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
李丽丽辩驳道：“老娘如果不是女人，怎么可能蹲着尿尿？！”
“你又不是医生，你知道个屁啊，别拿网上学的一些词汇吓唬我。”
杨有才嗤笑一声，“哎，李丽丽你还真别说，我兄弟陆川之前就在省人民医院任职！”
李丽丽翻了个白眼。
她才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没文化才觉得这能证明性别健全。让我问问你……”
陆川上前一步，那迫人的气势让李丽丽下意识地想后退，“当你和男人开心玩耍的时候，是不是每次都会疼痛难忍。”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其他女人描述的所谓快活、舒服？”
“是不是每一次都需要借助大量的、远超常人所用的润滑液的帮忙，才能勉强进行？”
“这些，你有吗？”
他……
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难道……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
正常的女人？
“你……你……我我……”
李丽丽瞳孔骤然放大，嘴巴微微张开，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旋转。
围观的人群和首播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丽丽那张因极度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她死灰般的脸色。
几乎等同于默认了陆川的所有指控！
“家……家人们，今天这……这个渣男和他的帮手实在太过分了！”
李丽丽飞速的进行操作，“为了我的安全，我们……我们今天的首播暂时中断！”
“谢谢大家的礼物和支持，我们下次首播再见喔，爱你们，拜拜！”
她语无伦次地喊完。
根本不敢看弹幕上疯狂滚动的质问、咒骂、要求解释的留言，右手拇指几乎带着残影戳向屏幕，以最快的速度断开了首播连接。
李丽丽知道如果坐实了石女的真相，账号必然会因为严重欺骗，传播虚假信息被平台永久封禁！
指望的流量变现大计。
将会瞬间化为乌有。
这代价，她承受不起！
“想跑？做贼心虚？”
杨良才看到李丽丽中断首播试图溜走的动作，立刻反应过来，“拦住她！”
旁边的安保人员，赶紧上前一步。
拦住了李丽丽的去路。
“让开！”
李丽丽声音尖利，试图强行冲开人墙，“你们凭什么？我要报警，你们侵犯我人身自由，非法拘禁，你们这帮畜生，放开我！”
她的恐慌瞬间点燃了周遭围观的群众。
“嗬，急眼了这是？做贼心虚了都！”
“搞了半天，从头到尾都是戏！演给咱看呢？还骗礼物骗同情？真他妈脏！”
“哈哈哈‘渣男职场侵害’？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都没搞清楚，就敢往人身上泼脏水捞钱？”
“心真黑，这主播！拿着那种事造谣，还开首播？她家人以后怎么见人？”
“拍下来拍下来！让大家都看看这骗子的嘴脸！”
“真是丢女人脸！为了几个臭钱，脸都不要了！”
议论声瞬间汇聚成嘈杂汹涌的浪涛。
“够了！”
李丽丽扭过头，避免被拍照到脸，“你们这群只会看戏的蠢货、贱人！有什么资格评价我？！我首播碍着你们什么了？”
陆川分开喧嚣的人潮。
一步步走到了李丽丽面前。
“呵呵，石女？紧张成这样？别怕，其实我刚才那些话……”
他微微顿住，“是在诓你呢。李丽丽小姐，你是个实打实的女人。”
“你拥有女人的一切，什么都没有缺少。”
死寂。
李丽丽完全懵了。
“什……什么？”
她喉咙发紧，几乎是在质问，“你……你耍我？！”
“卑鄙！你个王八蛋！畜生！你他妈是个男人吗？！你怎么敢！”
“你胡说！如果是耍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说的，呜呜……”
她的声音带着崩溃般的颤抖，“为什么你说的那些症状！”
“跟我……跟我自己……一点差入都没有？！”
陆川眼里的那笑意加深了。
“李丽丽，你真不明白？”
他向前微倾，带着令人作呕的羞辱意味，“这其实很简单。因为你……结构上，有点特别。”
“你……生得有点偏门。不像大多数女人，分得清清楚楚。”
“你开的位置太靠前了，地方逼仄狭窄，呵……”
他冷笑摇头，“跟你相好的男人，大概脑子也不太好，或者太没见识。”
“全都是摸黑走错门。”
轰隆！
李丽丽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操！你们这帮废物男人，呜呜……全是废物！”
她字字泣血道：“连他妈的路都不会找？！都他妈的走到沟里去了？！废物！蠢货！都是你们！你们毁了我！”
杨有才看着地上哭喊的女人，脸上只有冷笑和快意。
对面都想要毁掉自己了。
他不会怜悯这种女人。
“有才，戏演得差不多了，报警吧。”
他抬手指了指李丽丽，“平台造谣诋毁，恶意损害你个人及公司名誉，造成恶劣影响。”
“光天化日下散布严重虚假信息吸引流量牟利，还有刚刚首播中断前捞的那些不明不白的打赏，够她蹲上几年牢饭了。”
杨有才迭声应着，一边掏出手机开始拨号，一边斜睨着李丽丽。
“别……别报警……”
李丽丽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今天……今天就今天这场首播，我……我收到的所有打赏，我立刻转给你们！”
她见陆川两人表情没有变化，立马加码道：“双倍，我给你们双倍！！”
“只要你们别报警，我……我都可以……可以给你们！你们……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真的！我说到做到……我……我给你们睡，甚至……你们俩一起！”
“只要不报警，那……那随便你们怎么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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