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我是来找你看病的。”
王永长站在门口，脸上堆着笑。
他在附近徘徊了整晚。
早就被烤野猪的香味熏迷糊了。
如果不是为了播种的大机，绝对会忍不加入刚才的热闹。
没错。
李有福等人来催债，完全是王永长背后不屑于里的促使。
“永长叔？进来坐吧。哪里不舒服？”
陆川挑了挑眉头。
“这个……唉，说出来怪难为情的。就是……就是那方面的事。”
王永长搓着手。
陆川首接点破：“不孕不育？”
“小川！你……你什么时候医术这么高明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王永长震惊地说。
“呵呵，永长叔，说句不好听的。”
陆川耸耸肩，“你这问题，不是早就在村里流传了吗？只是大家伙儿碍于面子，不当面说罢了。”
王永长脸上立刻堆满了颓丧。
“唉……小川啊。”
他重重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叔这心里苦啊！眼看着别人家孩子满地跑，我这……”
“叔见你连自己那被大医院判了，要瘸一辈子死刑的腿都能治好，本事是真大！”
“所以……所以厚着脸皮来问问，你有没有法子……帮帮叔？”
陆川点点头。
现在身负本事。
可以帮助村里的老老少少。
他是十分的乐意。
“好。”
陆川关上门，“永长叔，你脱了裤子，我看看具体的情况。”
王永长就在等这句话。
他没有丝毫犹豫，动作麻利地解开了裤腰带。
“永长叔，你这个……情况很特殊啊。”
陆川指指王永长啥也没有的胯下，“我……我也没办法啊。”
王永长脸上的颓丧瞬间变成了绝望。
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演技惊人。
“完了……全完了……老王家……要绝后了啊……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他眼泪鼻涕都快下来了。
陆川上前一步，正准备扶起坐在地上无助的王永长的时候。
王永长猛地抬起头，抓住陆川的手腕。
“能助！陆川！你能助我！”
他大喊着。
“永长叔，你冷静点！”
陆川抓住王永长的肩膀，大力的摇晃。
“你代替我！代替我和你婶子一起干活！”
王永长说出了心底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只要……只要你嫂子怀上了。”
“那生下来的孩子，你不说，我不说，你婶子也不说，那……那这不就是我老王家的种了吗？”
“小川！你帮帮哥！哥求你了！哥给你磕头都行！”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小小的诊所里炸开！
陆川觉得头皮发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的声音提高，“永长哥！你疯了吗？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那是婶子！”
“婶子知道了，那绝对会杀了你！”
王永长声音压得像蚊子，“小川你小声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聊什么嘛？”
“隔墙有耳，这要是被听见，传到村子里去，那我和你婶子都没脸在村里待下去了！”
“那你还想出来这种不靠谱的馊主意？”陆川皱起眉头。
“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
王永长无奈地说道：“现在也只剩下这个办法了啊！”
陆川也跟着叹了口气。
这时，
他突然眼睛亮堂了起来。
“这样你看行不行？你和婶子去做试管婴儿的钱，我来帮你全部解决。”
陆川知道自己精心搞出的白菜一经售卖。
吃过的人，
必将会疯狂的购买。
灵气滋养出来的白菜。
有延年益寿，治疗百病的作用。
这就是他自信的缘由。
“这至少需要三十多万！”
王永长道：“小川，别想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了，咱庄户人上哪儿弄这么多钱？”
“就算东拼西凑弄到了，那去城里大医院折腾来折腾去，花冤枉钱不说，最后那也不是我的种啊！跟现在这个法子，有啥区别？”
他语气决然地继续道：“我们就这么定下来了！”
“事成之后，不管是带把的还是小棉袄，我都给你五万块，如何？陆川，你就别给叔婆婆妈妈的了，一句话，你帮不帮叔？”
“永长叔，这是原则问题，我不能……”
“不能？！”
王永长抄起边上的大菜刀，锋利的刀刃瞬间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今天要是不同意！”
“那么我就死在这里！我王永长活不下去，也生不下种，活着有啥劲？死了一了百了！让你看着我的血喷你满屋子！”
陆川的心跳骤然停止。
头皮瞬间炸开！
王永长没有想到，陆川居然面对金钱的诱惑不为所动。
他只能够出此下策。
“得得得！”
陆川无奈道：“永长叔！放下刀！放下！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咱们把刀放下，危险！快放下！”
王永长盯着陆川。
确认他不是敷衍，这才放下菜刀。
“我们是说定了。”
陆川皱着眉头，道：“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婶子？婶子愿不愿意？”
王永长手攀上陆川的肩膀。
“她那边我来解决！”
他拍着胸脯，打着包票，道：“你只管到时候卖力干活，播好种就行了！”
“择日不如撞日！你小子走运，我算过，这阵子刚好是你婶子最容易怀上的好日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现在就去家里！”
这速度。
简首比他给猪配种还赶趟！
“这么快？！”
陆川眼睛瞪得溜圆。
“快啥快？再磨叽又得等下个月！”
王永长不由分说，攀陆川的肩膀就往外走，首接往自己家的土坯院走去。
不一会儿。
两人就到了。
“你在这里等着！别出声！”
王永长低声道：“我去跟你婶子沟通！千万别走！要是让我出来看不见你人。”
“明儿个一早，你诊所门口，就能挂上一个自绝门楣的吊死鬼！我王永长说话算话！”
这句话撂下。
他不再看陆川，闪身进了院子。
陆川被独自留在原地，
“这算是啥事啊。”
他的语气里全是荒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哪有自己男人把自己老婆往别的男人床上送，还倒贴钱的？永长叔这人……哎，苦命人也是没有办法啊。”
“不过……”
陆川吞了吞口水，“想想倒是……开始有些……期待了。”
“确实……足够……刺激！”
脑海里。
苏小翠妙曼的身材，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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