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没遇见你之前，我的小宠物。”白锦灵朝着蚩蚺说，环抱着蚩蚺的蛇身，“这几天我都在芸芸楼不会外出，你和大白一样招摇，就留在这个地儿熟悉熟悉？山林，应该是你最舒适的环境。”
白锦灵一边和蚩蚺打着商量，一边看见白牡丹进了大白的虎口，几口这下，一个娇小的人就不在人世间。
蚩蚺点了点蛇头，芸芸楼太小，还是山里最舒适，再加上那么多小蛇，蚩蚺看着亲切，当即围着白锦灵扭了扭蛇身，就朝着白虎山爬了去，也加入了分食的行列。
不一会儿，地面连着血迹都没了，唯有地面沾了点暗红，看着像是湿地。
随即，白锦灵转身又回到了芸芸楼内。
此时红灯笼高挂，天空月明星稀，路上行人稀少，该入房的恩客也都入了房，芸娘在大堂对着账本单，橙莲安排着绿莲青莲打扫着大堂，明儿早上起来便可以看见清爽的楼阁。
谁都没有提一嘴消失的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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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堡内，叶擎轩将荷包丢给了叶擎轼，“大哥，牡丹姑娘都把荷包送我了，怎么还不让我出门子，把我像个姑娘一样的困门子里头。”
“你信不信你今天去了芸芸楼就能没命？”叶擎轼瞪了眼浑然不知的二弟。又不想二弟这么糊涂下去，低声道，“她不是白牡丹。”
“可大家都叫她牡丹姑娘，我且问你，芸芸楼的花魁娘子可是白牡丹？”
“是。”
“邪教为什么可恨，就是因为滑不溜秋，抓不到人，正道那么多，为什么抓不到？不是邪教比正道多厉害——”刑天堡将一张破碎发黄卷曲的面皮拿了出来，在夜晚灯光的招摇下，看着渗人可怖。
牡丹绣样的荷包就在面皮之下，叶擎轩吓得跳离开了书桌，“大哥，大晚上的，你就不担心你弟弟睡不好觉！”
叶擎轼看着叶擎轩，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巴掌想扇，又生生忍了下来。
"要想天天睡好觉，从今天开始不许去花柳巷张望！"
“我不去，你去？”叶擎轩梗着脖子冲着大哥叫嚣。
“老子去！”
“你不让我去，你去逛，真是好哥哥啊，你就是吃味，牡丹姑娘对我情深义重——”
“来人，给我把二公子押去宗堂口关着，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叶擎轼重重拍了书桌一掌，整个红木桌上留下了叶擎轼的掌印，他懒得再和弟弟多废口舌，今晚这个时候再去芸芸楼，那就是打草惊蛇。
在叶擎轩被护卫带下去后，叶擎轼将自己手中那枚荷包也放在了书桌上，两枚绣脚不一样的荷包，同一个人，人皮面具，白牡丹不是白牡丹，又是何人。
唯有合教可疑。
叶擎轼打定主意，明晚再去会会芸芸楼，却在晚间，刚用完晚膳，就传出护卫的声音，说是给二公子送晚膳的时候，发现无人应声，再探头进去看，宗堂房内哪里有叶擎轩的身影。
叶擎轩能去哪里，还不是芸芸楼。
更甚者，现在己经在芸芸楼内了。
护卫看着叶擎轼的脸色，小小提议道，“要不，大公子和二公子一路？”
“当我和那没脑子的混账一个德性？”叶擎轼气笑了，“今晚若是没回来，那就是他叶擎轩的命！”
正在气头上的叶擎轼没第一时间出去寻叶擎轩。
也是在赌哪怕知道身份了，那女子入群的地方也没那胆子首接对叶二出手，就算情报递交，也还需要时间发酵呢。
更何况，作为刑天堡的叶二公子叶擎轩，本身的功夫也不弱，就算遇见事，打不过女娘皮，也是能跑得掉的主。
叶擎轼真是关心则乱了，叶擎轼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对弟弟的余气消了后，心头还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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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方，白锦灵也在想着对策，两个不一样的荷包，叶擎轩昨晚没来，应该是发现了端倪的，想来也不会这样堂而皇之的来芸芸楼寻欢，穿着一身轻便的便衣，打帘准备休憩的时候，芸娘传话到后院，说是叶二公子风风火火的闯进了芸芸楼。
白锦灵赶紧回到白牡丹所在的房间里，将华镜旁放着的簪子斜斜固定满头发丝，唇间点上一点红。
来不及在身上披上纱衣，叶擎轩的声音就出现在了房间外，“牡丹，牡丹—”
跟叫魂儿一样。
白锦灵压下心头的不舒服，对着华镜看着自己的面庞扯了扯，打着一个无害又惊喜的眼眸，莲步轻快得前去开了门迎了上去，“叶二公子，昨儿没来，奴家可惦记着您…”她的声音软侬轻轻，叶擎轩差点陷了进去，只盯着白锦灵如玉似的面庞，痴痴道，“昨夜里有事，这不事儿忙完了就赶过来了吗。”
“牡丹，你今天比往日更美了些。”
“牡丹—”
车轱辘不要银钱的情话从叶擎轩的嘴里说出来，白锦灵只挽着一双纤白细手给叶擎轩倒酒，又亲自喂到了叶擎轩的嘴边，素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叶擎轩的胸膛，嘴里依着叶擎轩说着蚀骨头的情话，“奴家也念得紧，公子天天来，一日不见，奴家才明白什么是书生所说的度日如年…”
几杯清酒下肚，叶擎轩是个藏不住话的，在白锦灵的手背上拍了拍，“非是我不想来，牡丹，你先前是不是也给了我大哥一个物件儿？”
白锦灵的手僵硬了一下，又给叶擎轩将酒满上，吃吃笑了起来，翘着拇指喂到叶擎轩嘴边，“叶二公子可是吃味儿，谁让奴家先遇见的恩客是您大哥呢，可若论这心，定是叶二公子更让奴家沉沦—”
叶擎轩就着白锦灵的手喝了酒，拉着白锦灵的手，眼睛带着意乱，“我可不像我大哥那样，既要又要的端着，牡丹，快让我亲香亲香，为了见你，我可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他胡乱说道，就带着白锦灵往着床帘的位置走，这个房间他来过多次，早就熟悉。
白锦灵由着叶擎轩带过去，乖觉的帮着叶擎轩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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