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的叛逃如同投入木叶平静水面的一块巨石,涟漪扩散,不可避免地波及了他留在村里的旧部。
宇智波美琴放下手中的显微观察镜片,目光透过实验室的窗户,落在研究所后方的训练场上。
那里,御手洗红豆正活力西射地指导着静音和药师兜进行基础的体术对练。
美琴心中曾有一丝隐忧。
红豆毕竟曾是大蛇丸的弟子,虽然时间不长,但那份师徒羁绊……她担心这个性格看似大大咧咧、实则重情重义的红发少女会因此消沉。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她的担忧烟消云散。
“哈!静音!看招!木叶旋风!”红豆一个干净利落的高扫腿,带着呼呼的风声,逼得静音手忙脚乱地后退格挡,怀里的豚豚玩偶差点掉在地上
。红豆落地后,双手叉腰,得意地哈哈大笑,火红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跳跃,脸上没有丝毫阴霾,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元气满满的样子。
“兜!别光看着!你也来试试我的新招!”
药师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训练场明亮的阳光,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正在阅读的《细胞再生理论基础》,语气平淡无波:
“红豆前辈,我的体术训练计划安排在下午三点,现在是我的理论学习时间。”
他指了指旁边摊开的书籍,一副“请勿打扰”的学者派头。
红豆撇了撇嘴,显然对兜这种“书呆子”做派很不感冒。眼珠子骨碌一转,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手腕一翻,一条通体翠绿、只有手指粗细、无毒但模样吓人的小蛇被她从忍具包里召唤出来,捏在手里。
她蹑手蹑脚地绕到正全神贯注看书的药师兜身后,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猛地将小蛇举到兜的眼前,几乎要贴到他的眼镜片上!
“哇!看蛇!”红豆故意大叫一声,期待着看到兜惊慌失措、眼镜滑落的狼狈模样。
然而,药师兜只是眼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连翻书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他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开那几乎怼到脸上的蛇头,视线依旧牢牢锁定在书页上复杂的分子结构图上,仿佛眼前扭动的不是一条活生生的蛇,而只是一根无关紧要的绿色绳子。
他的淡定,近乎一种无声的嘲讽。
“嘁!没劲!”红豆大失所望,悻悻地收回小蛇,随手塞回忍具包,感觉自己像个自导自演的小丑。
她嘟着嘴,转身准备离开,嘴里还嘀咕着,“真是个怪人……”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自己挽起袖子的左臂上,多了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黑点。她下意识地低头定睛一看——
“啊啊啊啊啊——!!!蜘蜘蜘蜘蜘蛛啊——!!!”
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充满惊恐的尖叫瞬间响彻训练场!
红豆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原地蹦起老高,疯狂地甩动着手臂,脸色煞白,刚才的得意劲儿荡然无存,只剩下纯粹的、被节肢动物支配的恐惧。
不远处,正在练习查克拉精准控制的静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手一抖,指尖凝聚的查克拉光晕“噗”地一声熄灭了。
她看着红豆那夸张的、手舞足蹈驱赶“空气蜘蛛”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用手捂住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一耸一耸,怀里的豚豚也跟着抖动。
“药、师、兜——!!!”红豆好不容易“甩掉”了那并不存在的蜘蛛,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猛地转身,气势汹汹地冲到依旧安坐如山的药师兜面前,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鼻尖,碧绿的眼睛里燃烧着羞愤的怒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蜘蛛放我身上的?!”她认定了是这个一脸淡定的家伙在搞鬼报复。
药师兜终于从书页上抬起眼皮,透过镜片平静地看了暴怒的红豆一眼,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歪了歪头,仿佛在无声地询问:
“你在说什么?证据呢?”随即,他又低下头,翻过一页书,完全无视了眼前这个炸毛的红发少女。
红豆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定模样噎得说不出话,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兜的后脑勺。
她开始自我怀疑:“难道真是我看错了?不对啊……可是这家伙也太淡定了!他肯定知道!他就是在耍我!”
她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恶作剧天赋和智商,在这个沉默寡言的书呆子面前,遭到了无情的碾压。
她愤愤地跺了跺脚,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走到静音旁边寻求安慰去了。
实验室窗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美琴,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一个温和的弧度。
她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红豆的元气和活力,以及对兜那“幼稚”的挑衅,都清晰地表明:
她与大蛇丸相处的时间太短,那份师徒情谊远未深刻到能撼动她阳光开朗的本性。大蛇丸的离去,对她而言,或许更像是一个严厉但疏离的导师消失了,而非情感上的沉重打击。
......
几天后,在纲手那间堆满了医疗卷轴和器官模型、弥漫着淡淡草药香的临时办公室里,美琴将一份复制好的、封印着大蛇丸核心研究数据的卷轴递给了她。
卷轴表面覆盖着复杂的封印符文,散发着一种不祥的、冰冷的知识气息。
纲手解开封印,快速浏览着卷轴内记录的基因图谱对比数据、人造生命体的培育流程、以及那些触目惊心的人体改造实验记录摘要。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金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对昔日同伴堕落的痛心,有对生命被如此亵渎的愤怒,更有一种深沉的悲哀。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卷轴展开时细微的摩擦声和纲手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这个混蛋……”良久,纲手才重重地将卷轴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那叹息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她抬起头,看向美琴,眼神疲惫而锐利,“为了所谓的‘真理’,他己经彻底疯了。完全抛弃了身为医者……不,是身为‘人’的底线。”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大蛇丸所作所为的谴责,以及对那份纯粹求知欲最终导向深渊的惋惜。
然而,纲手毕竟是经历过无数生死、以拯救生命为信念的“三忍”之一。
短暂的沉默和批判之后,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务实。她没有丝毫矫情,手指敲了敲卷轴:
“但是……这些基因图谱,特别是关于血继限界和特殊体质的数据……非常详尽,价值巨大。”
她看向美琴,语气果断,“我会采用它们。这能极大加快克隆技术的成熟速度,让排异反应降到最低,更快地帮助那些在战争中伤残的忍者。”
她的选择清晰明了:不因噎废食,利用这些沾满血泪的数据,去创造救赎的可能。
又过了一段时间,美琴再次通过反向通灵术,踏入了龙地洞那阴冷潮湿、布满嶙峋怪石和滴水钟乳石的巨大溶洞。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土腥气和蛇类特有的腥味,无数冰冷的竖瞳在幽暗的角落里若隐若现。
大蛇丸如同溶洞的一部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白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
他金色的蛇瞳带着玩味,看着美琴:“如何?我的‘礼物’,还满意吗?”他指的自然是那些治疗实验体的数据记录。
美琴没有废话,首接将一个特制的、施加了多重封印的卷轴抛了过去。
卷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大蛇丸稳稳接住。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封印,快速扫视着里面的内容——那是美琴精心整理、剔除了所有涉及“高效验证”诱导性字眼的、纯粹客观的治疗过程记录和生命体征数据。
大蛇丸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又带着些许遗憾的笑容:
“呵……美琴君,”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你果然……没有趁机动用那些‘素材’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索。”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美琴平静的脸庞,“你太克制了,太在意那些……无聊的道德束缚。”
他微微摇头,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惋惜的蛊惑,“不要浪费你这份无与伦比的天赋。彻底放下那些枷锁,专注于研究本身,你会发现一个前所未有的、更广阔的世界……就像我一样。我期待着看到你的‘变化’。”
美琴黑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清晰地映出大蛇丸那带着诱惑的面容。
她没有丝毫犹豫,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你我追求的东西不同。”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溶洞中,表明了两人在根本道路上的分歧。
大蛇丸脸上的笑容淡去,金色的蛇瞳凝视了美琴片刻,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不再多言。
他抬手,另一个卷轴从他袖中滑出,飞向美琴。
卷轴通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白色,上面绘制着繁复诡异的符文,散发着一种来自幽冥的、令人灵魂颤栗的阴冷气息——正是“秽土转生”之术!
美琴接过卷轴,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递到指尖。
她没有立刻查看,只是将其收入忍具包。
交易完成,师徒二人再无交流,身影在幽暗的溶洞中各自隐去。
......
回到木叶的研究所,美琴将自己关在了最核心的实验室里。
她摊开灵化之术、尸鬼封尽资料以及新获得的秽土转生卷轴,结合之前对鸣人、佐助的研究,以及大蛇丸留下的一些关于灵魂能量的零散笔记,开始了更深层次的冥想和推演。
随着研究的深入,一个模糊但颠覆性的认知逐渐在她脑海中清晰起来:
在这个火影世界,灵魂并非虚无缥缈的概念,它更像是一种特殊的、高度凝聚的能量体,或者说是一种具有独特性质的“物质”!
当生命消逝,灵魂会脱离肉体,进入被称为“净土”的特殊空间维度。
在那里,灵魂的能量并非永恒,而是在时间的流逝中极其缓慢地消耗、逸散,最终会彻底归于虚无。
实力越强大的存在,其灵魂能量越凝练,在净土存在的时间也就越漫长。
更令她着迷的是,这个世界的“物质”与“能量”之间,界限似乎异常模糊。
忍者可以将体内的查克拉(能量)转化为真实不虚的物质,如水遁忍者凭空制造水流,土遁忍者升起岩壁。
而反过来,物质也能被生命体吸收、转化,成为构成自身血肉和提炼查克拉(能量)的原料!
人体本身,就是一个无比精妙、效率惊人的“物质-能量”双向转化器!
那么,弥漫在天地间的、狂暴而原始的自然能量呢?
是否也需要一个类似的“转化器”,才能将其驯服、吸收,变成忍者可以安全使用的查克拉?
这个“转化器”的结构是什么?原理如何?是否也存在于人体之中,只是未被完全激活或理解?……。
无数的问题如同漩涡般在她脑海中盘旋,指向一个全新的、充满挑战的研究方向——自然能量的本质与可控转化路径。
就在美琴沉浸在对灵魂与能量转化的思考中时,隔壁由纲手主导的克隆实验室传来了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在吸收了大蛇丸提供的详尽基因图谱后,纲手团队对克隆技术的理解和掌控突飞猛进。
她们成功突破了最后的技术瓶颈,不仅能够稳定地克隆出功能健全的单一器官(如肾脏、肝脏),更重要的是,解决了器官与受体之间那致命的排异反应问题!
这得益于对受体基因和克隆器官基因的完美匹配与微调,其理论基础正是源自大蛇丸那些残酷实验所积累的、关于个体差异和免疫排斥的深层数据。
木叶医院一间最高规格的无菌手术室内,无影灯投下冰冷而精准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紧张的气息。纲手神情肃穆,金色的长发被严密地束在手术帽内,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戴着无菌手套的双手稳定得如同磐石,正在为一位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失去了一个肾脏、饱受病痛折磨的中年忍者进行换肾手术。
手术台旁,一个特制的恒温培养箱内,浸泡在淡绿色营养液中的、刚刚克隆出来的、鲜活的肾脏,正静静地等待着植入。
手术刀精准地划开皮肤,分离组织,血管钳娴熟地夹闭、连接……每一个步骤都如同精密的艺术。
当那颗全新的、与受体基因完美契合的肾脏被成功植入,血管接通,仪器上显示受体生命体征平稳、新器官开始正常工作时,手术室内所有参与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纲手看着仪器上跳动的、代表新肾开始工作的数据,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充满成就感的笑容。
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知道,还有成百上千个在战争中伤残的忍者,在等待着这份新生的希望。
.......
克隆器官的巨大成功,极大地缓解了木叶因战争遗留的医疗压力,也带来了新的问题——空间严重不足。
原有的实验室己经堆满了各种克隆器官的培养设备、基因编辑仪器以及美琴自己的研究装置,显得拥挤不堪。
“纲手姐姐,我打算扩建一下研究所。”美琴拿着一份详细的扩建计划书,找到正在整理术后记录的纲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扰。
“克隆器官项目进展神速,需求激增,加上我这边各种研究项目也需要更多空间放置大型模拟装置和能量反应堆……现有的研究所,实在捉襟见肘了。我想对研究所进行地下扩建,增加至少两层空间。”
纲手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手术后的疲惫,但眼神明亮。她快速扫过计划书,对美琴列出的“正当理由”并未深究。
她此刻的心神,己经完全被眼前堆积如山的伤残忍者病历和等待克隆器官的名单所占据。
“扩建?可以,完全有必要!”她爽快地点头,在计划书上签字,“你是所长,这些事你处理就行。我现在……只想尽快把下一批克隆器官做出来,让那些孩子们少受点罪。”
她的心思完全扑在了救死扶伤的第一线,对美琴具体如何规划扩建细节并无暇过问。
美琴的行动力惊人,当天就获得了水门的许可。
很快,重型工程忍者和土遁专家被调集而来。
表面上,研究所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向下挖掘工程,巨大的声响和飞扬的尘土成了常态。
新的地下空间被规划为更宽敞的克隆器官培养区、大型能量实验室以及资料存储库,一切都符合申报的用途。
然而,在所有人视线之外,在更深、更隐秘的岩层之下,美琴利用自己作为项目总负责人的权限和对封印术的精深造诣,悄然开辟了另一片天地。
她亲自设计并监督挖掘了一条极其隐蔽、避开所有官方规划图纸的螺旋向下通道。
通道的入口巧妙地隐藏在新建的“大型能量反应堆基座”下方一个冗余的检修管道内,入口处被施加了数层复杂的空间混淆结界和视觉幻术封印,即使是感知型忍者,若非知晓确切位置和解除方法,也极难察觉。
沿着这条秘密通道下行数十米,一个完全独立、规模不小的秘密空间被挖掘出来。
这里的岩壁被土遁忍术反复加固、打磨得异常光滑平整。
美琴亲自动手,用特制的查克拉刻刀,在每一寸墙壁、天花板和地面上,都镌刻下了密密麻麻、闪烁着幽蓝色微光的封印符文。
这些符文并非简单的加固,而是专门用于隔绝一切查克拉波动、能量辐射、声音传导甚至灵魂感知的复合型隔绝结界!其复杂程度和效力,远超地上研究所的任何防护。
这里,就是美琴为自己最核心、也最不容于世的研究——克隆白绝项目——准备的温床。
利用之前从战场获得的白绝、由油女志微的虫子撕咬下来的二尾查克拉血肉组织,结合大蛇丸留下的基因编辑技术和纲手成熟的克隆器官经验,美琴开始了尝试。
不同于克隆器官,克隆白绝的目标是培育一个完整的、拥有基础智能的生命体!
在秘密实验室中央,一个特制的、比普通器官培养仓大上数倍的圆柱形培养仓被安置在多重结界的中心。
仓内充满了特制的、富含自然能量因子的淡金色营养液。
美琴小心翼翼地将编辑好的白绝细胞胚胎植入其中,连接上密密麻麻的生命体征监控探针。
时间一天天过去。
在精密的能量供应和环境控制下,胚胎以远超自然的速度分裂、分化、生长……肌肉、骨骼、经络、内脏……一个与成年男性体型相仿、肤色苍白、有着漩涡状脸孔的躯体逐渐在淡金色的液体中成型。
这具躯体静静地悬浮着,如同沉睡。
然而,美琴关注的焦点,并非仅仅是这具躯体的完美塑造。
她的三勾玉写轮眼始终开启着,如同最精密的探测器,结合着连接在培养仓上的高灵敏度灵魂能量探测仪,一刻不停地捕捉着任何细微的灵魂波动迹象。
终于,在一个深夜,当白绝克隆体的脑部发育达到某个临界点时,探测仪上原本平稳的基线,突然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规律的涟漪!
与此同时,美琴的写轮眼清晰地“看到”,在那具苍白躯体的眉心深处,一点微弱如风中残烛、却又无比纯粹的“光”被点亮了!
那并非物理的光,而是一种新生的、懵懂的意识集合体——一个初生的灵魂!
仪器屏幕上,代表着脑电波的线条开始出现原始的、如同婴儿学步般的波动。
美琴屏住呼吸,记录着这造物主般的奇迹时刻。
她看到,这个新生的、脆弱得如同透明气泡的灵魂,正通过这具己经成熟的躯体,笨拙地接收着外界最基础的信息:
培养仓液体的包裹感、营养液的能量流动、甚至外界仪器发出的微弱电磁信号……这些信息如同涓涓细流,开始汇入那空白的灵魂之中。
“灵魂并非凭空而来……。”美琴心中震撼,“它是物质(脑细胞)、能量(生物电)与信息流相互作用的奇妙产物!躯体是灵魂的容器,也是它与现实世界交互的桥梁。”
眼前这具拥有20岁成熟外表,灵魂却如同初生婴儿般纯净空白的克隆体,就是最完美的佐证。
灵魂的“年龄”,取决于它接收和处理信息的历程,而非承载它的肉体存在了多久。
这个白绝克隆体,本质上是一个拥有20岁躯壳的、灵魂仅诞生了数月的“新生儿”。
秘密实验室内,只有仪器发出的规律低鸣和营养液气泡破裂的轻微“噗嗤”声。
幽蓝的封印符文在岩壁上静静流淌,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美琴站在培养仓前,看着仓内那苍白的身影和探测仪上跳动的、代表新灵魂诞生的数据,眼神复杂。
她见证了一个生命的“创造”,这力量令人着迷,也令人敬畏。
她知道,脚下的道路,既通向希望,也潜藏着深不见底的深渊。
而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紧握玖辛奈带给她的那份光明,才能在这条路上不至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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