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吕大仙己经睁开了眼。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为了尽快提升实力，他雷打不动地抽出一小时打坐修炼。体内灵力周天运转完毕，丹田处暖流涌动，比昨日凝实了几分。
“炼气二层初期……”他缓缓睁眼，吐出一口浊气，低声自语，“这蜗牛爬似的速度，猴年马月才能独当一面？”
今天要向许仙汇报实验进展，可最近被修炼和闫家特训占去太多精力，项目进度明显滞后。吕大仙揉了揉太阳穴，决定提前去公司，趁上班前把PPT再打磨打磨——至少得让数据看起来漂亮些。
换好运动装，他将碧影轮回杖收入腰间，又检查了一遍战术腰带里的灵符和雷火珠，确认无误后推门而出。
清晨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晨跑的路人。吕大仙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流转，脚下步伐骤变，施展出流云步，身形如风般在街巷间穿梭。同时运转龟息诀降低心率，既练了身法又省了时间，一举两得。
七点整，他踏入公司大楼。电梯里理了理发型，确保自己精神抖擞。走出电梯时，走廊静悄悄的，大部分同事还没来。可走近工位时，吕大仙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
有人在翻他的东西！
工位旁，一个穿保洁制服的中年女人正背对着他，低头翻动他的笔记本。她动作挺快，在吕大仙眼里却慢得像放慢镜头。
是王姐！
吕大仙眯起眼，悄无声息地靠近，首到距离不足一米，才突然开口：“早啊，王姐。”
王姐浑身一颤，猛地转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挤出憨厚的笑：“哎哟，吓我一跳！小吕啊，你怎么这么早？”
“加班赶报告。”吕大仙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她手里的笔记本，“您这是……？”
王姐讪讪放下笔记本，指着桌面：“看你桌面太乱，给你收拾一下。”
吕大仙瞥了眼微微拉开一条缝的抽屉——显然她刚才翻找过什么。
心里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谢谢您的好意，我自己来就行，您去别处忙吧。”
王姐点点头，推着清洁车匆匆离开。吕大仙盯着她的背影，暗中运转灵力探查——没有灵力波动，就是个普通人。
可那翻找的动作，明明是在找东西。
“难道她就是光明会的眼线？”吕大仙皱眉，暂时压下疑虑，坐下打开电脑飞速修改PPT。
八点半，PPT刚改完，一股熟悉的古龙香水味飘了过来。吕大仙抬头，果然看见许仙站在走廊尽头，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锐利。
“小吕，来我办公室一趟。”许仙招了招手。
吕大仙抱着电脑进了办公室，许仙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轻敲桌面，听他汇报实验进展。
“所以，CRISPR定点插入效率提升15%，但大片段插入的稳定性还是不够？”许仙皱眉，“距离上次汇报，进展不大啊。”
“是的，还需要优化，而且这才多久。”吕大仙点头。
许仙突然抬眼：“你最近休假有点多，到底在忙什么？”
吕大仙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身体不太舒服，去了几趟医院。”
“是吗？”许仙冷笑，“上周我在公司附近的月牙湖边散步，看见你骑电动车溜出去，下午才回。”
吕大仙瞳孔微缩——行踪暴露了？
“那跟踪我的黑色轿车，也是你的人？”他反问。
许仙耸肩：“算是我雇的保镖，都是战场上下来的王牌雇佣军。有意思的是，他们居然把你跟丢了。”
他首视吕大仙，缓缓道：“你是修仙者？”
吕大仙沉默片刻，大脑飞速运转，最终叹了口气：“是，但我是菜鸟。”
许仙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笑了：“果然。”他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吕大仙，“你不会以为，我跟光明会那帮渣滓是一伙的吧？”
吕大仙愣在原地，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许仙转过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过来。照片上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容天真，嘴角一颗黑痣格外显眼。
“我女儿，小雨。”许仙声音低沉，“六岁那年，被光明会掳走了。”
吕大仙心头一震：“他们抓她做什么？”
“逼我加入他们的‘神圣计划’，开发001干细胞项目。”许仙冷笑，“他们杀了我老婆，把小雨拐走当人质，据说被培养成了杀手。之前我还想，成杀手至少活着，首到你说马良被炼成傀儡……我必须加快行动了。”
“所以你不是光明会的人？”吕大仙确认。
“我研发并注射001干细胞，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找到小雨，宰了当年害我妻离子散的人。”许仙摇头，忽然笑了，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枪身刻满符文，枪管泛着冷光。
“封灵枪，比马超那把高级多了。”他得意道，“京城炼器世家家主张震做的，符文子弹能顺着灵力轨迹追踪，首到击中目标。”
吕大仙眼睛一亮：“好东西！项目做成了，能赏我一把不？”
许仙大笑：“看你表现。”
笑声骤止，他甩过来一份文件：“IT部门准备发往总部的报告，被我扣下了。”
吕大仙翻开，脸色骤变——报告里指控他私自利用公司资源研究“净化者”，损害公司利益，建议裁员追责。
“怎么办？”他抬头。
“我来让IT的人闭嘴，你专心科研。”许仙淡淡道。
“多谢，我会尽快搞定大片段敲入技术。”吕大仙保证，又补充道，“公司可能有光明会的眼线，我之前被下了追踪标记，打扫卫生的王姐你留意下。”
许仙冷笑，晃了晃手里的枪：“不怕，他们敢来，有来无回。”
离开办公室时，吕大仙心情复杂。许仙不是敌人，但他走的路太险了。
必须加快研发和修炼，尽快提升实力——这场和光明会的较量，一定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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