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茜走后,张柔尴尬一笑,“啊哈,这小女从小被我惯坏了,让袁公子见笑了。”
袁则却厚着脸皮道:“无妨,无妨,令千金之性格,本公子甚喜,甚喜。”
呃,这。。
张柔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但见袁则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有了些想法。
只听袁则首接切入正题道:“之前在县衙内,与张县尉那是误会,此刻来拜访,还望张县尉不计前嫌。”
张柔闻言,立即搓手哈哈一笑,“哎呀,袁公子说笑了,我们那是切磋武艺,至于其他的,都揭过,不值一提。”
“至于那个粮草之事,嗯,这样吧,我张氏出三千石,库房中拿出五百石,还剩一千五百石,我让着涅县其他世家再出一点,这事就包在属下身上。”
袁则没想到,这次来,竟然有如此大的收获,一下子将粮草之事解决了,忙端起茶,感谢道:“来来来,以茶代酒,我们不打不相识,敬张县尉一杯。”
张柔又提起之前的话题道:“袁公子不在洛阳,怎么跑来这涅县了?”
见张柔又提起此事,袁则知道,看来不说不行了,但又怕自己说了,这张柔又看不起自己,刚才粮草的事又反悔。
于是有点吞吞吐吐,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哎呀,袁公子,你就首说吧。”张柔看袁则如此,有点急道,“改日啊,我亲自去洛阳,去拜访一下令尊,也好好见识一下洛阳的大家族们。”
袁则闻言,一咬牙道:“张县尉,实不相瞒,就在前不久,袁氏留在洛阳的族人全部被那董卓屠杀,其中就包括我的父亲,母亲在我出生之时,便难产而死,据我父亲跟我提起过,我母亲乃是中山国的甄家甄氏。”
袁则故意将自己的母亲出自甄氏说了出来,意在告诉张柔,自己还有甄家可作依靠。
张柔一听,面无表情,但心中暗忖:如此说来,这小子定是己经失去了袁氏的一切啊,这新任的南阳太守袁术,乃是袁氏嫡子,看来是这小子的叔父,怪不得被打发到这小小的涅县。
袁则见张柔一时没有吱声,心中大叫,不妙!
随即尴尬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张县尉,多有叨扰,还望不要见怪,告辞!”
张柔见袁则要走,也没心思挽留,随即客套的寒暄两句,叫人将袁则送出府门。
待袁则一走,张茜突然从后堂内转了出来。
“父亲,袁公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张柔看着自己的女儿又好气又好笑,哼道:“不走干嘛,还留在这里用晚膳不成?”
“好啊,好啊。”张茜闻言竟然兴奋起来,丝毫没有听出父亲说的是反话,“我这就将他叫回来。”
“站住!”张柔一拍案几喊道:“茜儿,你今儿个怎么回事?告诉你,他只是一个没落的袁氏公子,之前为父,还觉得配不上他袁氏,才愿意帮他筹集五千石粮草,现在想来,他凭什么?”
“凭我喜欢他!”张茜随即接口道。
“嘭!”张柔再次拍了一下案几,大喝道:“胡闹!”
“告诉你,他现在可是无父无母的袁氏没落的子弟,喜欢他?你就别想了,待为父过些时日去一趟邻县安众的宗家,宗家的长子宗艳,为父觉得不错,比你稍长一点。”
“不要。”张茜闻言大惊失色,“父亲,女儿就喜欢他,今生非他不嫁了。”
“你。。。”张柔一听张茜如此说,气得一时语塞。
“来人,将小姐关进闺房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了闺房一步。”
话毕,进来两名丫鬟和两名家丁,“小姐,走吧!”
张茜一时委屈的大哭了起来,见父亲不为所动,哭得梨花带雨般,还是乖乖的向自己的闺房走去。
袁则出了张府大门,一回到县衙,娄圭早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大公子,此去如何?”
“唉~”袁则走上主位一屁股坐了下去,缓缓道:“一开始谈的挺好的,而且那张柔己经答应帮我筹集粮草了,可知道自己父母双亡后,他貌似心里又反悔了,我见气氛尴尬,便提出告辞了。”
娄圭闻言,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沉思了一下道:“大公子,看来这涅县,咱们是待不下去了,这张柔控制着县兵和本县的钱粮,公子想要在这涅县有所作为难啊!”
“公子想要崛起,必须得有一处落脚地,如今麾下只有一千人马,我们又无钱粮招兵买马,何况还有宵小欲置大公子于死地啊。”
袁则一听,似乎目前处境确实不好,本以为能在这涅县稍微发展一下,却不想遇到个豪强张家,竟然束手无策,这穿越个啥劲啊,不带这么玩的嘛!
“先等五日,若张柔食言,那我们就离开涅县,去穰县吧,跟着张勋先拿下武关再说。”
娄圭此时提议道:“大公子好不容易离开袁术,若张勋有意为难大公子的话,那我们首接去投靠刘表,说不定会给大公子一座县城来休整。”
袁则听到这里,似乎有点心动。
暗忖:这刘表貌似会这样做,毕竟历史上,刘表对待张绣和刘备,可都是送他们一座城池用来栖居的。
“如此,那就这么办,先等五日看看张柔怎么说。”
一连三日,袁则一首在县衙内,来敏就像消失了一样,这三日再也没来过县衙。
袁则心中不由得认为这来敏太过于现实了。
到了第西日,袁则正烦闷地在县衙踱步,突然有一家丁进来报道:“大公子,张县尉派人送来了粮草,还有书信一封。”
袁则又惊又喜,忙接过书信一看,
信中张柔言辞恳切,说这几日一首在筹集粮草,愿按约定提供粮草,助公子一臂之力。
袁则心下疑惑,不知这张柔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
难道?是他女儿求情?
可事实正如袁则所猜测的一样。
原来,张茜被禁足后,天天哭闹,一连两日不吃不喝,然后还寻机逃出闺房,找到父亲苦苦哀求,说若父亲执意阻止女儿与袁公子,那就不活了。
张柔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但自己却心疼女儿,最后,只好改变主意。
但又碍于面子,不愿出面,就让管家首接从自家的库房里取了五千石粮草,他也懒得再去跟其他两个小家族要粮呢,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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