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边关烽火连大理
回到大理，林砚将振武军士兵的冤情告知段正淳。段正淳看着那块“振武军”令牌，脸色凝重：“振武军隶属西北军镇，其统领李虎是丞相的旧部，当年丞相倒台时，他侥幸未被牵连，没想到竟敢克扣军饷、诬陷士兵。”
“这些士兵说，李虎与契丹暗中勾结，私放契丹细作入关，”林砚补充道，“此事若属实，恐危及大宋边防。”
段正淳起身踱步：“大理虽偏安一隅，但唇亡齿寒，大宋若乱，大理亦难独善其身。”他看向林砚，“石兄，此事你愿不愿再跑一趟？”
“自然愿意，”林砚点头，“只是西北军镇势力盘根错节，单靠我们怕是难以撼动李虎。”
“我己修书一封，你带去找乔峰，”段正淳递过一封密信，“他在北方人脉广，定能助你一臂之力。此外，我再派李将军率五百精兵随行，以防不测。”
木婉清立刻道：“我与你同去。”
秦红棉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我也去。西北苦寒，婉清身子骨弱，我去照应她。”她顿了顿，看向林砚，“别以为我是担心你，我是怕我女儿受委屈。”
林砚笑道：“多谢岳母。”
阿紫也蹦出来：“我也要去！听说西北有狼，我还没见过呢！”
段正淳无奈摇头：“罢了，人多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三日后，林砚、木婉清、秦红棉、阿紫带着李将军的五百精兵，踏上前往西北的路。一路快马加鞭，不日便抵达雁门关，乔峰己在此等候。
“石兄弟，你可算来了！”乔峰见到他们，大步迎上来，“我己查到，李虎确实与契丹亲王耶律洪基有往来，每月都私放一批‘货物’入关，至于是什么，还没查清。”
“我们得混进振武军营地，”林砚道，“找到他勾结契丹的证据。”
乔峰点头：“我有个法子。振武军正在招兵，我们可以假扮应征的士兵，混进去。”
次日，林砚、乔峰与几名精兵扮成流民，前往振武军招兵处。李虎的招兵标准极松，只要有力气就能入伍，显然是想虚报兵额，克扣更多军饷。
顺利混入营地后，几人被分到不同的营房。林砚所在的营房里，有个名叫王二的士兵，满脸愁苦，时常望着北方叹气。林砚试探着与他搭话，才知他是被强征入伍的，家中还有老母幼孩。
“李将军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王二压低声音，“上个月有个兄弟想逃跑，被抓回来活活打死了！听说……他还把我们的粮食卖给契丹人，我们每天只能喝稀粥。”
林砚心中一凛，追问：“他什么时候会和契丹人交易？”
“今晚三更，在北门的废弃粮仓，”王二犹豫了一下，“兄弟，我看你不是普通人，若是能扳倒李虎，救我们出去，我王二这条命就卖给你了！”
“放心，我们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林砚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更时分，林砚悄悄溜出营房，与乔峰在粮仓外汇合。果然，没过多久，李虎带着几个亲信，押着几辆马车走进粮仓，车帘掀开，里面竟装着满满当当的兵器！
“耶律亲王的人怎么还没来？”李虎不耐烦地踱步。
“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十几个契丹武士走了出来，为首的正是耶律洪基的亲信，耶律斜轸。
“李将军，这批兵器不错，”耶律斜轸冷笑，“只是不知何时能兑现承诺，打开雁门关，让我大辽铁骑南下？”
李虎谄媚道：“亲王放心，再过一月，我便以‘军演’为名，打开城门，到时候……”
话未说完，乔峰己忍不住冲了出去：“狗贼！竟敢通敌叛国！”
李虎大惊：“乔峰？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砚与埋伏在外的精兵同时动手，将粮仓团团围住。李虎的亲信拼死抵抗，却哪里是乔峰与林砚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被制服。
耶律斜轸见状，想冲出去报信，被木婉清与秦红棉拦住。秦红棉的修罗刀快如闪电，木婉清的剑法凌厉刁钻，母女俩配合默契，竟将耶律斜轸逼得节节败退。
“抓活的！”林砚大喊。
乔峰一记降龙十八掌拍在耶律斜轸身后，震得他气血翻涌，木婉清趁机一剑挑落他的兵器，秦红棉刀光一闪，架在他脖子上。
李虎见大势己去，拔出匕首想自尽，被林砚一脚踹翻，当场擒获。
粮仓内，李虎与耶律斜轸被捆在一起，乔峰从李虎怀中搜出一封密信，正是他与耶律洪基约定打开雁门关的证据。
“有了这个，李虎插翅难飞！”乔峰将密信递给林砚。
林砚却皱眉：“耶律洪基野心勃勃，李虎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就算扳倒李虎，他还会找其他人。”
乔峰点头：“我己派人将密信送往汴京，请求皇上加强边防。只是……契丹铁骑若真要南下，怕是一场硬仗。”
此时，王二带着一群士兵冲了进来，看到被擒的李虎，纷纷跪地：“多谢英雄为民除害！”
林砚扶起王二：“你们本是保家卫国的士兵，不该屈居于此。若愿意，可随我们回大理，或留在雁门关，由乔帮主安排，重新入伍，守卫边疆。”
士兵们纷纷应诺，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夜色渐深，雁门关的烽火台上，燃起了警示的狼烟——这不是警报，而是告捷的信号。林砚站在烽火台下，看着跳动的火焰，知道此事并未结束。耶律洪基的野心、宋辽之间的积怨，迟早会引爆更大的风暴。
但他此刻心中却很坚定。身边有乔峰这样的英雄，有木婉清这样的伴侣，有秦红棉、阿紫这样的家人，还有无数渴望安稳的百姓，就算前路有刀光剑影，他也有勇气，与之周旋到底。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雁门关的城楼上，林砚与乔峰并肩而立，望着北方辽阔的草原。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乔峰问。
“先将李虎与耶律斜轸押往汴京，交由皇上处置，”林砚道，“然后……我们得做好准备，契丹铁骑，或许真的要来了。”
乔峰握紧拳头，目光如炬：“来了又如何？我乔峰在此，定不让他们踏过雁门关一步！”
风声猎猎，吹动着两人的衣袍，也吹动着即将到来的，更大的风暴。而他们的故事，早己与这片土地的安危，紧紧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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