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肖柘起来感觉不对,掀开被子,看到了一滩泥泞。他眉眼略显烦躁,揉了揉头发,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卫生间。
他记得昨晚的主人公是周…遥窈。他半勾半翘的眉眼,神情复杂:“真是疯了。”
另一边的周遥窈还大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低低地打着呼噜,手在拍打着什么东西,嘴里呢喃着梦话:“别靠我这么近,肖柘。”
话说回来,今天还要上课。
周遥窈迷迷糊糊地起来了,走到电梯就看到肖柘己经在等着了。
“好早哈哈哈。”周遥窈还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肖柘没说话,像是在想什么事,周遥窈见怪不怪。
突然挑起话题:“哎,肖柘我昨晚梦到你了。”肖柘突然身体一僵,脸色有些不自然,“是吗,梦到什么了。”
说话间声音有些微颤。周遥窈像是没听到,有些气愤自顾自的说:“我梦到你又跟我抢吃的,像小时候一样,我还抢不过你,被你吃完了。”
肖柘听到这里似乎松了口气:“现在又不抢了,都是你的。”周遥窈一脸不可置信:“你发烧了?”说着就要上手摸肖柘的脑袋,肖柘一把打掉她的手:“什么鬼。”
笑的那叫一个春心荡漾:“当然是玩你的,我怎么可能不抢,不抢是傻子好吗。”周遥窈脸上泛红,切了一声。两人就这样一起去裕中。
“叮铃铃,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做好准备。”
上课铃己经响了,苏棠和周遥窈才走进教室,回到座位上苏棠冲着安文俞问:“下节什么课?”
安文俞看了看自己记得课表,用极低的气声回答着苏棠:“外语课。”
苏棠点了点头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一节课完,苏棠在原位伸了个懒腰,校服也挡不住苏棠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线,眼光格外偏爱她,照在她的身上都是轻轻的,给她开了层柔光。
“你还不走?下节外语课。”周遥窈看着苏棠还在做自己买的习题,就出声询问。
因为她们是英日混合班级,所以每到外语课是非英语生都要到另一个课室上课。
和别的英日混合班拼班,有可能是文科也可能是理科。
苏棠的日语老师是一个快要退休的小老头,整天乐呵乐呵的,没点正事,但本领是毋庸置疑的,他编写的书和他身高一样,你别看他年过半百,但身体非常硬朗,身高也接近178。
比一般青春期的男生还要高一个头,什么眼花近视老寒腿他都没有,别人不说还不知道他是一个快退休的老教师,他总说心态重要。
看来是很重要了,能让人“永葆青春”。
课上。
“哎呀,我真的不想教书了,你们知道我想干嘛吗?”
苏棠心里想:“得,开始了。”同学们都很给面子:“不知道—”
刘解放—是十一班给他取的外号,因为他的名字日语读音和解放的日音,所以苏棠他们就首接叫刘解放了。
刘解放本人还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按他的性子,可能会把微信名改成:刘解放,还会和我们一起笑,笑的比我们大声。
“我想回老家放牛,我宁可对牛弹琴,也不想对着你们。”
同学们顿时哄堂大笑,苏棠也忍俊不禁。
刘解放还是一如既往的开朗。
这样的老师在高中可不常见啊,我们班有两个,成了两个活宝,但刘解放教完苏棠他们这学期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他们也很舍不得。
所以在有限的时间里多给他一些美好的回忆,也是在给他们上的人生第一课:学会告别。
一节课就这么在刘解放的幽默中度过了,他的课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么快。
每个人走前脸上都是“欲求不满”。
刘解放看到了就一定会说:“天天撅着个嘴,都能挂个水壶了,你们都是早上八九点的太阳,看上去比我都憔悴,不要搞得好像晚上的月亮一样,月亮光辉太微弱了,我们要成为那颗炽热的火球,燃烧自己。”
每次他们都当笑话一笑了之,可能还会跟老师驳上一两句:“月亮也有月亮的好,月亮虽然渺小但散发的光也是不可小觑的。”
每到这时候的刘解放总是笑容不谈,巧妙的转移话题。
今天苏棠和宋行之没碰上面,苏棠本想着借着肖柘这股“东风”,近水楼台先得月。
结果几天面也见不着,肖柘说宋行之老请假,这也确实对的上他混吃等死的性格。
但苏棠总觉得宋行之不应该是这样的,但她的立场注定不能开口说什么。
苏棠回到教室就发现又是体育课,她两眼一黑,不过她转念一想:测试还有几天,应该今天不测。
所以她又立马打起了鸡血,满腔复活:“体育,你爷爷我来了。”
安文俞看着苏棠这副略显“奇异”的动作也笑了起来,安文俞在苏棠和周遥窈的帮助,渐渐变得开朗起来,也会和大家一起出去玩。
这表明她愿意对她们两个心扉,把她们两个当成朋友了。苏棠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安文俞是个心思敏感的小女孩,看起来总是阴暗暗的,所以苏棠更想让她能在阳光下多待一会。
苏棠感觉安文俞可能是遇到过什么事。但是没关系,有她和周遥窈,她们两个会尽量让安文俞乐观开朗起来。
有些事情努力起来很简单,有些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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