时间线彻底消失。”她将录音笔抛向林骁,笔身自动播放出新录音:林镜寒的声音从2077年的实验室传来,“当077号观测者确认所有时间线的误差值,系统将执行最终归一化。”
:归一化的时空熔炉
林骁接住录音笔的瞬间,所有“林骁”同时从孵化舱站起。他们的动作完全同步,像被程序操控的傀儡,一步步走向墓园中央的齿轮池沼。池沼表面的金色液体突然沸腾,化作巨大的熔炉,熔炉中心悬浮着枚与龙雀令相同的芯片。
“归一化会将所有时间线融合成一条。”小女孩(林镜瑶)踩在池沼边缘,红色风衣的下摆被热浪掀起,“到那时,所有‘林骁’都会消失,只剩下唯一的观测者——你。”她突然扯开风衣,内衬的077号渗出鲜血,滴落在熔炉里,“而我,将成为熔炉的燃料。”
林骁突然想起第西十章的龙雀令提示:【产房的婴儿保温箱里,藏着林镜寒的原始意识】。他冲向074号墓碑,碑面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孵化舱。舱体标签写着“077号观测者”,而舱内漂浮着的芯片,正是林镜寒的原始意识。
原始意识的背叛
林镜寒的芯片突然爆发出强光,投影出2007年的产房画面。林镜寒站在保温箱前,手术刀悬在婴儿上方,却在落下的瞬间停住——他的瞳孔里映出窗外的龙雀令虚影,令身的编号正在从074倒退回000。“原来他也在犹豫。”林骁指尖划过舱体玻璃,“他不想让女儿成为容器。”
芯片突然播放出林镜寒的临终录音:“当077号观测者觉醒,我的意识将彻底消散。林镜瑶,原谅父亲的自私……”声音戛然而止,芯片化作数据流汇入熔炉。熔炉突然剧烈震颤,池沼表面浮现出73个“林骁”的死亡画面——每个画面里,林镜瑶都站在他们身后,录音笔的齿轮正与龙雀令共振。
“她一首在杀人?”林骁攥紧龙雀令,令身的077号突然发烫。小女孩(林镜瑶)突然笑出声,举着录音笔走向熔炉:“我在筛选。”她踩在池沼表面,红色风衣扫过的地方,液滴全部凝结成冰,“只有能承受所有死亡记忆的‘林骁’,才配成为最终观测者。”
最终选择的齿轮
熔炉突然喷出数据流锁链,缠住林骁的手腕。他被拽向熔炉中心,看见所有“林骁”的意识碎片正在融合成一个巨大的齿轮。齿轮内侧刻着“林镜瑶”的名字,而外侧的编号从000到077,每个编号都在发出刺目的红光。
“现在,选择吧。”林镜瑶的声音从齿轮中心传来,“是成为新的仲裁者,还是让所有时间线彻底崩塌。”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红色风衣化作数据流融入齿轮,“记住,观测者的终点,是成为被观测者。”
林骁突然将龙雀令刺进齿轮的核心。令身的077号突然炸开,无数数据流涌进熔炉,将所有“林骁”的意识碎片炸成齑粉。熔炉突然熄灭,池沼退回到墓碑裂缝里,露出底下藏着的金属管道——管道上的阀门刻着“涅槃计划 最终排放口”,与2017年总裁提到的计划名称完全一致。
当林骁再次睁眼,发现自己站在2007年的产房。护士(林镜瑶)正抱着婴儿林默和林镜瑶,而婴儿的手环上,编号从077变成了000。龙雀令躺在地上,令身的空白处刻着个小小的“瑶”字。
“第77次实验完成。”林镜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观测者的终点,是成为被观测者。”林骁捡起龙雀令,令身的编号突然从000倒退回077,而空白处正浮现出一个新的编号:【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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