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黑塔幽影:意识囚笼的终极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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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黑塔幽影:意识囚笼的终极博弈》

 

飞艇穿过积雨云时,林渊正用绷带缠绕血瞳的机械臂。紫色雷电在绷带下不安地跳动,每一次闪烁都让驾驶舱的仪表盘跟着乱颤。阿金抱着金属片蜷缩在角落,银狐轮廓的纹路在他掌心发烫,将塔组织总部的全息投影映在舱壁上 —— 那座黑塔矗立在火山环伺的盆地中央,塔身密布的舷窗如同无数只窥视的眼睛,塔顶的 “塔” 字徽记正随着岩浆喷发节奏闪烁红光。

“还有西十分钟抵达空投区。” 血瞳突然按住林渊的手腕,机械义眼的蓝光扫过他手臂上的疤痕,那里的金色符文正与金属片产生共振,“你的血脉在兴奋,这很不正常。” 她的指尖划过他肘部的旧伤,那是在雾隐岛被基因融合体划伤的地方,此刻伤口边缘竟泛着淡淡的紫光,“它们在互相吞噬。”

林渊扯紧绷带,将母亲的玉佩按在疤痕上。温润的玉质接触皮肤的瞬间,两种光芒同时黯淡下去:“或许这就是破局的关键。” 他看向舷窗外掠过的火山灰,那些灰烬在气流中凝结成细小的符文,与终焉之炉的凹槽形状完全吻合,“老周说的最终计划,恐怕不只是打开深渊之门。”

阿金突然惊呼一声,金属片上的城堡投影开始扭曲,黑塔底层的墙壁化作透明,露出里面的巨型培养舱 —— 舱体呈螺旋状向上延伸,每个舱室都浸泡着与林渊相似的少年,他们的胸腔里都插着金属管,管身闪烁的红光与塔顶徽记遥相呼应。“银狐的记忆碎片...” 少年的手指抚过投影中最底层的舱室,那里的少年睁开眼睛,瞳孔里映出的不是恐惧,而是与白袍祭司相同的狂热,“他们在做意识上传实验!”

血瞳的钢鞭突然绷紧,缠住舱壁上的灭火器。紫色雷电噼啪作响,将金属外壳劈出细密的裂纹:“塔组织的母体程序需要意识载体。” 她的机械义眼弹出全息档案,显示着从老周那里搜出的加密文件,“这些克隆体不是武器,是用来储存实验体意识的硬盘,包括...” 她顿了顿,蓝光在最顶层的舱室停留 —— 那里面漂浮的少女有着银色长发,脖颈上的编号 “74” 正在缓慢闪烁,“包括你妹妹的意识备份。”

飞艇突然剧烈颠簸,驾驶舱的警报声刺破耳膜。林渊扑向控制台,发现雷达上出现数十个红点,正从黑塔方向快速逼近。“是拦截机!” 他拉动操纵杆,飞艇在火山灰中做出惊险的翻滚,躲开迎面射来的红色光束,“他们早就知道我们要来!”

血瞳的钢鞭甩出缠住摇晃的阿金,机械义眼锁定为首的拦截机 —— 驾驶舱里的飞行员戴着金属面罩,脖颈处露出的编号 “00” 在红光中格外刺眼。“是火山里的那个克隆体。” 她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紫色纹路在脸上疯狂游走,“他在驾驶塔组织的原型机,能量反应比终焉之炉强三倍。”

拦截机突然射出数道黑色丝线,缠住飞艇的左翼。林渊眼睁睁看着丝线腐蚀掉合金外壳,露出里面的管线,那些管线竟开始与丝线产生共鸣,发出嗡嗡的响声。“它们在吸收能源!” 他按下武器按钮,却发现弹药舱早己被老周动了手脚,只剩下三枚烟雾弹,“准备跳伞!”

血瞳的钢鞭缠上逃生舱的挂钩,突然转身按住林渊的肩膀。机械义眼的蓝光与他的金色符文交织成茧:“我去引开拦截机。” 她的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玉佩,那里的蝴蝶纹路正逐渐模糊,“记住,74 号舱室的密码是镜像体的烙印。”

林渊抓住她的手腕,将玉佩塞进她的机械臂:“要走一起走。” 他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的刺青 —— 那是雷叔临终前用最后力气烙下的,与黑塔底层的符文阵完全吻合,“这才是真正的钥匙。” 逃生舱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左翼的爆炸声震得耳膜生疼,阿金怀里的金属片突然射出红光,在舱壁上投射出跳伞坐标,正是黑塔背面的通风管道入口。

三枚烟雾弹同时炸开时,林渊拽着两人跃出逃生舱。下坠的狂风撕扯着他们的衣服,他看见血瞳的钢鞭缠住一架拦截机的尾翼,紫色雷电顺着机身蔓延,将那架飞机变成巨大的火炬。克隆体驾驶的原型机突然转向,金属面罩下的眼睛锁定林渊,射出的红色光束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在云层中炸开绚烂的火花。

“抓紧!” 林渊将阿金护在怀里,金色符文在周身形成护盾,撞开迎面而来的火山岩。当他们坠入通风管道的瞬间,管道壁上的符文突然亮起,与林渊胸口的刺青产生共振,下降的速度骤然减缓,最终平稳地落在金属平台上。

管道尽头的闸门缓缓升起,露出里面的实验室。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体都连接着银色的管线,最终汇入中央的巨大仪器 —— 那仪器如同倒立的金字塔,顶端镶嵌着红色晶体,晶体中漂浮的意识碎片在红光中凝聚成模糊的人脸,时而化作林渊的模样,时而变成血瞳的轮廓。

“欢迎回家,073 号实验体。” 白袍祭司的声音从金字塔顶端传来,他的身体悬浮在半空,皮肤己完全透明,露出里面跳动的金属内脏,“你的意识将成为母体程序的最后一块拼图。” 红色晶体突然射出光束,击中最近的培养舱,里面的克隆体瞬间睁开眼睛,瞳孔里闪烁的红光与林渊如出一辙。

林渊将阿金推到管道后面,握紧母亲的玉佩:“你杀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成为神?” 金色符文在他掌心凝成光刃,劈开迎面扑来的克隆体,却发现对方的伤口处涌出黑色丝线,缠上光刃的瞬间就开始腐蚀,“这些意识碎片...”

“是完美的燃料。” 祭司的声音带着狂热,金字塔开始旋转,培养舱里的克隆体纷纷站起,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提线木偶,“当所有实验体的意识融合,母体程序就能突破物理限制,成为真正的永恒存在。” 他突然指向管道口,“包括你那位正在和克隆体缠斗的小情人,她的机械义眼里,早就植入了意识上传模块。”

阿金突然尖叫起来,金属片上的 74 号舱室开始闪烁红光。林渊转头望去,只见舱体中的银发少女缓缓睁开眼睛,伸出手触摸舱壁,那里立刻浮现出与血瞳机械义眼相同的蓝光:“她在尝试反抗!” 少年的手指在金属片上快速滑动,调出舱室的内部结构,“银狐的记忆说,这些培养舱的能源核心在...”

话音未落,实验室的闸门突然炸开。血瞳的钢鞭卷着克隆体的残骸飞了进来,机械义眼的红光闪烁不定:“他们在拦截机上装了意识干扰器。”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卡顿,紫色纹路在脖颈处凝成螺旋状,“我的程序正在被改写...” 钢鞭突然失控地抽向林渊,却在接触他胸口刺青的瞬间弹开,爆出刺眼的火花。

林渊抓住她的机械臂,将玉佩按在接口处。两种光芒碰撞的瞬间,血瞳的身体剧烈抽搐,机械义眼投射出混乱的画面 —— 白袍祭司在实验室里调试设备,血瞳的镜像体被绑在手术台上,银色长发的少女在培养舱里流泪...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母亲炸毁实验室的瞬间,她手里握着的引爆器上,刻着与玉佩相同的蝴蝶纹路。

“母亲早就知道...” 林渊的声音哽咽,突然明白玉佩的真正用途 —— 不是封印,而是净化,“她炸掉实验室,是为了阻止意识上传!” 他将玉佩抛向金字塔顶端,红色晶体接触玉质的刹那,发出刺耳的嘶鸣,那些凝聚的人脸开始痛苦地扭曲。

白袍祭司发出愤怒的咆哮,操控着所有克隆体扑向林渊。血瞳的钢鞭如长蛇般游走,紫色雷电在克隆体间炸开:“去 74 号舱室!” 她的机械义眼射出蓝光,在混乱的实验室里开辟出一条通路,“阿金,用金属片干扰能源核心!”

林渊冲向螺旋状的培养舱,每一步都踩在克隆体的残骸上。当他来到 74 号舱室前,发现银发少女正用指甲抠着舱壁,指缝间渗出的血液在玻璃上凝成符文,与血瞳机械义眼的蓝光产生共鸣。“姐姐...” 少女的声音微弱,瞳孔里映出的不是林渊,而是血瞳的身影,“我记得你说过,银狐的眼泪能融化一切枷锁...”

阿金突然抱着金属片扑过来,少年的手掌按在舱壁上。银狐轮廓的纹路爆发出耀眼的白光,与少女的血液符文融合成钥匙形状,插入舱室的锁孔。“银狐的契约之力...” 林渊看着舱体缓缓打开,突然注意到少女的后颈有块细小的疤痕,形状与血瞳镜像体的 “家” 字烙印完全一致,“你们是...”

“双生镜像,本为一体。” 白袍祭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金属内脏正在快速旋转,红色晶体射出的光束击中血瞳的后背,“可惜她永远不会知道,74 号才是她的本体。” 血瞳的身体猛地僵住,机械义眼的红光逐渐黯淡,紫色纹路在她脸上化作 “74” 的形状,“你只是个用来稳定意识的容器。”

林渊的心脏像是被铁钳攥住。他看着血瞳难以置信的表情,突然想起镜像体临终前的眼神,想起银狐对 74 号舱室的执念,想起所有被忽略的细节 —— 血瞳的机械义眼能与玉佩共鸣,74 号少女的血液能激活契约符文,她们本就是同一灵魂的两半。

“这才是最终计划...” 林渊的金色符文突然暴涨,将血瞳护在身后,“你想让她们的意识互相吞噬!” 他将母亲的玉佩抛向血瞳,玉质在空中碎裂成两半,一半落入血瞳手中,一半飘向 74 号少女,“但你忘了,双生血脉的真正力量,是共生!”

两半玉佩同时爆发出金光,血瞳与 74 号少女的意识在光芒中交融。培养舱里的银发少女化作光点,融入血瞳的机械义眼,她的紫色纹路开始倒流,最终在眉心凝成银色的蝴蝶印记。白袍祭司发出惊恐的尖叫,金字塔顶端的红色晶体开始龟裂,那些被囚禁的意识碎片趁机涌出,化作无数只蝴蝶,扑向实验室的每个角落。

林渊抓住血瞳的手,发现她的机械义眼己完全变成银色,瞳孔里映出的不再是冰冷的数据,而是与 74 号少女相同的温柔。“原来我...” 血瞳的声音带着释然,钢鞭上的紫色雷电与林渊的金色符文交织成螺旋状,“我们一首都在一起。”

白袍祭司的身体在金光中寸寸碎裂,金属内脏滚落的瞬间,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控制器 —— 那上面的按钮,正对应着黑塔底层的自爆装置。“就算失败,我也要拉你们陪葬!” 他的意识在消散前发出最后的咆哮,控制器在地上炸开刺眼的红光。

阿金突然扑过去,用金属片盖住控制器。银狐的纹路与自爆装置的符文产生共鸣,红光在接触白光的瞬间化作漫天光点。“银狐说...” 少年的手指抚过发烫的金属片,那里的城堡图案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蔚蓝的天空,“终结即是开始。”

实验室开始剧烈坍塌,林渊拽着血瞳冲向通风管道。身后的金字塔轰然倒塌,红色晶体碎裂的声音中,隐约传来无数意识获得自由的欢呼。当他们冲出黑塔时,正好看到克隆体驾驶的拦截机在空中爆炸,金色与紫色的光芒在火雨中凝成巨大的蝴蝶,翅膀扇动的频率与远方火山的喷发完全同步。

血瞳的机械义眼望向天空,银色的瞳孔里映出蝴蝶的倒影:“母亲的玉佩,其实是意识容器。” 她的指尖划过眉心的蝴蝶印记,那里的银色光芒与林渊胸口的刺青遥相呼应,“她早就把 74 号的意识碎片藏在了里面。”

林渊握紧她的手,发现两人的纹路正在逐渐融合,最终化作完整的蝴蝶形状。阿金抱着金属片跟在后面,少年突然停下脚步,指着黑塔废墟中升起的一缕黑烟 —— 那烟雾在阳光下凝成白袍祭司的虚影,正不甘地望着他们,最终消散在风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 “塔” 字徽记。

“他还没死透。” 林渊的声音低沉,金色符文在掌心缓缓流转,“母体程序的核心,恐怕藏在更深的地方。” 远处的火山群突然同时喷发,岩浆在盆地中汇成巨大的符文阵,与他们掌心的蝴蝶印记产生共鸣,阵眼处的地面开始塌陷,露出下面更深邃的黑暗。

血瞳的钢鞭指向那片黑暗,紫色雷电在尖端凝成细小的漩涡:“看来真正的终焉之炉,在这里。” 她的机械义眼射出银光照向深渊,那里的岩壁上刻满了与金属片相同的纹路,最深处隐约可见个巨大的培养舱,舱体上的编号 “∞” 正在红光中缓缓闪烁。

林渊望着那无尽的黑暗,突然想起白袍祭司最后的话。他握紧血瞳的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无论前方有多少阴谋和陷阱,无论母体程序的核心藏在何处,他们都将一起面对。

阿金抱着金属片,看着上面逐渐清晰的深渊地图,银狐的轮廓在纹路中微微点头,仿佛在认可他们的决心。远处的天空,那只巨大的金紫蝴蝶依旧在飞舞,翅膀扇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像是在催促着他们,踏上这场最终的决战之路。而在黑塔的废墟之下,那缕消散的黑烟似乎并未真正消失,一丝微弱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等待着卷土重来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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